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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侯門邪妃》 第五十九章 善后

“沒事,這不是有務府派來的人麼。我一個兒,安排父親的婚事更不妥。”秦綰答道。

“你覺得沒問題就好。”李暄點點頭。

“說起來,長公主以后也算是我的母親了,我記得長公主你小皇叔……”秦綰很無語地看著他。

之前在太子府,真的不是只為了噎死李鈺,而是……真的覺得有點兒尷尬啊。

將來他們婚,是讓李暄跟著母親?長公主敢嗎?還是讓做長公主的小皇嬸?那讓爹怎麼活……

“習慣吧,皇家的輩分一向是算不清楚的,各各的便是。”李暄安道。

秦綰長長地嘆了口氣。

“不過,再怎麼說,距離婚期也不剩幾天了,總不能當天再回去。”李暄又道。

“知道了。”秦綰應了一聲,微一遲疑,又道,“對了,你知不知道……春山圖?”

“前朝畫家趙伯駒的《春山圖》?怎麼了?”李暄微微一怔才道,“我記得,這張畫原本是收藏在前朝皇宮里,后來大陸一分為四,就沒聽說過落在了誰的手里,到了現在,要是春山圖出世,大約價值個十幾二十萬兩銀子。怎麼,你想要?”

他的語氣有些奇怪,因為秦綰并不是喜歡書畫這種風雅之的人,最喜歡的是現銀。何況,十幾二十萬兩銀子,聽起來是多的,但對現在的秦綰來說,也不算什麼,更沒必要去求這張畫了。

“不是我要,是李鈺要。”秦綰搖頭。

“李鈺?他是想送給陛下的千秋節壽禮嗎?”李暄皺眉。

“應該不是。”秦綰頓了頓,又道,“你確定,春山圖就真的只是一副值錢的古畫,沒別的了?”

問得鄭重,李暄倒是認真想了想,但還是憾道:“據我所知,是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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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奇怪了。”秦綰撓了撓下,苦思道,“李鈺抓了我不人,冒著風險只關不殺,就為了問春山圖的下落,實在是不像是為了一副古畫。”

“你有春山圖?”李暄下意識地問道。

“我要是有,也罷了,可問題是,我沒有啊。”秦綰一攤手,很無奈地道,“我都不明白,李鈺到底是為什麼會以為我有那張圖。”

“……”李暄微一沉道,“要不要把那人先抓起來?”

他說的是來理尸被荊藍跟蹤的中年人,三天工夫,暗衛營早把他的祖宗十八代都挖了出來,是太子府一個新任的侍衛隊長,不過,雖說是新來的,但只看李鈺對他的信任程度就知道,這人八原本就是他暗地里私自培養的人,在歐慧死后才被提拔到明面上來的。

還有那些尸,也都收回來好好收殮安葬了,只是葬崗上尸太多,之前死亡的人,實在是找不到了,只能空祭。

“先不要打草驚蛇。”秦綰不同意,不過,提到李鈺,又忍不住笑道,“我們的太子殿下還病著呢?”

“是啊,高燒不退,滿胡言語的,甚至有侍靠近他都會大鬼,現在服侍他的是兩個小廝。”李暄好笑道。

“不是吧?”秦綰這幾天心思都花在擔心陸臻上了,還真沒閑心關心自己的果,聽到這個,也不由得失笑,“端王已經是見到人就嘔吐了,要是太子殿下見到人就像是見鬼,那……萬一白蓮肚子里那個是個娃娃,周貴妃還有抱孫子的那一天麼?”

“陛下不止兩個兒子,自然是有孫子抱的。”李暄不在意地道。意思是,周貴妃有沒有孫子抱,干他屁事?就算另外幾個皇子都有各種各樣的病,但又不影響生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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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得是。”秦綰深以為然,又道,“不過,真沒想到,李鈺也就這麼點膽子?虧他還敢說,不信鬼神。”

李暄看著無言,這麼個搞法,正常人都能被嚇死好嗎?何況是本來就心虛的李鈺呢,沒嚇瘋就不錯了,不過汝長公主和秦侯的大婚,他肯定是參加不了了。當然,秦綰也沒期待他來。

反正……太子來不了,為表歉意,送的賀禮肯定會更厚重幾分。既用不著看見那個礙眼的家伙,又得了實惠,一舉兩得,多好的事啊!

“陛下那邊有什麼反應嗎?”秦綰又問道。

“太醫院那里,換了幾個太醫也沒看好,陛下正大發雷霆呢。”李暄一聳肩,“還有個太醫說……太子是中邪了。”

“噗——”秦綰忍不住噴笑,“然后呢?”

“陛下已經沒辦法,只好死馬當活馬醫,今天一早派了人去含寺請空遠大師到太子府給太子念經。”

“空遠大師不是閉了死關嗎?”秦綰驚訝道。

“含寺畢竟是國寺,空遠大師為主持方丈,也不能違抗皇命。”李暄道。

“罪過,倒是我連累大師了。”秦綰嘆了口氣,是真的有些歉疚。

空遠大師是得道高僧,真正的慈悲為懷,希不要被這等破事牽連了才好。

“放心吧,空遠大師在佛教中地位很高,就算是陛下要拿他怎麼樣,也要考慮一下萬千信徒。”李暄安道,“再說,李鈺那就是心病,其實找空遠大師還真是對癥了的。”

“也是。”秦綰想想,也同意他的看法。

李鈺這病純粹是被嚇出來的,雖說平時他未必對佛祖有多敬重,但這個時候,有道高僧的誦經,不說驅邪,但確實很能安人心。當初重生在這上不久,依舊是夜夜被噩夢驚醒,直到在含寺七日,聽著空遠大師親自誦經,之后果然能一夜無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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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年……陸臻,對你來說,是那麼重要的人?”李暄又問道。

“是啊,陸臻和蝶是一樣的,我是把他當我的親弟弟一樣看待的。”秦綰說著,臉又冷了下來,“這筆債,我會一一向李鈺討還回來的。”

李暄沒有說什麼“我會幫你”之類的話,只是靜靜地看著

他很清楚,有些事,是必須只能由秦綰自己去做的,并不需要他的手,他只需要在后面看著的背影,然后在需要武的時候,默默遞上一柄劍,就足夠。

不管怎麼說,別苑里還是一片溫馨的,不過相比起來,太子府里就是一片愁云慘霧。

三天前的早上,李鈺醒過來的時候只覺得全酸痛,好像是被鬼床了一般。

當然,還不止是鬼床。

他幾乎是從床上跳起來的,魯地推開伺候他起的春蘭,只穿著中就沖出了房門。

院子里干干凈凈,鬼火、桃花、鬼、歐慧,什麼都沒有,甚至,連一丁點兒存在過的痕跡都找不到。

“太子殿下?”春蘭捧著外戰戰兢兢地追出來。

“昨晚,可有聽到什麼靜?”李鈺沉聲問道。

“沒有啊,殿下睡得很好,都沒有人。”春蘭茫然答道。

李鈺看著,明明是秋高氣爽,燦爛的好天氣,但他總覺得有一冷之氣纏繞不去,似乎連都失去了溫暖。

春蘭見他不說話了,趕先把外給他披上,一邊道:“說起來,昨夜好像特別冷呢,殿下可別著涼了。”

“你也覺得……昨夜特別冷?”李鈺心中一跳。

“是啊,秋天了嘛。”春蘭不解地點點頭。

都快九月底了,半夜天涼不是很正常的事嗎?

李鈺回到屋里,梳洗整齊,心煩意地讓侍下去了。

就在他還沒想清楚昨晚究竟是怎麼回事的時候,侍衛隊長過來報告,關在別苑冰窖里的人已經全部死了。

李鈺聞言,頓時心底直冒寒氣。

陸臻果然是死了,所以……真的是歐慧來找他了?

“殿下?”侍衛隊長很茫然。

要是太子這麼關心那些人的死活,何必讓他們自生自滅?不是因為已經放棄從他們里撬出話來了嗎?還是說,殿下又后悔了?

李鈺沒理會他,失魂落魄地回房,當夜就發起了高燒。

皇帝和周貴妃幾乎將所有的太醫都派到了太子府,卻沒有毫效果,還有李鈺那見到人都以為是鬼的態度,甚至連皇帝都覺得,太子,是真的中邪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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