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來說,秦綰也是說到做到的人,既然跟江轍約了時間,第二天一早,就到買下的小院里把正在研究不知道什麼藥的蘇青崖揪出來丟上馬車,隨行的只有朔夜和蝶。
“這次又想干什麼?”蘇青崖很不耐煩地看。
“沒想干什麼,就麻煩你行使一下醫者本職,看一下病。”秦綰答道。
“就這麼簡單?”蘇青崖兒不信,“不需要弄死?或者隔一段時間再弄死?”
“我和尹氏沒仇。”秦綰哭笑不得。
“你和江家遲早不能相容。”蘇青崖的話一針見。
“沒到禍及家小的地步。”秦綰搖頭,“尹家要是識相,我并不是嗜殺。”
“江轍要是這麼容易對付,早就死過不知道多次了。”秦綰撇了撇,又凝重道,“從前我聽說過一件事,有政敵圖窮匕見,收買殺手刺殺江轍,可是,第二天,江轍依舊照常去上朝,好像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就連丞相府隔壁的人家,那一夜毫沒有察覺有什麼靜。”
“那些殺手都死了?”蘇青崖道。
“不。”秦綰搖搖頭,沉聲道,“生不見人,死不見尸。”
“至今?”蘇青崖一愣。
堂堂丞相府,江轍樹敵又多,招募幾個高手保護也是常理,要說那些刺客都死了,就算尸被丟到那買兇的政敵家門口也不出奇,可這麼多年過去都死不見尸……難不江轍把尸都埋在自家院子里不?這得多變態才能干出這種事啊!
畢竟,自衛殺死刺客又不會惹上司,完全沒有藏尸的必要啊。
“嗯。”秦綰點頭,又笑道,“京城一直有個傳說,丞相府花園的杜鵑花特別紅,是因為用尸做料,用人澆灌出來的。”
“那是傳說,事實上,含鹽分,用澆花只會把花澆死。”蘇青崖認真道。
“小姐,那只是某些江丞相的敵人放出來的謠言,江丞相仕之前是飽學之士,怎麼可能是真的。”駕車的朔夜無奈地了一句。
“好吧,查實進了丞相府一去無蹤的確實只有那一批殺手,可是就看江轍為人,他遇刺的機會難道還會了?”秦綰一攤手。
“想知道真假也簡單。”蘇青崖淡淡地道,“江湖上多得是給錢就出手的亡命之徒,再找人去試試,是不是真的生不見人,死不見尸就知道了。”
“有道理。”秦綰點頭。
“小姐……”朔夜無語。他們堂而皇之地討論買兇殺人行刺一國丞相,可是能別當著他的面說嗎?力好大。
“開玩笑的。”秦綰翻了個白眼。
“所以,你是去探探底?”蘇青崖道。
“算是吧。”秦綰猶豫了一下,又道,“江轍這個人冷,在朝中就沒一個與他好的,既然是敵人,我也想仔細觀察一下他的心和行事手段,以免只聽道聽途說造判斷失誤。”
“知道了。”蘇青崖應了一聲,閉上了眼睛。
秦綰托著下,靜靜地看著他冷漠的容。
“做什麼?”蘇青崖就算閉著眼睛也能覺到的視線在自己上流連不去。
“沒什麼,只是突然想問問,你以后有什麼打算?”秦綰聳了聳肩。
“嗯?”蘇青崖怔了怔,沒明白的意思。
“人活著,總該有個目標吧,你呢?醫上,你已經是天下第一了,云舞的仇,其實你隨時可以報,甚至,這樣拖下去才是最狠的報復。那麼,之后呢?你該不會失去活著的意義了吧?”秦綰問道。
“你怕我報完仇后會去殉?”蘇青崖開口道。
“那倒不是。”秦綰搖搖頭,“或許云舞和你約十年之期,也有一半怕你想不開的意思,不過我覺得你不至于去自殺什麼的。”
“我是醫者,不會放棄生命。”蘇青崖淡淡地道。
“行尸走般活著,不如死了算了。”秦綰道。
蘇青崖睜開眼睛,目中卻閃過一迷茫。
他這一生親緣寡淡,生而孤,師徒反目,人早逝,同門相殺,所以當時得知唯一的朋友也離去的時候,才會有聚南楚之財,顛覆東華皇室的瘋狂想法,哪怕事后死也無所畏懼。
如秦綰所說,他的醫、毒、都已經天下無雙,還能追求什麼?
蠱毒?那也用不了幾年時間,之后呢?
“好好想想吧,反正我覺得你能做更多。”秦綰笑了。
“你覺得我還能干什麼?”蘇青崖哂笑。
“跟我一起,把天掀了怎麼樣?”秦綰湊過去,臉上還帶著笑,聲音卻低了不,除了他們倆和蝶,連車外的朔夜都聽不到。
“你認真的?”蘇青崖看著,許久才道。
“雖說你離開了圣山,但星宗的那個預言,你也該知道吧?”秦綰正道。
“四國鼎立的局勢目前還算牢固,如果沒有意外,短期也不會有變化。”蘇青崖道。
“意外這種東西麼,隨便弄弄就有了。”秦綰不在意道。
“挑起戰爭,會生靈涂炭。”蘇青崖道。
“如今戰爭還嗎?”秦綰不失笑道,“四國邊境,哪一年不發幾場戰爭?隔個幾年,就會出現一次大會戰,加上北燕北邊的草原部落,西秦以西的西域諸國,南楚南部的百越族和蠻族,我東華海外滅不盡的海盜倭寇——還不是因為中原四分,戰事不斷,騰不出手去收拾邊患,才讓這些邊陲蠻人連年擾邊民?天下歸一,短期會造傷亡,但長期看,絕對是澤被蒼生的善事。你不見前朝強盛之時,周邊的小國部落哪個敢口大氣?還不是乖乖地年年朝貢。”
蘇青崖看著,神間有些震。
他一直知道,這個子跟著墨臨淵學的是縱橫謀略,治國之道,但也以為,只志在東華。
“死過一次后,我覺得,我能做更多。”秦綰仿佛知道他的心思,淡笑道,“李鈺頂多是個守之主,沒能力陪我走得更遠,但是——他可以。”
“你對李暄倒是有信心。”蘇青崖一聲嗤笑。
“當然,我不但對他有信心,對自己也有。”秦綰傲然道。
“世上多的是可以同患難,卻不能同富貴的夫妻。”蘇青崖道。
“你想得倒是長遠。”秦綰楞了一下才笑道。
“若是有朝一日,他能登上至高之位,卻棄你如敝履,奈何?”蘇青崖平靜地看著。
“殺。”秦綰一揚眉,毫沒有考慮或是遲疑,一個字擲地有聲。
“下得了手?”蘇青崖道。
“一生一世一雙人,求之不得,寧可玉石俱焚。”秦綰沉聲道。
蘇青崖盯著的眼睛許久,終于緩緩地道:“我幫你,記得自己說過的話。”
“當然。”秦綰笑著出手。
蘇青崖勾了勾角,抬手,與清脆地一擊掌。
蝶見狀,終于輕輕地舒了口氣。
比起朔夜、荊藍、執劍,才是秦綰真正的心腹,沒有任何事需要瞞,但也被剛剛的氣氛得不過氣來了。
“你現在要做的,是要重建自己的力量,就算有寧王相助,也不是短期可。”蘇青崖開口道。
“我知道,當初那可是我五年心。”秦綰無奈。
實在是人才難求,要忠心,要有能力,最好還是能獨當一面的能力,若是有時間,自然是可以自己培養的,比如李暄的暗衛營。但現在缺的就是時間。
當初的屬下,像是如今暫時安置在寧州的陸熔等人,至在扳倒李鈺,控制東華之前是派不上用場的,李暄雖然能夠提供人手,但那樣的話,就只能如當初和李鈺那樣,僅僅作為依附,而如今,要的是并肩同行!
“獨當一面的人才我沒有,但是士卒……要多有多。”蘇青崖淡然道。
“你研究功了?”秦綰怔了怔,口而出。
“你今天要是不來煩我,就有品了。”蘇青崖沒好氣道。
“不差那一天。”秦綰笑瞇瞇的,心很好,“近期突然有靈?”
“嗯。”蘇青崖點頭,“在南楚時被蠱毒啟發,當時大量的實驗倒是有所收獲,只是藥還需尋人實驗才能知道缺陷和改進方法。”
“知道了,我會想辦法。”秦綰點點頭,記在心里。
雖然在東華,和李暄都不能一手遮天,無法像南楚那邊不把死囚當回事,但這世上,大大惡的該死之徒著實不,弄死幾個還是為民除害。
“小姐,丞相府到了。”就在這時,朔夜的聲音響起。
“知道了。”秦綰應道。
兩人對了一眼,很有默契地住了口,下車,藥箱子還是蝶抱著。
畢竟給江夫人看病,要直院,朔夜顯然不合適。
“小姐。”朔夜了一聲,有些疑地看了一眼。
他是個合格的侍衛,后面馬車里說話的聲音低了,他自然不會運功聽,只是微微好奇他們究竟說了些什麼,似乎和出發之前,氣氛很有些不同了。
“是秦小姐和蘇公子嗎?老朽是丞相府的管家尹誠。”相府里早就等在門口的中年男子迎了上來,微胖的材,笑容可掬,和主人江轍的冷臉實在是有天壤之別。
不過,姓尹,應該是江夫人娘家人吧。讓夫人的陪嫁做了自己府里的總管,也不知道江轍是深妻子,還是被妻族迫——不過,前者就看江轍對待妻子的態度也不怎麼像,后者麼……要說十幾年前還有可能,現在麼,所謂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如今不是江轍依靠尹家,而是尹家依靠江轍了。
想要換掉一個尹家的總管,還不是輕而易舉?
“尹管家,麻煩通報丞相大人一聲。”秦綰笑道。
“不用了,老爺吩咐過,若是秦小姐來了,直接去見夫人即可。”尹誠笑瞇瞇地說道。
“那就有勞管家帶路了。”秦綰道。
“請。”尹誠一擺手。
進了大門,自有侍衛請朔夜到偏廳喝茶。
“江小姐不在?”秦綰一邊走,隨意地問了一句。
“小姐和寧王府的表小姐出去喝茶了。”尹誠答道。
“呵呵。”秦綰一挑眉。
白蓮……不錯,果然沒有選錯人。當然,現在江漣漪和白蓮的關系越好,將來被一刀的時候才更會痛徹心扉。
一路往后院走,就越發安靜,連個伺候的人都很見了。
“夫人喜靜,又不好,更是見不得吵鬧,于是老爺下令如非必要,夫人院中不得有人走。”尹誠仿佛看出了的疑。
“原來如此。”秦綰恍然,卻更加無語了。
二十多年前的六大世家可不是如今的落魄模樣,尹家嫡長宮初封便是嬪位,嫡次更是東華最出名的名門貴,扮男裝出無忌,金榜之下親自選婿,傳為一段佳話。當然,若非是尹家,早被文人酸儒的唾沫星子淹死了。
江轍一生,后院只尹氏一人,不管是最初靠著尹家上位的寒門學子,還是后來權傾東華的丞相,都從未納妾,哪怕尹氏多年來只生下江漣漪一個兒,江轍也沒有過納妾的心思,只將這個兒寵得如珠如寶,真正做到了一生一世一雙人,這才是尹氏金榜選婿傳為談而不是笑話的真正原因,更是羨煞了無數深閨。
這樣的子,上無公婆要侍奉,中沒有難纏小姑子和極品親戚上門,下沒有妾室庶子添堵,除了沒有兒子,可以說是人生圓滿。養尊優了二十多年,倒是養出了平靜如水的子?秦綰第一個不信。
“秦小姐,請稍等。”尹誠將他們引到一座小花廳里。
“總
管自便。”秦綰點點頭。
尹誠招呼了侍進去通報,又讓人上了茶。
很快的,侍就走出來,屈膝一禮:“夫人有請秦小姐和蘇公子。”
秦綰點點頭,放下了才喝一口的茶。
室里,尹誠自然是不方便跟進去的,便在花廳等候,準備一會兒再送人出去。
秦綰一路走,打量著屋的擺設,卻見布置雖然素雅,卻著低調的優雅,可不知怎麼的,總覺得有點格格不。
自己倒是喜歡這宅院的致,但莫名的,和傳聞中烈如火的尹氏不太合拍啊。
“這屋子是夫人布置的?”秦綰隨意問道。
“這里的每一件擺設都是老爺親自選了,一一添置的。”侍一臉驕傲地回答。
“……”秦綰無語。
江轍……他的審觀嚴重有問題吧?這簡直就和李鈞穿文士袍一樣的不倫不類。
“夫人,秦小姐和蘇公子來了。”一會兒工夫,侍打起簾子,向室通報,又轉讓客,“請進。”
“江夫人。”秦綰立刻掛上了完的笑容。
尹氏只穿了一常服,半披著如墨的長發,半靠在窗下的貴妃椅上,膝頭搭著一塊薄毯,臉上雖然薄施脂,卻掩蓋不住那蒼白的底。
“小姐客氣了。”尹氏見著,出一個溫婉的笑容,“漣漪和貴府二小姐馬上就是妯娌了,大小姐妾一聲伯母也使得。”
“伯母。”秦綰很乖巧地換了稱呼,反正得甜一些又不會塊,“伯母,我名綰,綰青的綰字。”
“綰兒,坐。”尹氏笑著指指邊的椅子。
“這位是神醫蘇青崖。”秦綰介紹道。
“想不到蘇神醫如此年輕,當真是……年有為。”尹氏出幾分訝。
蘇青崖冷淡地點了點頭。
“伯母,先看病要。”秦綰笑道。
“都是老病,有勞了。”尹氏在侍的扶持下起,挽起一截袖,出手腕。
秦綰不眼神微微一閃。
蘇青崖也不客氣,在貴妃椅前坐下,直接把脈。
蝶打開藥箱,將筆墨先行擺好,準備一會兒讓蘇青崖開方子。
許久,蘇青崖才放開了手。
“說了都是老病了。總是這麼吃著藥,也不好不壞的。”尹氏道。
“憂思過重,郁結于心,飲食不調,喜素厭葷腥,加上早年曾傷及肺脈,一到換季或氣候驟變就犯咳嗽,嚴重時能咳。”蘇青崖冷冷地說道。
尹氏一愣,驚訝地看著他。
邊上的侍也不面面相覷,這人……只一次把脈,比太醫說得還清楚,不止是夫人早年肺脈有傷,就連平素的飲食習慣都能看出來?
“能治嗎?”秦綰聞言也皺了皺眉。
這都什麼事?早年傷及肺脈是怎麼回事不知道,不過吃素……尹氏是要出家當尼姑去嗎?怪不得二十年時間就把個烈火般的子磨了一副古井無波樣。還有那個憂思過重,郁結于心……要是尹氏這樣的還能把自己愁這副模樣,那別人豈不是都得去跳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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