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執劍從院里走出來,臉有些凝重。
“什麼事?”李暄微微皺眉。
“剛剛無名閣有弟子來報,墨閣主請王爺前往一會。”執劍沉聲道。
“呃……”秦綰的笑容頓時僵了。
誰都知道,墨臨淵這個時候要見李暄是為了什麼。
“本王這就過去。”李暄點點頭。
這一關遲早是要過的,在離開無名閣之前解決自然是最好不過。尤其現在知道了秦綰就是歐慧……秦建云的意見算個屁?
“我陪你去?”秦綰提議道。
“不用,我自己去就行了,你先回去。”李暄微笑道。
“好吧。”秦綰乖乖點頭,走了幾步,又回頭道,“對了,我師父喜歡下棋。”
“知道了。”李暄一怔,隨即應了下來。
怪不得,不是出智宗的秦綰棋力竟然如此高明,是有其師必有其徒吧。
“小姐,不會有事吧?”荊藍憂心忡忡地走過來。
“他不是說不用我幫忙,自己就能搞定嘛?”秦綰沒好氣地把手里的大圣音琴丟給,轉就走。
“小姐,你去哪兒?”荊藍抱著琴愕然。
這可不是回去的路,而且……為什麼跟王爺走的是同一個方向?
“本小姐去聽壁角。”秦綰朝他們揮揮手。
荊藍和執劍面面相覷,隨即同時笑了出來。
所以,小姐果然還是擔心王爺的。
只是……聽壁腳這種事這般明正大地說出來,還聽壁角嗎?
另一邊,李暄來到花園口,卻發現帶路的人竟然是阮飛星。只是,阮飛星并沒有在穿過迷蹤陣的時候對他說些什麼,只是一片沉默,在走出陣勢后,又看了他幾眼,繼續沉默地離開。
李暄了角,暗自抹了把汗。
這樣無聲的沉默,比姬木蓮的咄咄人給他的力大多了啊。
“晚輩李暄,求見墨閣主。”李暄站在房門口說道。
“進來。”隨著墨臨淵的聲音,房門“嘩啦”一下開,卻沒出現人影。
李暄嘆了口氣,好一手凌空攝,好大一個下馬威。
不過,走進門,他才發現屋里不止墨臨淵一人。
擺開的棋盤,一邊是墨臨淵,另一邊赫然是號稱從不走出天一閣半步的楚迦南
。只是……棋盤上縱橫錯的黑白子,在李暄看來,總有幾分不協調的詭異。
“王爺請坐。”墨臨淵指指棋盤邊上用來觀戰的椅子。
“多謝。”李暄微微點頭,大方地坐下來,神態間既不倨傲,也不會過分討好。
墨臨淵臉上看不出喜怒,不過楚迦南倒是投過來一個贊賞的眼神。
“墨閣主。”李暄招呼了一聲,又有些驚訝道,“紫曦說過,楚先生素來是不出天一閣的。”
“繼承儀式那天既然已經破例一次了,再破例又有何妨。”楚迦南含笑落子,一邊漫不經心地說道,“再過幾日,連我也要下山去了,無名閣就更冷清了。”
“楚先生是打算……仕?”李暄一挑眉。楚迦南要世,自然不會是混跡江湖,那就只有為了。
“現在的我,還沒有資格仕。”楚迦南失笑道,“閉門造車,焉知天下之大?我前往四國游歷,或許將來會有再見之日。”
“目前大陸并不太平。”李暄提醒了一句。
“無妨,冷卓然答應了與我同行。”楚迦南道。
“冷大將軍也要下山?”李暄道。
“還有姬夫人。”楚迦南瞥了他一眼才道,“姬夫人要去東華京城,說是不放心紫曦的。”
“墨閣主更需要調養。”李暄皺了皺眉。
“老夫無事。”一直聽他們說話的墨臨淵這時才開口,沉聲道,“木蓮去東華也好照看著點紫曦。”
“墨閣主若是不保重自己,紫曦會傷心的。”李暄不贊同地看著他。
“三年,無礙。”墨臨淵沉了一下才道。
“蘇青崖……”李暄遲疑道。
“老夫是壽元將盡,便是華佗在世,扁鵲重生,又能如何?”墨臨淵灑地一笑,拂了棋盤上的棋子,一指他道,“來,陪老夫下盤棋。”
“是。”李暄和起的楚迦南換了位置,收拾好棋子。
“那麼,我和卓然這就走了。”楚迦南淡淡地道。
“別死在外面。”墨臨淵沒好氣地揮揮手。
“不會。”楚迦南好脾氣地笑笑。
“楚先生這就走了?”李暄訝然。
“又不是永別,告訴紫曦丫頭,過兩年,或許我會去看看。”楚迦南拿起了邊上一個不起眼的小包裹,自顧走人了。
墨臨淵瞥了一眼窗外,一聲冷哼:“來吧。”
“是。”李暄也收斂了心神,落下了第一子。
他和秦綰下過棋,自認贏面不大,面對秦綰的師父墨臨淵就更加不敢大意
。然而……十幾手之后,他卻不皺了眉頭。
終于發現之前墨臨淵和楚迦南的棋局不協調的地方在哪里了,因為墨臨淵……本就是在瞎下!所以說,那般詭異的棋局,是因為楚迦南一直在配合墨臨淵,讓他不至于瞬間就一敗涂地?
所以說,這究竟是考驗,還是說,號稱全才的墨臨淵……不會下棋?
李暄沉了一會兒,很快就有了決定。
半盞茶后,墨臨淵看著棋盤上幾乎清一的白子沉默了一會兒,只道:“再來。”
“是。”李暄沉默地收拾好棋子,重新開局。
不過,這一局時間持續得更短,不過才半柱香。
“再來。”墨臨淵道。
“好。”
“再來!”
“再來!”
“再來!”
……
李暄再一次看著棋盤上滿眼的白,滿意地點點頭。
“你倒是很高興。”墨臨淵放下黑子,終于沒再說出一句“再來”。
“當然,墨閣主是個很好的下棋對象。”李暄道。
“真話?”墨臨淵也不了角。除了寶貝徒弟,整個無名閣也找不出一個肯陪他下棋的人了。
“真話。”李暄微笑道,“能贏的,就是好對手。紫曦說,贏得越艱難,贏了之后就更有滿足,但是本王不一樣……都是贏,能輕松地贏,為什麼要選更難的?比起滿足那種虛無縹緲的東西,本王最喜歡的是——碾。”
所以說,墨臨淵當然是個好對手,這世上還有第二個臭棋簍子敢坐在對面和寧王殿下下棋嗎?
“……”墨臨淵也有被人噎得說不出話來的一天。
“還下嗎?”李暄問道。
墨臨淵終于沒忍住敞快地大笑起來,一邊道:“看來,在棋上,你就那個常常被紫曦找滿足的人。”
李暄聞言,臉也黑了。果然姜是老的辣,一句話直肋。
“罷了。”墨臨淵推開棋盤,恢復了平靜,“紫曦的事,你都知道了吧?”
“除了究竟是怎麼死而復生的之外。”李暄答道。
“現在活著就好。”墨臨淵不以為然。
“閣主說的是,活著就好。”李暄沉默了一下,聲道,“可是,能突然地在這上復生,如果有一天,突然地又離開了怎麼辦?”
墨臨淵愣了一下,沒有回答。
“所以,我不會放棄的,就算紫曦自己也不明白,無論如何,我都要找出真相
。”李暄沉聲道。
“儷影山深,有一個鵝不浮的湖泊,當地人曾經它天湖,那里是南疆的圣地,聽說,埋藏著南疆王族的傳承。”墨臨淵緩緩地道。
“閣主也以為,是蠱?”李暄道。
“當年你們的皇帝發南征時,未必沒想著尋找天湖所在,只是儷影山都是沼澤瘴氣毒,外人寸步難行,當時征服南疆,軍隊的死傷已經過大,所以皇帝不得不收手,但這些年來,也從未放棄派人進儷影山搜索。”墨臨淵繼續說道。
“我知道。”李暄苦笑了一下。
甚至于,有幾次還是他親自派人去的,只是……派去的人從來沒有回來過,想必是都葬在儷影山里了。
畢竟,那是普通的南疆族民都不敢涉足的圣地,就不知道,負王族脈的孟寒是不是知道天湖所在了,不過二十年前孟寒也只是個孩子,有沒有記憶都不好說,更別提王族傳承了。
“有機會的話,可以去天湖看看。”墨臨淵道。
“是。”李暄點頭。
確實,要解決秦綰上的患,南疆天湖是必定要去的地方,只是近兩年大約是無法行。不過總算,秦綰的事,應該也不至于這麼急。
“其他的,老夫也沒什麼好說的。”墨臨淵道,“紫曦那丫頭子倔強,脾氣也不大好,雖說大變之后沉穩了不,但也沒有普通大家閨秀的溫,你既然看上了,自然也不會在意這些。”
“紫曦這樣的,很好。”李暄道。
“老夫聽木蓮說,你答應紫曦,此生永不納妾?”墨臨淵又道。
“是。”李暄坦然點頭。
“很好。”墨臨淵很滿意。
“閣主信我?”李暄有些意外,至,他說這話的時候,姬木蓮顯然是不信的。
“信與不信無關要,若是哪日你三心二意,老夫砍了你,再給紫曦找個更好的便是。”墨臨淵一臉的不在意,“紫曦既然喜歡你,我這個做師父的自然不會讓不痛快,但是……王爺若是不想讓一個疼徒弟的師父不痛快,就該知道怎麼做。就算哪天老夫不在了……冷卓然還遠遠死不了呢。”
“墨閣主放心。”李暄苦笑著點點頭。墨臨淵頂多砍了他,但冷卓然……目標大概就是滅了東華了。
墨臨淵這個人活了一百多歲,看了世,也看了人,對他威脅利,之以,曉之以理,全部都沒有作用。
我徒弟喜歡你,那就是你,哪天你對我徒弟不好,或是我徒弟不喜歡你了,那麼我就弄死你,換個徒婿。
就是這麼簡單。
簡單得……完全不講道理。
“還有,紫曦的世,若是在意,不妨替查查。”墨臨淵又道。
“我已經吩咐過了。”李暄道。
“另外……”墨臨淵起,從一邊的屜里拿出一個錦盒放在桌上,“拿去吧
。”
“這是?”李暄微微一怔。
“既然是紫曦的未婚夫,第一次上門,見了家長,老夫當然要給紅包。”墨臨淵一臉的理所當然。
“多謝閣主。”李暄雙手接過,卻有些哭笑不得。
紅包……好吧,雖說給紅包說明墨臨淵暫時認可了他,但從六歲起就沒再拿過紅包的寧王殿下有點滋味難言。
“還有這兩樣,是楚迦南和冷卓然給的。”墨臨淵又拿出一大一小兩個盒子。
李暄眨眨眼睛,不知道該說什麼。
“行了,走吧,下山的時候也不必來辭行了。”墨臨淵一揮手,李暄只覺得一力撲面而來,再也站不住腳,下意識地就抱著三個盒子倒退著出了房門。
“呯!”一聲,房門在眼前合上。
“晚輩告退。”李暄嘆了口氣,無奈道。
阮飛星不知道從哪里又走過來,沉默地領著他走出迷蹤陣。
李暄以為又要一言不發走人的時候,阮飛星卻突然轉過來,一揚手,一個綠的小盒子拋了過來,穩穩當當地落在他捧著的三個盒子最上面。
“聘禮。”阮飛星吐出干地兩個字,轉走人。
“……”李暄黑線。
紅包就算了,聘禮是個什麼鬼!
不過,還沒等他回過神來,就見簡一和司碧涵迎面
走過來,看起來像是要去墨臨淵的院子。
“兩位前輩。”李暄雖然覺得手里捧著一堆盒子有些怪異,但也不能視若無睹。
“閣主說要準備紅包,不過匆忙之下也拿不出什麼好東西,先將就一下,以后婚禮上一定補上。”司碧涵倒是難得地對他笑臉迎人,順手拿了個小盒子往上一放。
“多謝前輩。”李暄的笑容都有些僵了。
“走了。”司碧涵對他一揮手。
簡一背負著雙手,慢悠悠地從他邊經過。
見他竟然一句話沒說,李暄微微一怔,隨即靈一閃,下意識地去了兜,卻駭然發現,以他的武功,竟然不知不覺地被人在兜里放了個小布包,而且還是當面放的!
不愧是盜賊宗師簡一。
當李暄抱著一大堆盒子返回客房的時候,正擔心著的執劍和荊藍見狀,目瞪口呆。
“哈哈哈哈……”跟在后面看了一路的秦綰走進門,笑得直打跌。
“別鬧。”李暄無奈地看了一眼。
不管是他還是墨臨淵,其實都知道在窗外聽,只是誰也沒在意罷了
。頂多是墨臨淵更多幾分嫁出去的徒弟潑出去的水的滄桑。
“快看看師父和幾位長老送你什麼了?”秦綰道。
李暄橫了一眼,沒反對地開始拆盒子。
冷卓然的大盒子是一套致輕薄的銀鎧甲,漂亮得像是藝品,很難讓人相信它能有防護作用。不過想也知道,曾經的大將軍不可能送一件華而不實的鎧甲。
“明鎧?”李暄驚訝道。
“你認識?”秦綰湊了過來。
“聽說是前朝戰神冷冀的鎧甲,用冰蠶和銀所制,雖然輕薄,卻刀槍不。”李暄拂過鎧甲的表面,嘆道,“無名閣里,果然藏有重寶。”
“這是自然的,前朝富庶安定了八百年,只有最后幾十年陷戰,很多寶古董都被當時的那些人帶進了圣山,這千年來,圣山也沒發生過什麼大事,自然都流傳下來了,冷伯伯大概是戰神冷冀的后人吧。”秦綰倒是沒有那麼意外,又道,“再看看別的。”
楚迦南的小盒子是一本書,《太祖兵典》的手抄版,原本就是極為珍貴的孤本古籍,價值連城,可略略一翻,里面夾雜著無數紙條,上面麻麻寫滿批注,看筆記,分明不是一次寫就,而是一次次增補而,有些墨跡之間,至相隔了十數年。
相比起來,阮飛星的東西看起來普通了很多,只是一顆淡綠的木珠子,然而,一拿起來,秦綰的臉就變了:“這是清神木,戴著它,練功不會走火魔,迷藥無效,最重要的是,任何幻陣、魅、音殺之,都形同虛設。”
“這麼神奇?”李暄好奇地聞了聞珠子,果然覺得神清氣爽,順手就拋給了秦綰,“我有辟邪珠了,你帶著吧。”
“我要它有什麼用?”秦綰無語地又把珠子丟回給他,“迷藥對我原本就無效,練功……我的功力來自毒藥,不會走火魔,幻陣之類的,我自己就能破解好嗎?怎麼說阮婆婆也教了我幾年。”
李暄遲疑了一下,也就鄭重地收進懷里,準備回去之后打個,用繩子掛在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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