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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你別說了。”夏靜姝急得變了臉,一直在旁邊勸阻,誰看了不說一聲好。
店子里的人確實如此,還在背地里議論庶出與嫡出的差距。
清歌這才知道,原來這位夏大小姐是一位庶,明顯是用來襯托夏靜姝的溫婉識理。
這樣子的明爭暗斗看得太多了,實在是覺得無聊便收回了目,繼續開始尋找自己需要的貨。
直到離開,店里的爭吵都沒結束。
這一天,清歌都在四奔波,和銀虎兵分兩路進貨。
直到太落山了,才拖著跑了一天的往客棧回去。
深夜,突然聽到屋外有靜,瞬間睜開了眼睛,下一刻出現在門邊。
努力從門看出去,發現一道罩著黑袍的影快速走過,去到前方的一間房門外敲響了門。
清歌心中一凜,擔心會有危險,迅速找出一夜行,又將一張臉包裹的只剩下一雙眼睛,從窗戶外跳了出去。
來到那間屋子的窗戶外,清歌約約能看到里面的人影。
也不靠近,躲在墻壁上聽里面的對話。
因為所練的功法本是一本修仙功法,雖然因為沒有靈氣無法進練氣,卻也達到了先天境界。
的視覺聽覺都比常人厲害數倍,的力也與練武之人不同。
因此,屋抑的的對話還是清晰的傳了耳朵。
“這里不宜久留,我們過兩日必須離開!”
“怎麼這麼急?”
“云國如今大,三皇子白櫟帶兵謀反,與云國當今皇帝僵持不下。”
“三國都趁機對云國手,現在正是主子需要用人的時候,留在這里已經失去了意義。”
“而且,最近齊國似乎接到了什麼消息,到搜尋細,我們的兄弟已經死了好幾個!”
“竟這麼嚴重?好,兩日后還是在老地方見,我有事要解決干凈。”
“好,這兩日你小心些,遇上不對立馬逃!”
“好,你也是!”
兩人一陣對話后,傳來了小聲開門的聲音。
清歌眸微閃,轉沒夜,躲在了街道旁的屋頂之上。
沒一會兒,客棧一后門就出現了那道黑影,低著頭快步走著,面上又戴著一個面,讓人看不見面容。
清歌也不著急,悄悄地跟在了后,最后竟跟著來到了夏府。
頓了頓,閉上眼捕捉了一下夏府的空氣波,確定無暗衛勢力躲藏,悄悄地跟著進了府。
一路跟著,最后來到了一棟閣樓,在屋頂悄悄掀開了一個角落。
今晚沒有月亮,這個角落并不容易被察覺。
那道黑影回到府中下了外,后又取下了面,清歌這才認出此人竟是那位夏大小姐。
的聲音也做了偽裝,清歌之前竟沒聽出來。
夏大小姐回到屋中首先將黑袍藏了起來,然后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喝著在桌子旁坐了下來。
“兩日時間……”
挲著茶杯,眼里閃過一抹幽,儼然在醞釀著什麼。
只是也沒有自言自語的習慣,不可能將想法自顧自的說出來。
清歌直到守到睡也沒得到什麼有用的訊息。
小心將屋頂復原,離開了。
這位夏大小姐是云國還是晏國的細作?
清歌回想著兩人的對話,心里偏向了晏國。
如果他們是云國人,在說到云國大時應當十分著急,而不是那云淡風輕的模樣。
*
翌日清晨,清歌打開房門,往昨晚的房間淡淡的瞥了一眼,慢悠悠的下了樓。
銀虎此時也回來了,帶回了不的皮,是他連夜去附近的村子里收來的,全是些好皮子。
清歌和他商議著買賣,一個中年人從二樓走了下來,正是從那個房間出來的。
裝作沒看見的樣子繼續和銀虎討論著,看模樣就是一個一心做生意的商人。
中年男人路過時看了清歌一眼,并沒有察覺什麼,快步離開了客棧。
清歌見他走遠,這才將昨晚之事告知銀虎,并派他跟著中年男人,看看他們做些什麼。
如果能有意外收獲,那就更好了。
而則依舊在城中四溜達著,尋找著要買的貨。
走著走著,“不經意”的走到了夏府門口不遠的地方,沒多一會兒就見兩姐妹出了門。
夏大小姐依舊一副咋咋呼呼的模樣,大聲的說著江婉兮的壞話,夏靜姝眉宇間閃過不耐,卻還是溫聲勸著。
如果不是為了襯托自己的好,怎麼可能一位庶姐姐?
還有那個該死的江婉兮,明明和一樣是個賠錢貨,卻得到了全家人的寵,憑什麼?
所以,江婉兮喜歡什麼,就要搶過來什麼。
江婉兮不配擁有那一切。
“靜姝,昨天江婉兮簡直就是欺人太甚,竟用高價把眉拍走!不就是有幾個臭錢嘛,竟然這麼嘚瑟!”
“今天我非得找要個說法不可!”
夏大小姐惡狠狠的跺了跺腳,和夏靜姝一起坐上了馬車。
清歌看了一眼,繼續不經意的前進,跟在了馬車后面。
馬車沒走多久停了下來,兩姐妹攜手一起進了一珠寶閣。
這家珠寶閣一共五層,每一層的珠寶都對不同份的人開放。
清歌只能在一樓,在里面呆了沒一會兒,江婉兮果然也來了,在掌柜的熱招待下就上了四樓包廂。
沒多久,樓上就傳來了一陣爭吵聲,隨后屋外傳來“嘭”的一聲。
清歌抬眼去,就見那位知書達理的夏靜姝姑娘就那麼摔落在地,濺起一陣跡,雙目圓瞠,角鮮直流。
“啊!”
街上頓時傳出一陣尖聲,一群人迅速圍攏上去,還有人大喊大夫。
接著樓上又傳來掌柜和小二的尖聲,清歌混在珠寶閣里的人里跟上了樓。
掌柜和小二在屋外嚇了,而屋里江婉兮正一臉驚恐的握著刀,夏大小姐則昏迷不醒的倒在地上,腰間一個傷口正在往外汩汩冒著鮮。
“不……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
江婉兮似乎被嚇傻了,不住地搖著頭,傻愣愣的雙眼沒有焦距。
“我不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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