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要不我們還是走吧。”荊藍抱怨道,“明明王爺的摘星閣里好東西更多,小姐喜歡玉飾,不是還有明月樓嗎?何必要來這家。”
“不就是看新開的店,圖個新鮮麼。”秦綰把玩著自己的指尖,不經意地又道,“又聽說前陣子明月樓賣假玉……這可好,輝耀閣賣瑕疵品,果然還是摘星閣最靠譜了。”
“那是當然的。”荊藍一臉的驕傲。
尹飛鴻聽著,眉頭狠狠地跳了兩下。
他可不覺得秦綰提起摘星閣和明月樓是偶然,但摘星閣是寧王府的產業,沒人敢,實在沒必要來找他麻煩。明月樓……一瞬間,他的臉也黑了下來,腦中只剩下了八個字。
以彼之道,還施彼。
他現在面臨的狀況,和前些日子的于湛有什麼不同?只是于湛是被小混混用無賴的手段暴力威脅,而他……是被這個子笑語盈盈,刀子威脅了。
“尹家有玉料的來源,相信玉品質不會遜于明月樓。”尹飛鴻試探著道。
“就這些?”秦綰嘲諷地看看面前的玉如意。
尹飛鴻皺眉了,好玉自然是有的,也許沒有當年明月樓三寶那般名氣,但他自問品質絕不會差,可是……眼前的秦綰,若是依舊拿一件毀一件,多家當都不夠消耗的啊。
最重要的是,不知道秦綰究竟是用什麼方法把玉弄出裂痕的,空口白牙計較的話,一定會被扣個賣瑕疵品以次充好坑顧客的帽子。
尹飛鴻發現自己如今陷了兩難之地。
可以肯定秦綰是為了明月樓來的,若是他裝糊涂,秦綰也裝糊涂,是客人,平白無故總不能趕客人出門,那樣的話,被秦綰一宣揚,輝耀閣立刻步明月樓后塵。不趕的話,只怕輝耀閣的飾品能被這位大小姐毀了個一干二凈。
然而,若是要攤開來談判……哪怕心知肚明又如何?人家秦大小姐可什麼都沒說,自己就先把人上明月樓買東西,然后宣揚買到假貨索賠,再糾結小混混堵門恐嚇眷的事都代干凈?簡直沒有更蠢的了!
尹飛鴻平時也自負有急智,但這會兒還真沒什麼好辦法。
實在是因為……秦綰本就沒用計策,直接暴力破局。
你敢拿出來,我就敢砸!
找不到秦綰毀玉的手段,而后面又有安國侯府,還有寧王府,尹家占盡下風啊。
就跟當初霍家罪,他仗著尹家的勢力迫得明月樓毫無辦法一樣。
但是今天,秦綰弄壞的東西就已經價值七八千兩,尹家雖然不缺錢,也不可能這麼當冤大頭。
“看來尹公子是沒什麼好東西了。”秦綰放下茶杯,示意荊藍和蝶走人。
“秦小姐稍等。”尹飛鴻開口道。
“嗯?”秦綰很有興趣地看看他。
六大世家沒落,如今幾乎是靠子撐著門面了,而下一代繼承人中,尹家的尹飛鴻算是難得還有幾分能看的人了,若非有家族的拖累被皇帝所忌,只怕還能更進一步。
怪不得江轍會有把江漣漪嫁給他的念頭。
年俊彥,又是中表之親,江漣漪一向和尹家親近,嫁過去自然是不會吃虧的,只是誰知道江大小姐眼界太高,直接看上了太子呢。
“秦小姐最近去過明月樓?”尹飛鴻道。
“嗯,本小姐正有意把明月樓買下來當嫁妝。”秦綰毫不避諱。
“……”尹飛鴻又被噎了一下。買下來當嫁妝……真是財大氣啊,只是一個姑娘家說出來,怎麼就這麼怪異呢。
“只是明月樓似乎有點奇怪,所以本小姐考慮,要不干脆把輝耀閣買下來算了。”秦綰又道。
“這個……在下沒打算出賣輝耀閣。”尹飛鴻哭笑不得。
“那有什麼?”秦綰不以為然,“于掌柜原本也沒打算出賣明月樓,結果還不是賣給本小姐了?”
尹飛鴻聞言,心中一沉。
這是在警告他,如果不收手,就同樣把輝耀閣也整到開不下去嗎?
“尹公子以為如何?”秦綰認真問道。
“明月樓的招牌,加上里面的貨……”尹飛鴻想了想,笑道,“小姐該不會把嫁妝銀子都花出去了吧?”
“放肆!”荊藍怒視他。
尹飛鴻一皺眉,自悔失言,正想補救一番,卻聽秦綰微笑著說道:“不會啊,本小姐有錢,很多很多錢。”
荊藍和蝶對了一眼,無奈地笑。
“秦侯真是寵小姐。”尹飛鴻干地道。
“爹爹家教嚴,可不會給那麼多零花錢。”秦綰眨著眼睛,很無辜地道,“可是外祖父和舅舅疼我,怕是把二十年的零花錢一次給我了呢。”
“……”尹飛鴻了角,真的無言以對了。
秦綰有錢還是沒錢,這其中的區別還是很大的,至說明了是真的想買下明月樓自己經營的。四國之中,南楚最為富庶,一個皇帝,一個親王,出手給零花錢還能小氣了?
于是尹飛鴻第一次到了被銀子打臉的滋味,真的傷自尊的。
“我們走吧,過幾天等輝耀閣有新品了再來吧。”秦綰起道。
“是。”荊藍帶著笑應了一聲。
蝶扶著秦綰的手,一聲不響就要往外走了。
“托大小姐的福,明月樓的生意一定會越來越好的。”尹飛鴻苦笑道。
過幾天再來?哪敢讓你再來,最好你大小姐永遠別再進輝耀閣的門了!否則,您幾天來一回,我們還做不做生意了?
“那就借公子吉言了。”秦綰得了個準話,一笑,開門走人。
等上了馬車,荊藍才有些不可思議地道:“這樣就解決了嗎?”
“嗯,解決了。”秦綰半靠在墊上,輕笑道,“尹飛鴻承諾了不用非常手段,剩下的,就給于掌柜了。”
“就這麼簡單啊。”荊藍卻仿佛有些失。
“換別人當然沒那麼簡單。”秦綰笑道,“本小姐有錢,有權,還有勢,本來就倒他,何況,本小姐已經有錢有權有勢了,還用暴力對付他,他就更無喊冤了。換個不住尹家的,這招無效。”
“要是江丞相出面呢?”荊藍又問道。
“江丞相能干嘛?把我抓起來?還是坐鎮輝耀閣等我上門?”秦綰笑問道。
荊藍愣了一下,隨即也笑了出來。
秦綰用的這招堪稱無賴,就算江轍出面都沒轍,如果尹飛鴻聰明,本不會求告到丞相府去,那沒用。
“小姐,現在再去哪兒?”執劍在車外問道。
“明月樓。”荊藍得了示意,提高聲音答道。
蝶拿出紙筆,默默寫了幾個字展開:“江漣漪。”
“江漣漪?”荊藍不解。
“我心里有數。”秦綰點點頭。
“小姐的意思是……尹飛鴻可能求助于江漣漪?”荊藍想了想,有些明白過來。
“江漣漪一個子,而且同樣份高貴,自然是能與我對抗的,何況江漣漪后有太子的勢。”秦綰道。
蝶翻過紙,又寫道:“計謀對付不了沒腦子的人。”
“是啊。”秦綰深以為然,嘆了口氣,便道,“算了,荊藍,一會兒給我們的太子殿下捎個信去,就說……嗯,聽說江小姐病了,不知道十五那天的宴會是否能出席。”
“哦。”荊藍似懂非懂地點點頭,還在思索。
“放心,馬上就會病了。”秦綰相信李鈺能明白的意思的。
并不是非要江漣漪病著,只要保證不會給自己添麻煩就好。當然,如果李鈺看不住人,那還是讓病了吧。
“呯!”就在這時,馬車猛地一個急停。
幸虧車里的三個子都是會武的,反應很快,迅速撐住車壁,避免了一頭撞上去的慘狀。
“怎麼駕車的你,傷到小姐怎麼辦!”荊藍穩住形,直接就斥道。
執劍臉也很不好,還帶著幾分驚魂未定,很不善地看著沖出來的人,渾然沒注意到旁邊朔夜的眼神已經抑得一片暗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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