至于之后,反正他也準備了后路,進則屹立朝堂,退則居江湖,總之是不會用自己的命去給新帝鋪路的。至于守護李氏江山——現在四國關系穩定,互相牽制,真要滅掉一個國家也不太可能。
“你也不用擔心,無論如何,我自然能護著你。”李暄認真地說道。
“我沒有擔心。”秦綰聞言,心中一暖。盡管,一直認為,李暄那樣的人,絕不會不給自己留后路。
“寧州的形勢我能掌控。”李暄道。
“我信你。”秦綰點點頭。
說完這兩句話,兩人不一時無言。
“不早了,休息吧。”李暄說道。
“嗯。”秦綰起,順手端走了那碟紅豆糕。
“其他的不喜歡嗎?”李暄問道。
“……”秦綰郁悶地看了他一眼,“拿不下了。”
真不至于為了多拿點糕點連武功都用上的。
“來人。”李暄一指桌面,“全部送去大小姐房里。”
“是。”執劍笑瞇瞇地走過來。
“正好我夜宵吃不完還能當早餐。”秦綰很滿意寧王殿下夠上道。
當然,事實證明,王爺是非常的上道。
不需要拿來當早餐,第二天早上,自然有熱氣騰騰新出爐的糕點奉上,尤其是喜歡的白記紅豆糕,準備了雙份的。
倒是被秦綰喊來一起吃早餐的魏氏有些愣神。
雖說都是宛城特產,可一大早吃那麼多甜食真的沒問題嗎?
不過言雪小姑娘很開心。擔驚怕了一路,有喜歡的點心吃真是太好了!
“夫人吃不慣的話,我讓人準備白粥和小菜。”秦綰看看一桌子的甜食也不汗。要說從前歐慧也沒多吃甜食啊,怎麼換了個殼子,連口味都變了呢。
“不用,這些就好。”魏氏趕謝絕,拿起一塊桃咬了一口,又道,“王爺對大小姐真的很好。”
起得早,約看見一個侍衛提著一大包各糕點回來,這一大清早的,要買齊遍布宛城東南西北的各點心,說也得跑上一個時辰的。就算娶跑的事侍衛,可能想到這些的寧王也是有心了。
“不用客氣,我紫曦就可以了。”秦綰笑笑,又補充了一句,“我姓秦,名綰,字紫曦,真名!”
魏氏尷尬地笑了笑,確實沒想到人家還真的報的是真名,不過,下一刻就反應過來:“秦綰?安國侯府的秦大小姐?”
“嗯。”秦綰一臉輕松地點點頭。
“可是秦大小姐不是隨同使節去了南楚?”魏氏驚愕地看著。
“不去南楚,我怎麼能在這里?”秦綰反問道。
“……”魏氏啞然。
好吧,反正寧王殿下肯定是知的,所以,也算不上什麼大事吧。
沒一會兒,執劍過來稟報,寧王有請秦大小姐。
“夫人和雪兒慢慢吃。”秦綰叼著一塊紅豆糕,跟著執劍去了主院。
“麻煩來了。”李暄看到,直接說道。
“怎麼了?”秦綰一挑眉。
“今天一大早,就有人在驛館周圍探頭探腦的。”李暄里說著麻煩,可臉上卻毫看不出擔憂的模樣。
“一晚上才找到這里,應變能力不是差,而是非常差!”秦綰翻了個白眼。
“我打算把魏氏母送到言卿那里。”李暄道。
“應該的。”秦綰點頭。人都救了,當然要救到底,何況言家現在是李暄這邊的人。
“按照之前說好的,我們在江上匯合。”李暄道。
“知道啦,我會乖乖等著王爺攔江截人的。”秦綰笑靨如花。
“嗯。”李暄應了一聲,眼中微微帶著歉意。
“覺得抱歉的話,以后再帶我出來玩就是。”秦綰道。
“欠你的債越來越多了。”李暄失笑道。
“那……王爺把自己抵給我好了。”秦綰眼看著他。
“本王就值一盤桃花魚、一碟紅豆糕,一次夜市、外加一次出游?”李暄瞪。
“反正以后會越欠越多的。”秦綰不以為然。
“……”李暄無語。
“對了。”秦綰終于想起了正事,“我還沒問魏氏在京城呆得好好的,怎麼會跑來寧州呢。”
就算言卿在寧州,可寡嫂跑去找小叔子,這……不太合適吧?
“這個我大概知道。”李暄答道,“言華的兒子言冰跟在言卿份做事,之前的一場戰斗了傷,畢竟是唯一的兒子,擔心也正常。”
“言冰傷得很重?”秦綰皺眉。
“不重。”李暄搖頭。
秦綰頓時明白了他的意思。傷勢不重,可卻讓魏氏一個寡婦帶著兒趕往混的寧州,顯然是有人利用這個消息推波助瀾,把魏氏引出京城。
“你路上小心。”秦綰叮囑道。
“我會讓宛城郡守給我派一隊軍,打出旗號,倒要看看哪方勢力敢當眾在兵中截殺寧親王。”李暄顯然早有準備。
“噗——”秦綰笑了,“那丫頭準得氣死。”
這是謀,明明知道,就是無法破解。越是和京城扯上關系的勢力,越不敢公然和寧王撕破臉。要是李暄暗地里行事,就算吃了虧也只能咽下去,反正沒有人會承認。可是這樣堂堂正正表示出我就是要把人送回去有本事你來搶——東華的面勢力還真沒轍。
“倒是你自己小心些。”李暄道。
“放心吧,一向只有我讓人吃虧的。”秦綰笑瞇瞇的,“而且你看,我一個人走到襄城,一點兒問題都沒有,不用你擔心。”
“讓執劍跟著你,跑也好。”李暄道。
“……”秦綰無奈道,“執劍?換一個不行嗎?”
“我看你喜歡他的,他也對你的評價很高。”李暄不解道,“還是你對他有什麼不滿?”
“沒什麼不滿的。”秦綰嘆氣道,“就是想想,你每次提上來一個侍衛統領,就往我邊塞,以后你的侍衛都怕了要當統領了,以為一當統領就要被你送人了。”
“說什麼呢。”李暄被逗笑了,“執劍本來就是代統領,我這邊還真不能了朔夜,跟你學一年,可是要把人還回來的。”
“那執劍不用還了?”秦綰問道。
“隨你高興。”李暄道。
“好吧,知道了。”秦綰滿意地點點頭。
雖說朔夜武功更好,但明顯執劍更能與配合。就像昨晚,讓朔夜去賭錢,絕對能讓賭場空出一塊來。
不過,一年,真的能調教好那塊木頭嘛?
“我已經通知了郡守,過一會兒,我們先走。”李暄囑咐道,“驛館封門后,你和執劍再暗地里離開,一路不要再做逗留,直奔渡口。”
“知道了。”秦綰笑著點點頭,卻沒有不耐煩。
李暄其實也知道,秦綰的能力并不需要他反復叮囑。這個子有著翻手為云覆手為雨的力量,足以與他并肩,在荊棘叢中殺出一條路。
“還有這個給你。”李暄只是又拿出一個盒子放在桌上。
“這是什麼?”秦綰拿起盒子晃了晃,沒有聲音,很輕,幾乎就是盒子本的重量。
“自己看。”李暄道。
“哦。”秦綰聞言,直接就打開了,隨后就失聲了。
銀票,一張一張的,全是銀票,最上面那張寫的是一千兩,顯然李暄拿出手的,單張銀票最低也不會低過這個數目。
“不多,十萬兩銀子。”李暄解釋道,“出門在外,我沒有帶太多錢在上,還要留些備用。”
“可是……”秦綰忽然覺得手里的盒子很燙手。
“你這次出京,除了幫我辦事,也有自己的事要辦吧?”李暄的目中一片了然,“你說過的,養人是個很花錢的活計,十萬兩看著多,其實也不夠干什麼。”
“嗯。”秦綰應了一聲。
“所以,我建議你一邊發展暗線,一邊投資,以錢生錢才是長久之計。”李暄又道。
“我知道。”秦綰無奈地笑。
這些不用李暄來教,從前歐慧就已經做過一次了,而這回不但有從前的基礎在,還有手里這十萬兩銀子,自然輕車路,更加方便。
“過幾日再見。”李暄站起。
“嗯,再見。”秦綰收起了盒子,抬頭對他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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