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舊賬歸舊賬,新賬歸新賬,替原主的報仇是到此為止,不過秦樺和秦珠要是還不知死活來招惹,就沒那麼好過了。
“就按你說的辦吧,張氏瘋了,明天把關進院子里,派人看守。”秦建云道。
“是。”秦綰點頭。
秦建云沒說是哪個“院子”,但誰都知道他說的是哪個——秦綰曾經住了十幾年的那個。
“不過,兒明年就要出閣了,幾個姨娘又扶不起來,中饋怎麼辦?”秦綰問道。
秦建云一時也啞口無言。當然不止是中饋那麼簡單,不然隨便找個老實的姨娘,按部就班,也沒什麼大事。最重要的是,妾是沒有誥命的,如何參加那些貴婦人之間的際?就像是要辦個宴會,沒有主人,怎麼招呼客?讓一個妾出面?安國侯府不要臉,客人們還要臉呢!
“爹爹反正還年輕,再娶個母親也無妨的。”秦綰笑道。
“這……”被兒這麼說,秦建云也不老臉一紅,但還真有幾分心。只是……要娶妻的話,自然要把張氏貶為側室,張氏都瘋了,想必也沒人反對,張家那邊,張氏失節,量他們也不敢反對。然而,一旦把張氏貶為側室,那秦珍秦樺秦珠三個頓時就變了庶出,將來安國侯的爵位怎麼辦?
“爹爹不用擔心。”秦綰知道他的想法,一聲輕笑道,“爹爹又不老,再生幾個嫡子沒有問題的。就算沒有,或者爹爹依舊屬意二弟繼承爵位,到時候將二弟記在新夫人名下不就得了。”
“綰兒說的是。”秦建云頓時恍然大悟。嫡子這東西,只要有個嫡母就行了,不是張氏,換別人也無妨的。這點面子,皇家還是會給他這個功臣的。
秦綰笑瞇瞇地看著他,反正……將來新夫人愿不愿意認下秦樺就不關自己的事了,不過,想必是不愿的,誰不盼著自己生個嫡子?若非到了實在絕的時候,是不可能愿意養別人的孩子的。
尤其,秦樺這都幾歲了,養也是養不的,真要養,還不如秦榆呢,年紀小,子也弱,生母更沒有存在。
“那麼,綰兒就把張氏送過去吧。”秦建云也是要找母親商量一下這事,何況,兒邊的侍一看就是會武功的,理起張氏來輕松愉快。畢竟,總不能讓侍衛來接手啊,普通的侍,張氏一哭二鬧三上吊的,還真未必拿得住,傳揚出去怎麼辦!
“爹爹慢走。”秦綰笑著揮揮手。
直到祠堂里只剩下和張氏,以及兩個侍,秦綰這才揮手,讓蝶解開的道,也警告了一句:“你要是再鬼哭狼嚎,這回就讓你啞一輩子!”
張氏張了張,終于沒有再出聲,只是怨毒地盯著。
“這才對嘛。”秦綰滿意地點點頭,又坐了下來。
張氏不傻,很清楚,秦建云都不在,無論怎麼對秦綰哭都是沒有用的,反而讓對方更得意。何況,絕對不信今天的遭遇和秦綰無關!
“夫人信不信,這世上是有因果報應的?”秦綰問道。
“你到底是誰?你怎麼可能是秦綰!”張氏咬牙切齒道。
俞姝眼盲那幾年,與哥哥走散,被賣進定國公府給詹五爺做妾。詹司柏詹五爺只有一妻,伉儷情深,因而十分排斥妾室。但他夫妻久無子嗣,只能讓俞姝這個盲妾生子。他極為嚴厲,令俞姝謹守身份,不可逾越半分。連每晚事后,都讓俞姝當即離去,不可停留。這樣也沒什…
施落一睜眼,就發現自己被退了三次婚,又嫁給曾經名滿京都的小王爺衛琮曦。隻是,如今的衛小王爺似乎混的慘了點,身份冇了,腿廢了,人也憔悴了,還一臉陰鷙的盯著她,要弄死她。施落重振精神,決定賺錢養家,賺錢養夫,賺錢養娃。衛小王爺一臉傲骨,不屑:“老子堂堂小王爺,要你養?”多年後,傲骨的衛小王爺諂媚一笑:“娘子,你養家,你養我,我主外,我主內,娘子主我。”
花綢那年與母親上京投奔遠親,到了奚家,她忽然長了輩分,多了個小侄子。花綢寄人籬下,心懷感激,手把手教小侄子寫字。引得滿府咋舌稱奇,平日坐不住的小少爺竟然在書案前坐了兩個時辰!小侄子會把攢下來的月錢都給她,追在她裙子后頭黏糊糊的喊姑母。但那年…
作為軍事大學的高材生,安汐無比嫌棄自己那個四肢不勤,白長一張好皮囊的弟弟安毅。可一朝不慎穿越,那傻弟弟竟然翻身做了王爺,而她卻成了那位王爺的貼身侍女;自小建立的權威受到挑戰,安汐決定重振威信。所以在諾大的王府內經常便可見一個嬌俏的侍女,提著掃帚追著他們那英明神武的王爺,四處逃竄,而王爺卻又對那侍女百般偏袒。就在這時男主大人從天而降,安汐看著躲在男主身后的傻弟弟,氣不打一處來。某男“汐兒,你怎麼能以下犯上?”安汐“我這是家務事。”某男頓時臉一沉“你和他是家務事,那和我是什麼?”安汐“……我們也是家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