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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侯門邪妃》 第十三章 沈醉疏的秘密

秦綰微微皺眉,看著沈醉疏的目中充滿了打量,一直看到沈醉疏臉上的笑容都快僵了,才起道:“進去說吧。”

“好。”沈醉疏一擺手。

秦綰對李暄點點頭,示意他自便,就和沈醉疏走進了室。

屋里還殘留著淡淡的藥味,沈醉疏順手打開了窗子通風。

“天涼了,你還是傷患。”秦綰不贊同道。

“沒事,反正已經這樣了。”沈醉疏一聳肩,滿不在乎道。

“你這樣,我不會把蝶還給你的。”秦綰斜睨他。

“我……”沈醉疏沉默許久,才開口道,“好的,我也沒想跟相認。”

“打算全部一個人承擔?”秦綰嗤笑道。

“是我惹來的禍患,害了一家人,自然也該由我結束。”沈醉疏聲道。

“那麼,你想跟我談什麼?”秦綰嘆了口氣。

“在那之前,有些事我要告訴你。”沈醉疏一擺手,兩人對面對坐下來。

“說吧,洗耳恭聽呢。”秦綰道。

“我沈家是書香世家,我父親是探花出,做過東華的。”沈醉疏開口道,“這些,我想你應該查過。”

“嗯,原本我只是好奇,一個江湖浪子,你哪里學來的琴棋書畫各種才藝,能被稱為七絕公子。”秦綰笑笑,坦然道,“一時好奇,派人去查了查,希你別見怪。”

“其實也沒什麼,這些并無不可對人言。”沈醉疏搖了搖頭,又道,“大概是十八年前,我在外游學的路上,不小心救了一個人,那人臨死前給我一本書,讓我好好保管,千萬不要被人知道。那個時候我還是年氣盛的時候,最是崇拜那些高來高去,行俠仗義的俠客,本能地覺得這本書就是傳說中的絕世武功籍,而我得到了,我就是那個有福緣的人,所以就把書藏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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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果然是籍?”秦綰覺得有點不可思議,這是在寫話本子呢?

“誰知道。”沈醉疏翻了個白眼,“在外面不敢拿出來看,跟做賊一樣回到家,我爹又拿著我準備科舉,一忙起來,自然就把什麼武功籍拋之腦后了。什麼大俠,也就是想想罷了,我家的門第,難道能讓我去走江湖這條路嗎?”

秦綰無語,很有種夢想破滅的覺。

“不過,隔了大概兩年,就在我自己都差點忘了那本書的時候,也不知怎麼的,那本書的存在被泄了出去。”沈醉疏說著,語氣有些低沉,“時隔兩年,也怪我大意了些,竟然將那書放在書架上,被父親一個來訪的朋友看見了,只是當時他也沒出什麼異樣。父親的朋友都是場中人,我想,他們應該是不認識那書的,就沒放在心上。”

“你父親的這個朋友出賣了你們?”秦綰肯定道。

“嗯。”沈醉疏眼神微微一沉,停頓了一會兒才道,“他當時倒也不是存心的,因為他本不知道那本書有多大的價值。當然,那個時候,我也是不知道的。只是,他把這事告訴了一個人面心的偽君子!”

“肯定不是滅了你家的那幫馬賊。”秦綰一挑眉。

“連這個都知道?”沈醉疏一聲哂笑道,“不錯,那批馬賊也是那個偽君子雇傭的替死鬼,畢竟沈家在當地還算是族,無端被人滅門,府也不能不管,不過,要是馬賊干的那就沒什麼好說的了。”

“那本書……被搶走了?”秦綰遲疑了一下。

“沒有。”沈醉疏搖了搖頭,嘲諷似的道,“那本書被人看到后,我總覺得心神不寧,加上我娘快要生了,我想起京城邊上的含寺佛法靈驗,就帶著那本書去求見空遠大師,想給我娘求個平安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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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遠大師見過那本書?”秦綰驚訝道。

“是的,不過大師只看了幾頁,又看看我,說了句可惜,就把書還給我,讓我收好,還說,讓我不要想去練上面的功夫。”沈醉疏繼續說道,“我當時茫然的,渾渾噩噩回到家,已經是慘案發生后幾天了,其中的一些事,還是街坊鄰居和收尸的衙役說的……我娘,本來還沒到生產的日子,是事態急,用刀生生劃破肚子,把我妹妹拿出來藏好的。”

“咔嚓!”卻是秦綰沒注意,一下子碎了一塊桌角。

“沈家遭此大變,自然不乏各路人馬來查探,八是有人發現了幸存的妹妹,把救走了。”沈醉疏低聲道。

“嗯。”秦綰也嘆息了一聲。

一個被藏起來的剛出生的嬰,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是沈家的嫡系脈,所以蝶才會姓沈。

“拜祭了家人之后,我一邊打探仇人的線索,一邊想去拜師學藝——一個文弱書生,要怎麼跟一群悍匪斗?”沈醉疏苦笑道,“一年,我走過東華幾乎所有的宗門,卻沒有人愿意收下我的,都說我這個年紀大了,現在才開始學武,再刻苦也不會有太大就,不如放棄,回去好好讀書。”

“我以為,他們說的沒錯。”秦綰委婉地道。

“我知道沒錯,可是……我怎麼能甘心?”沈醉疏嘆息道,“無奈之下,我想到了那本罪魁禍首的籍。”

“空遠大師不讓你練,難道是因為那是邪魔外道的功夫?”秦綰皺眉道。

“那倒不是,心法是明正大地古籍沒有錯。”沈醉疏道,“那本籍,做炎七轉。”

“炎七轉?”秦綰一怔,隨即驚詫地看著他,“你修煉的功夫是炎七轉?可炎七轉雖然是正道武學,但太過剛烈,非但子絕不可學,就是男子,若不是合適的質,也難有就。所以,雖然炎七轉很有名,但已經數百年沒有人練過了,籍也早已失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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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如此。”沈醉疏點頭道,“可我沒有別的辦法了,這本籍就是唯一的希,所以……我練了。”

“可是……”秦綰遲疑了一下才道,“我聽說炎七轉需要特殊的質,最好是氣充足的男子,否則難有就,你短短幾年練到這般模樣,應該是符合條件的?”

“我算是……另一種意義上的符合吧?”沈醉疏苦笑了一下道,“我是純。”

“什麼?”秦綰臉古怪,上上下下打量他。

“又不是只有子會出現純!”沈醉疏黑線。

“哦。”秦綰只應了一聲。

“我是刻出生的,如果我是子,那就是天生適合修煉功法的質。修煉速度能讓普通人塵莫及。”沈醉疏解釋道,“可惜我是男子,本,偏又是純,這是非常見的。”

秦綰點點頭。純和純當然聽墨臨淵說過,只不過像沈醉疏那樣,生在如此絕佳的時辰,卻是個男兒,也著實是上天開的一個大玩笑了。

不過,以純去修煉需要至剛至之力的炎七轉,倒是有些恍然沈醉疏為什麼會走火魔了。

在滾油里炸冰塊,這怎麼能不

“我那個時候一心報仇,加上我又沒學過武,也沒人指導,就這麼茫然無知地以純去修煉了炎七轉。”沈醉疏攤了攤手,“我的修煉進度很快,短短幾年,就相當于別人練上十幾二十年的,然后我去挑了那群馬賊。不過,那伙馬賊首領臨死前倒是告訴我不事,我才知道,他們也不過是別人手里的一把刀罷了。”

“也就是說,你到現在其實還沒報仇。”秦綰指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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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如此。”沈醉疏點頭。

“那麼,你要跟我談的,就是這件事了?”秦綰道。

“是。”沈醉疏沉聲道,“我的自己有數,下一次走火魔大概會制在三年后,也就是說,我還有三年時間。這三年里,我把這條命賣給你,請你幫我報仇。”

秦綰楞了一下,沒反應過來。

“如果我還有十年時間,我也希親手報仇啊。”沈醉疏一聲嘆息。

“你知道你的仇人是誰嗎?”秦綰想了想問道。

“啊,一個是泄了炎七轉在沈家的人,那人最初是無心,但后來也是被利益驅使,變幫兇了,現在他已經是江州刺史了。”沈醉疏緩緩地說道,“另一個,就是指使馬賊殺我全家的偽君子,江州絕天堡的堡主,沙天棘。”

“絕天堡啊。”秦綰恍然,怪不得以沈醉疏現在的武功都沒法報仇。圣山武宗屬于世宗門,東華的江湖,明面上最強大的勢力就是絕天堡,相當于鳴劍山莊在西秦江湖的地位了。別說絕天堡勢力廣大弟子眾多不是沈醉疏一個人能對付的,就是那沙天棘一人就夠麻煩的了。沈醉疏再天才也沒法和人家練了一甲子的老不死比功力深厚啊。

現在的天下第一雖然公認是南宮廉,但南宮廉和沙天棘真要打起來,也并不一定就能說誰勝誰負,只是,沙天棘畢竟老了,在走下坡路了,而南宮廉還遠遠沒有到達巔峰。

“如何?”沈醉疏問道。

“你是傻的嗎?”秦綰沒好氣道。

“啊?”沈醉疏是真的傻眼了。他……傻?

“一個刺史,一個小小的江湖門派,干什麼要死不活的!”秦綰喝道,“把命賣給我,你的命就這麼廉價?”

“很容易嗎?”沈醉疏的臉很古怪。他為了報仇,十六年都在做同一件事,現在還在原地踏步,而眼前這個比他還小得多的子說,這有什麼難的?

“江州刺史是不是?”秦綰冷哼道,“剛好趕上年底吏部考評,我讓他進京述職,如果按你所說,沈家滅門有他一份,用國法我也滅了他!”

“那絕天堡呢?”沈醉疏下意識問道。要是只有江州刺史,他早就去行刺了,一個刺史邊也不可能有多高手,這不是怕打草驚蛇嗎?要是驚了絕天堡滿江湖追殺他,想再要殺沙天棘就麻煩了。

“江州靠近寧州是不是?”秦綰問道。

“應該……是吧?”沈醉疏遲疑道。

秦綰一拍額頭,也覺得自己問一個路癡這種問題實在是一種很傻缺的行為,便直接從懷里掏出一塊金牌,隨手丟在桌上:“寧州有匪患,你去剿匪,途中不小心誤傷了一個江湖門派什麼的,頂多打你幾十軍,怕什麼。”

“就這麼簡單?”沈醉疏角有些搐。

他籌謀了整整十六年的海深仇,在秦綰看來,難道真是這麼容易解決的事嗎?

“你做很困難,我做就是這麼簡單。”秦綰冷笑道,“就算把武功練到天下無敵又如何?一萬軍隊番上,累也累死你!個人的力量,在朝廷面前何其渺小,當你能站在這個高度的時候,盡管縱手里的資源去報仇,何必親自手?”

“我……”沈醉疏啞口無言。

再想想,又覺得非常有道理。所以,那時候,不打炎七轉的主意,繼續讀書考科舉,反而是正確的路途嗎?然而,下一刻,他就拋棄了這個想法。人得到了什麼,必然就會失去什麼。如果他今天只是一個普普通通進士出員,先別說十幾年能走到哪一步,至他肯定不會認識秦綰。

沒有秦綰,他要多年才能握住生殺予奪的權勢?或許這輩子都不可能。

所以說,一得一失,一飲一啄,早就是命中注定。

“一句話,干不干?”秦綰挑眉。

“干!為什麼不干!”沈醉疏抓起桌上的令牌。

“那好,你需要一個能領兵的份,介于你時間不多,想像顧寧那樣走侍衛的途徑是不可能了。”秦綰道,“所以,你只能走正途。”

“正途,你的意思是……讓我去考試?”沈醉疏一臉怪異地道,“先申明,我可十六年沒怎麼書了,那些經史子

集早就忘得差不多,去考經絕對考不過的!”

“進士考出來也是文好嗎?”秦綰暴躁了,“你長不長腦子?文武殊途,考了科舉,你就再也不能染指兵權了!”

“呃……”沈醉疏無語凝噎。這不是,一時沒想到嗎?明明是自己說要走正途的,像他這樣的份,走正途除了考試還有什麼辦法?

“你不知道科舉是有文舉和武舉的嗎?”秦綰無力道。

“……”沈醉疏啞然。

“你的武功,考個武狀元出來沒問題吧?”秦綰白了他一眼,“就算你的文試只靠以前的基礎,可至不會比那些五大三的武人更差了吧?好歹你還有個七絕公子的稱號。”

“武舉……也是要資格的吧?”沈醉疏遲疑道。

“這件事我會幫你辦妥,你到時候去考試就好。”秦綰理所當然道。

至于某個被告知堅決不會幫他作弊的年知道了會不會哭,秦綰就不管了。

沈醉疏和陸臻是不一樣的,他們走的路自然也完全不同。

“謝謝,我會信守承諾。”沈醉疏認真道。

“我要你的命干什麼?”秦綰沒好氣道,“我現在邊不缺高手用,但我在朝堂上缺人,尤其軍隊里缺人,你考個狀元回來就是幫我了。”

“好。”沈醉疏點頭。

“還有……”秦綰微一猶豫,才道,“既然炎七轉也不是什麼你的不傳之,拿給蘇青崖看看吧,能多活幾年也是好的。就算不告訴蝶,至你也應該看著披上嫁出閣,哪怕不知道。”

“我知道了。”這回,沈醉疏沉默了很久回答。

“蝶很強大,你也不要把想得太脆弱了。”秦綰還是說道。

能理解沈醉疏的想法,反正蝶已經接自己是孤兒的事實了,該傷心的也早就傷心過了,而此刻突然告訴還有個哥哥自然是天降喜事,然而,這個哥哥卻只能陪幾年就要死了,那麼何必讓再傷心一次呢?還不如……從一開始就不知道。

人最悲哀的,并不是得不到,而是,得而復失。

但是在秦綰看來,就算只有三年,也是愿意有個哥哥的,大不了三年后送他離開,哭一場便是了。尤其死過一次,更加在乎和親人。

并不弱不風,得而復失,或許會傷心,但不會一蹶不振。

然而,秦綰也尊重沈醉疏的想法,既然他不想說,那就不會拆穿,除非有一天蝶自己發現事實。

兩人一前一后從里間走出來的時候,外面的氣氛沉默得詭異,但所有人都沒有離開。

“沈大哥,你真的好了?”邵小紅沖過去抱著沈醉疏的一只手臂上看下看。

“不是說了沒事嘛,蘇神醫的醫天下無雙。”沈醉疏笑著的頭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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