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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侯門邪妃》 第三十章 那些年王妃虐過的渣

京城。

攝政王帶兵去了江州,最高興的無疑是杜太師了。

雖然有江轍和凌從威一文一武監國,不過畢竟是外臣,要進宮還是不太方便的,而杜太師的死黨是太傅,有帝師的名義,打著教導皇帝讀書的名義日日伴君,至于教的是什麼,就沒人知道了。

原本,杜太師一系的人還擔心江轍會出手干涉,不過最后卻發現,江轍似乎對皇帝在干什麼完全沒有一點兒興趣,只要不對朝政指手畫腳的,哪怕那位薛太傅天天給李鑲灌輸攝政王有多可惡,他也當做不知道。

相比起來,李暄一系的員還更著急些。

“丞相!”下了朝,柳長幾步追上了孤一人的江轍,與他并肩同行。

“柳大人,有事?”江轍淡淡地問道。

“丞相,杜太師一系,這幾天可是特別活躍。”柳長低聲道,“攝政王才剛剛離京,京城可不能……”

“出不了事的。”江轍一聲哂笑道,“把要事都掌握在手里,別讓杜老頭一系的人手,其他不用管。”

“不管?”柳長有些猶疑。

“等他們教導出一個合格的皇帝來,說也要十年八年的,著什麼急。”江轍冷笑道,“何況,就憑這幾個酸儒,能教導什麼帝王心。”

“但是,不讓他們教導豈不是更省事?”柳長的聲音得很低,幾乎連他自己都不太聽得清楚了。

他是個有決斷的人,要不然也不能年紀輕輕就在太上皇手中做到禮部尚書候補,還在李暄上位后,依舊坐穩尚書之位。上位者最忌諱的就是三心兩意,而柳家和其他幾位不一樣,長的婚事已經讓他們綁在了攝政王一系上,既然如此,就要做得徹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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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事?”江轍低低地一笑,臉有些古怪,“不讓他們覺得有點事做,讓他們上躥下跳給我們使絆子嗎?”

柳長一愣,仔細琢磨著,也慢慢回過味兒來。

讓杜太師把心思放到小皇帝上去,覺得此事大有可為,自然沒心思來跟他們唱反調了,至于教出來的皇帝是個什麼樣子……這都是多年后才要考慮的事了?

“記住,對陛下要恭敬,他說什麼就聽什麼。”江轍又道。

“當真?”柳長不信地看了他一眼。

“聽聽罷了。”倒是江轍一副很無語地模樣。

“……”柳長

于是你的意思是聽聽就算,回頭就忘嗎?這說一套做一套的手段要不要這麼天經地義。

“如今,最重要的是前線的戰事,要兵要糧,決不能耽擱,其他都可以放在一邊。”江轍的聲音很冷。

李暄從前雖然位高權重,但因為太上皇的忌諱,行蹤不出京城,對于整個東華來說,其實他的威是不夠的。不過,要是能將來犯的三十萬北燕大軍殺個落花流水,那就太足夠了!所以,這場戰事的一切都要優先。

“六部這邊,還是能控制的,等恩科后再充實一批底層員,還會更加順手些。”柳長道。

“希他能趕得及恩科。”江轍微微皺了皺眉。

春闈的日期在三月末,加上閱卷的時間,一般來說殿試會在四月末,還有整整兩個月時間,希來得及。

“倒是王妃,當真讓人大開眼界。”柳長慨道。

“本非普通子,何須拘于后院。”江轍淡淡地道。

“丞相很看好王妃。”柳長沉默了一下才道。

有這個能力。”江轍答道。

“這麼看好?”柳長一挑眉,心知他的意思是說,他支持秦綰進朝堂是因為的能力,而不是因為是他的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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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過陸臻了吧?”江轍想了想道。

“你那個學生?不錯的孩子。”柳長欣然點頭。

梅花節那三天,足夠讓陸臻這個名字傳遍整個京城了,尤其,他那驚人的勝績,不是那種寫詩填詞的風花雪月,還能讓人酸幾句科舉無用,他用的完全就是科舉的方式,沒有人能懷疑,他在經這一科能不能答滿分。至于策論,那之后眾人才發現,這個從前籍籍無名的年還真不是個普通學子,他居然住在丞相府,是江相的半個學生。

有江轍的指導,只要不是個蠢材,策論再怎麼樣也不會看不過去吧!

“他是紫曦的師弟,放在這里托本相指點的。”江轍道。

“……”柳長無語,你的意思絕對是,王妃要是去參加科舉,也能考個狀元回來?

“江相。”就在這時,一個年輕的員匆匆跑過來。

“你是,刑部的葉侍郎?”江轍道。

“是,下見過丞相、柳尚書。”葉云飛行了一禮。

“有什麼事?”江轍問道。雖說葉云飛沒有上朝的資格,可若是刑部出了什麼事,他等的也該是刑部尚書閔行遠,不需要越級來找他。

“江相,廢太子想見您。”葉云飛低聲道。

“廢太子?”江轍怔了怔,臉有點古怪,許久才道,“今天,他幾歲?”

聽了這話,柳長也差點沒笑出聲,不過,李鈺現在的模樣也不是個,該知道的人都知道。

“看上去,像是正常的那個。”葉云飛答道。

他也是個小心謹慎的人,若是小孩子的李鈺要見江轍,他怎麼可能隨隨便便就拿這麼無聊的事來打擾日理萬機的丞相。不過,今天的李鈺,那種翳的眼神,讓人心里發寒,讓他有種預,李鈺,大概是真的還藏著什麼,趁著難得的清醒,想要拿出來做個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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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相,要去嗎?”柳長問道。

“也罷,本相就去看看他。”江轍沉默了一會兒才道。

“丞相還需帶上護衛。”柳長擔憂道。

獵宮的事,他約也是知道個大概的,要說李鈺最恨的人是誰,只怕連攝政王夫妻都得往后靠,絕對是江轍沒差了。尤其江轍是個真正的文人,李鈺畢竟還是練過武的,誰知道會不會拼著不要命也找個墊背的?

“知道了。”江轍點點頭,和他作別,想了想,干脆回府上了陸臻。

他還要看著兒的幸福,當然是很惜命的,不過,二流高手的陸臻對上二流還不如的李鈺也足夠了,最重要的是,陸臻知道一切,不需要事后滅口。

正在寫策論完功課的陸臻聞言,如獲大赦,把筆一扔就屁顛屁顛地來了。何況,去見李鈺啊,他怎麼會不愿意!他還想看看李鈺看見他沒死的時候是個什麼表呢。聽說慧姐姐曾經把李鈺給嚇瘋過,希自己不會再嚇瘋他一次——就算要瘋,也要把該說的話都說完了才行!

“江相,這邊。”等候在大牢門口的葉云飛趕親自帶路。

一路走進大牢最深,兩邊已經看不見別的犯人。

葉云飛把牢門的鑰匙了出來,很有眼地退了出去。

“嗚嗚嗚……”看到他們,反應最大的是躺在一堆干草上的江漣漪。

原本,以江漣漪的傷勢,若不好好修養著,隨時都有可能傷重而亡,可偏偏有個蘇青崖不想讓死,就算人走了也留了藥,加上刑部也怕江漣漪死了自己會有麻煩,派人好生照顧著,簡直比伺候祖宗都心——當然,江漣漪完全不希被這樣照顧,這樣活著,真不如讓痛快死了算了!可是,要自己了斷,又沒這個膽子,只能讓自己這般不死不活地過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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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活著呢。”江轍看了一會兒,忽的一聲嗤笑。

“嗚嗚嗚……”江漣漪被割了半截舌頭,說不出話來,但僅剩的一只眼睛里流出來的,除了刻骨的恨意,更多的卻是極度的恐懼。

要說原來有多喜歡這個寵縱容的父親,現在就有多恨多怕。

看到這個模樣,就連陸臻都下意識地打了個寒,瞥了一眼江轍冰冷的側臉,臉有些發白。

明明就是個文弱書生,但心狠手辣的程度,只怕什麼魔教教主都比不上啊。當年西秦第一魔門被正派人士圍攻,起因也就是那個魔頭把一個俠砍斷了四肢扔出去罷了。

砍斷四肢……能有江漣漪現在的況慘?比起江轍,魔頭算什麼東西啊,簡直就是純良小白兔!

“你找我?”江轍的目從江漣漪上一掃而過,就當做沒有這個人了。

李鈺抿了抿,看著他的眼神說不出的復雜。

今天他醒來的時候是清醒的,而且難得的沒有丟失任何一段記憶,所以上還是清清爽爽的,看起來一副落難公子的模樣。

陸臻腳步,站到了前面。

李鈺就算被折磨得不輕,也被散了力,但就是隨便抓個東西砸過來,也有可能砸死一個書生的,就算看在慧姐姐份上,他也不能讓慧姐姐的爹出事。

“你……”李鈺看著他,臉上漸漸浮現出一不可置信,聲道,“陸、陸臻?你是人……還是鬼?”

“托福,本爺還活得好好的。”陸臻抱著雙臂,沒好氣道,“看清楚,我有影子。”

李鈺立即去看他腳邊,果然有一道影子斜斜地拖在地上,眼中已經聚集起的狂才被下去了些。

陸臻無語,還好,要是他直接又把李鈺嚇瘋了,豈不是白來一趟?小心眼的丞相大人回去肯定要罰他多寫十篇策論的!

“本相公務繁忙,只怕未必有空再來一趟,有話就一次說完。”江轍淡淡地道。

李鈺聞言,神幾經變換,終于還是讓自己平靜下來:“說來話長,岳父大人是想站著聽?”

“……”江轍看了他一會兒,忽的一聲嗤笑,竟然轉就走。

“喂?”連陸臻都傻眼了,什麼狀況這是!

李鈺怎麼也沒想到他只說了一句話,江轍居然是這個反應,愣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眼看著人已經要走到拐角馬上就看不見了,不由得一聲怒吼:“江轍!你站住!”

然而,原本他以為不會聽他的江轍卻真的停下了腳步,回頭不屑道,“早這樣不就行了。”

李鈺迷茫了一下,然后終于恍然,江轍不滿的,竟是他半諷刺意味的那一聲“岳父大人”,不由得臉上忽青忽白,煞是好看。

“嗯?”江轍微一挑眉。

“春山圖。”李鈺咬牙切齒道,他也怕江轍的子太過古怪,真是不聽他說話直接走人了,就不知道什麼時候再有這樣的機會了,他都能覺到,最近清醒的時間越來越了。也許哪一天,他就會真的變一個瘋子。

“你要說的是前朝寶藏?”江轍眼中閃過一

“不,我要說的是,你知道是誰告訴我這件事的嗎?”李鈺道。

“什麼?”江轍微微皺眉,想了想,終于走了回來。

春山圖藏著前朝寶藏的,這個消息要打探到并不難,最關鍵的問題是,李鈺曾經囚了包括陸臻在的很多人問春山圖的下落,那麼,究竟是誰告訴他春山圖在歐慧手里,而他抓的那些看似毫無關系的人,到底有什麼共同點?

“的確有人告訴我,春山圖在慧兒……啊!”

李鈺一句話沒說完,陸臻就丟了一枚銅板過去,從他邊劃過,一道淋淋的傷口直到耳

“你里不配提我慧姐姐的名字。”抑著緒,眼中的芒宛如凌厲的刀鋒一般駭人。

李鈺捂著傷口,居然也沒反駁,沉默了一會兒,卻徑直接下去說道:“那個人告訴我,想要得到前朝寶藏,需要兩件東西,春山圖是地圖,皇族脈是鑰匙,缺一樣,永遠打不開寶藏的。”

“你不是想說慧姐姐是那啥前朝皇族脈吧?”陸臻嘲諷道。

“當然不是。”李鈺搖頭。

若是歐慧是鑰匙,在留下孩子之前,他怎麼敢手殺了,就不怕萬一寶庫里還需要所謂“鑰匙”嗎?

繼續。”江轍打斷道。

“我抓你們,確實是為了春山圖的下落。”李鈺倒是真沒什麼瞞的,直接說了出來,“那人說,這世上最后一個見過春山圖的人是歐燕,而慧……可能是歐燕的兒,是最有希知道春山圖下落的人。”

“那你不打慧姐姐的主意,找我們有什麼用?”陸臻說著,皺了皺眉,又冷笑道,“對了,你不敢。你怕慧姐姐,本不敢在撕破臉后還留著,所以,你干脆直接殺了,從邊的人上想辦法。不過,我們有什麼共同點?以前我沒想通過,不過聽你提起歐燕,倒是明白了。被你抓的人,不是靈州人士,就是曾經被慧姐姐派往靈州辦事,你覺得,我們最有可能參與了春山圖的事,對嗎?”

“是。”李鈺點點頭。

當初歐慧沒說錯,這個年確實夠聰明,只要稍稍給他一點提示,他就能猜得*不離十。

“鑰匙呢?是誰?”江轍道。

“他沒有告訴我,不過很顯然他知道誰是鑰匙。”李鈺搖了搖頭道,“他掌握著鑰匙,只有拿到春山圖,我才有跟他談條件的資格。”

“南楚,還是西秦,或者是北燕?”江轍沉默了一會兒,抬頭問了一句。

李鈺一怔,滿臉的呆滯。

“笨!”陸臻忍不住嘲諷道,“你是東華的皇子,那時候,已經快是太子了吧?如果沒有能和你不相上下的份,就算拿著鑰匙,也沒有資格和你談條件?”

“的確如此。”李鈺苦地一笑。

“好了,說吧,是哪一個?”陸臻不耐煩道。

“西秦太子,夏澤蒼。”李鈺答道。

“你見到的,應該不是夏澤蒼本人吧?”江轍道。

這兩人是不可能離開本國的,所以,一定也是從未見過面。

“不過,朱仲元是他安排在我邊的探子,當然,我也是一年前才知道這件事。”李鈺道。

陸臻頓時想起了秦綰好像說過,他畫的那個負責拷問他們的小老頭,就這個名字。

“蠢!”江轍忍了一下,還是沒忍住罵道。

邊的心腹幕僚,居然是西秦太子派過來的細,要是這人的目的是行刺呢?多條命都不夠死的!

“因為朱仲元這些年確實沒干過什麼不應該干的事,而且,他是最早跟著我的,那時候我不過是個不寵的皇子,本沒有讓人花心思在我邊埋釘子的資格。”李鈺不苦笑道,“現在想來,大約是我和……剛剛認識的時候,夏澤蒼就已經著手安排了這件事,所以朱仲元比更早進英王府布置,以至于這麼多年我從未覺得此人有什麼不對。”

江轍也暗自嘆了口氣,平心而論,這事倒還真不怪李鈺,畢竟,歐慧也沒看出朱仲元和西秦太子有關系,說明他藏得極深,還是為了談這樁合作,才自己主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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