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綰打開盒蓋,只見里面是一塊方方正正的羊脂白玉,通雪白瑩潤,不帶一雜,竟是未經雕琢的石料,更是難得。
“大小姐,這批玉料是我親自去采購的,羊脂白玉中心剜出的玉髓料,也就這麼一小塊。”于湛很自豪地說道。
“不錯。”秦綰也很滿意。
“只是,大小姐不需要雕琢嗎?”于湛疑道。
“不用。”秦綰搖搖頭,合上蓋子,把錦盒給了荊藍。
給皇帝送禮是件技活兒,既不能送不值錢的小玩意兒,可是值錢,卻也沒什麼亮點,重要的是心意。所以,秦綰才打算弄快玉料,親自刻一方印章。
雕刻的手藝當然沒法跟玉匠大師比,可當初墨臨淵訓練的眼力和手腕的發力技巧,也讓練過幾年,何況力深厚,普通玉匠需要雕細琢幾個月的件,幾天就能做出來。
拿了東西,就告別了于湛,出了明月樓。
途中還遇見一撥柳家的下人跟打招呼,置辦的是柳碧君的嫁妝。
這些日子,秦楓倒是經常和柳碧君一起出門看房子,畢竟是將來要自己住的地方,總得是自己喜歡的才最好,所以柳碧君盡管,但柳夫人也樂見其。
反正秦楓的頂頭上司是柳長,為了自己兒,自然是睜只眼閉只眼,只要沒大事,就爽快地給未來婿放假。
當然,隨著千秋節臨近,禮部的事務越來越多,秦楓也就忙起來了。
“小姐,時間還早,是去醉白樓喝個早茶嗎?”荊藍問道。
“去遛馬吧,赤焰也在侯府的馬廄里憋得夠久了,不讓它出去跑跑,要是長太胖了,可就白費了一匹汗寶馬了。”秦綰想了想,笑道。
“那……不如找王爺的白云一起?”荊藍的眼神亮閃閃的。
“好啊,它們倆也很久沒見了,打擾馬談說不道德。”秦綰點點頭。
沒錯,赤焰和白云是一公一母,只是……赤焰是公馬,白云是母馬……
“小姐說的對!”荊藍連連點頭。
看著的背影遠去,秦綰也不笑得瞇起了眼睛。
這幾天沒什麼大事,難得得浮生半日閑,也不錯的。
不過,荊藍先把玉料送回侯府,牽馬,再等李暄出門,秦綰也不至于真在大街上等大半個時辰的,便欣然按照荊藍的提議,去醉白樓喝早茶了。
這個時間,醉白樓人不多,秦綰原本也是等人,便沒有去二樓自己的雅間,只是隨意在一樓大堂找了個比較僻靜的位置就坐下來。
朔夜已經很習慣地在對面坐了,因為秦大小姐不喜歡喝個茶還有侍衛直地站在后,好像哪兒來的暴發戶似的。
“喲,這不是……長樂郡主嗎?”忽然間,一道影擋住了線。
“世子不給郡主到求醫,倒是有心逛街?”秦綰一抬頭,忍不住嘆了口氣。
只是想個懶,不太想腦子。
所以……不如直接手吧?
“蘇神醫不是都說了醫不好麼。”夏澤天一聳肩,不過倒是聽不出有什麼傷心難過的緒。
“……”秦綰沉默,好一會兒才幽幽地開口道,“我說的是,夏小姐前日里從樓梯上滾下去的傷,要是世子不給醫,以后可別找上人家茶樓,小本生意不容易的。”
“……”這回是夏澤天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說起來,世子還不準備回西秦?”秦綰隨口問道。
“馬上就是你們陛下的千秋節了,這個時候回去,人家還以為本世子是不想送禮呢。”夏澤天說著,自顧拉開一把椅子就想坐下來,他的侍衛也去選了旁邊的桌子坐。
“那真是讓世子破費了。”秦綰笑瞇瞇地說著,桌下的腳一抬,踹在夏澤天的椅子上,暗勁一吐,頓時把椅子踹得行出去。
夏澤天險些坐個空,也幸虧他下盤功夫穩健,生生地穩住形,才沒摔個四腳朝天。
“嘩啦”一聲,旁邊屁剛剛沾上椅子的四個侍衛猛地又站了起來,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看著這邊。
朔夜“錚”的一下,青冥劍出鞘半截,冷冷地盯著他們。
“郡主這是什麼意思?”夏澤天也收斂了笑意,臉有些不好看。
“抱歉,腳了。”秦綰一聳肩,很無辜地說道。
“……”夏澤天氣結。
“噗——”倒是邊上的客人沒忍住笑出聲來。
“希郡主不會再一下。”夏澤天抓著椅子放回原位,便要重新坐下。
朔夜很不悅,這醉白樓里空著這麼多座位,我家小姐又沒請你坐下,你偏要坐在這里,找茬呢?
秦綰挑了挑眉,手一揚,茶杯連帶著滾燙的茶水朝著夏澤天面門砸過去。
不過,這回夏澤天明顯有了準備,手一抄,順勢接住了茶杯。
秦綰笑了。
夏澤天剛想說話,只聽“啪”的一聲,手里的茶杯四分五裂。
秦綰繼續笑,只是那笑容中明明白白帶了三分輕蔑與嘲諷。
扔出的杯子上是附了一層的暗勁的,不會立即發作,卻會延遲幾秒震碎杯子,而這杯茶卻是剛剛煮沸了倒上的,還沒喝過一口,就用來招待夏澤天了。
夏澤天看看手背上被燙出的一片通紅,還有滴滴答答往下滴落的茶水,臉也徹底沉了下來,緩緩地道:“郡主這回可是手了?”
“當然不是。”秦綰仿佛沒看到他難看的臉似的,依舊微笑著吐出一句足以讓人氣暈的話,“是杯子了。”
“噗嗤——”不遠又傳來笑聲。
“郡主似乎對本世子很有意見。”夏澤天甩了甩手上的茶水,掏出一塊手巾來了。
至于那點兒燙傷,比起當初戰場上出生死的傷來,甚至連傷都算不上。
“世子雖然不太討人喜歡,不過有自知之明也是一個優點。”秦綰煞有其事地點點頭。
于是夏澤天又被噎住了。跟人斗什麼的,他真的不擅長啊。
然后……不只是茶杯,整壺剛煮開的熱水也丟了過來。
這可是燒得滾燙的銅壺,無論如何夏澤天也不敢徒手去接,只能偏頭讓過。
“哐當!”銅壺砸在地上,滾燙的開水流了一地,飛濺的水珠還是濺了夏澤天的擺。
“水壺了?”夏澤天了拳頭。
“不,這回真的是本小姐手了。”秦綰一臉淡定道。
“啪!”夏澤天一掌拍在桌面上。
然而,朔夜比他更快,青冥劍一閃,竟然直接就是要命的招數。
夏澤天急忙閃過,下一刻,他的侍衛就圍了上來。他是西秦戰神,戰場上所向披靡,但這并不代表他武功就能比朔夜強了。
“怎麼,在東華的土地上,你們居然敢對郡主出手?”朔夜不說話則已,一說話就讓人想吐。
明明是你們郡主先手的好嗎?也是你先拔劍的好嗎?
“扔出去。”秦綰直接吩咐道。
“是。”朔夜毫不猶豫地答應。
“郡主不要太過分。”夏澤天沉聲道。
“本小姐是醉白樓的老板,我家酒樓不想做世子的生意還犯法了不?丟出去!”秦綰沒好氣道。
“不必!”夏澤天一聲冷哼,帶著侍衛轉走人,卻在門口又停了下來,似乎是猶豫了一下,才回過頭,出一個諷刺的笑,“不知道郡主有沒有聽說過一個……歐燕的人?”
“嗯?”秦綰一怔,剛轉過頭來,卻見夏澤天已經大步走了出去,這回真是毫不留了。
小二見狀,趕來收拾地上的狼藉。
秦綰卻微微皺起了眉。
夏澤天來這里,就是為了跟說這句話的嗎?
歐燕,這個名字是知道的,師父說過,當初查的世的時候,歐燕就是那個在出生前幾年就死了的俠。按理說,應該是和沒有關系的。不過,夏澤天提起歐燕又是什麼意思?和歐慧有沒有關系?
記得,夏澤天和唐陵不差,而唐陵的母親,也是姓歐的。
還是說,和歐慧沒有關系,卻和鳴劍山莊有關?那特地來對說是幾個意思?
一時間,不陷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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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門佳妻之你擒我愿—千丈雪
紈绔VS冷酷腹黑將,娛樂圈養系,雙c。
某天,慕二爺難忍造型。
“給你三年時間,長發要及腰。”
三年也畢業了,夏至邪笑下點頭道:“據說啪啪時很妖嬈。”
話剛落下,一個手指彈到腦門,他狠道:“老師就是這麼教育你的?”
“靠,我班上男生都這樣說,不信你去找個長發人試試……”
額頭聲音越來越小,瞥慕二爺那沉的臉,索乖乖點頭道:“嗯,長發及腰,一起妖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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