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山圖?”秦綰訝然。
春山圖也是一張名畫,當然是價值連城,可李鈺已經是太子了,至于花那麼大力氣去找一張名畫嗎?哪怕那畫再值錢。最重要的是,從來都沒有收藏過春山圖!
歐慧有什麼沒有什麼,李鈺難道還不知道嗎?
這事怎麼看都著詭異。
“之前那老頭還天天來,然后是三天一次,再漸漸的十來天才來一次。”陸臻回憶道,“最后一次,有一個多月沒有來了,然后我們剩下還活著的人就被轉移到了那座冰窖,只有一個中年人,三天來一次,送點食過來,順便問一句有沒有要說的,然后就把尸丟出去。算時間,你來救我的第二天,應該就是他來的日子。”
“我知道了。”秦綰點點頭。
之前在冰窖里得了陸臻一句話,就吩咐了荊藍把替的尸準備好之后,就躲在一邊,等著看來人把尸理完,沒有發現異常,隨即又跟著他回城,看他進了太子府。
“那個小老頭的模樣,你記得吧?”秦綰想了想道。
“記得。”陸臻點頭。
“很好,畫出來。”秦綰道。陸臻和不一樣,這個年文武雙全的文,學的是真正讀書人的琴棋書畫經史子集,畫個畫像毫無力。
“哦。”陸臻便要下床。
“回去躺著!”秦綰喝道,“等你能下床了再畫!我不急。”
“哦。”陸臻答應了一聲,病懨懨地躺了回去。
“你才幾歲,現在不好好養著,是想不到三十歲就坐椅嗎?”秦綰怒視他,“過幾天蘇青崖回來了,再讓他看看。”
“啊,蘇神醫也來啦?”陸臻的臉就更苦了。
以前的歐慧,除了蝶和雕羽,最寵的就是這個年了,他傷,自然沒吃過蘇青崖開的藥。簡直是……沒有最苦,只有更苦!
“嗯,來了。”秦綰也一臉同地看著他。
“對了,慧姐姐,你的臉也是蘇神醫易容的嗎?真的一點兒痕跡都看不出來啊。”陸臻贊嘆道。
“……”秦綰無語,當然看不出痕跡,的臉就長這樣,是真的好不好!
“慧姐姐,我說錯什麼了嗎?”陸臻小心翼翼地問道。
秦綰想了想,還是直接道:“如果我告訴你,我的靈魂是歐慧,但換過了,你信不信?”
“借尸還魂?”陸臻口道。
“差不多是這樣。”秦綰點頭。
“嗯……”陸臻并沒有太過震驚的表,反倒是很認真地想了想,然后問道,“你第一次見到我是什麼時候?”
“四年前的冬至。”秦綰想也不想地道,“我在河邊散步,看見個白癡跳進結冰的河里去救一個小孩,剛想說年勇氣可嘉,誰知道居然跳下去救人的是個不會游泳的,被救的才是下水捉魚的。結果小孩拖著你游到一半沒力氣,還是我把你們倆拎起來的。”
“……”陸臻臉上一陣青一陣紅,郁悶道,“你說得這麼清楚干嘛!”
“不是怕你不信麼?”秦綰笑。
當年的那個漁家小孩就是雕羽,陸臻則是因為這件事實在太過丟臉,忘了自己游泳都不會就往冬天的河水里跳,差點從救人的變殺人的,最后還是被個人救起來的,所以這件事一直是他們三個人的,就連蝶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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