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鷹說完,自己都開始佩服自己了。
他竟然敢這麼和主子說話,看來真是跟著郡主走了一趟,膽子都變大了不。
聽到回答的楚蘅也是一瞬間有些詫異,敏銳的察覺到了飛鷹的變化,別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
飛鷹此話什麼都沒說,又好像什麼都說了。
既然清歌現在不想他知道,那他便裝作不知道,只要開心就好。
楚蘅的心思已經在默默轉變,可他本人卻毫沒有察覺,滿腦子都想著朝政之事。
如今外敵當前,他們也是時候手了。
*
休息了幾日,顧府終于對外放出消息,顧清歌已經醒來,正在逐漸恢復。
本來還想看熱鬧的百姓們得知消息,覺得十分不敢置信。
前不久不是還說郡主快死了嗎?
怎麼不僅沒死,反而還醒了?
忠勇侯老夫人和晏熙樂得知消息更是震驚不已,不敢相信當初下毒竟然都沒弄死。
怎麼就這麼命大?
清歌醒來的消息迅速傳遍京城的大街小巷,了百姓們茶余飯后的談資。
這天夜里,清歌披著黑斗篷出了門,在屋頂上快速穿梭,隨后來到了宮門口。
宮門口吳海早早地就已經候著了,見到清歌到來連忙將引進宮門,提著燈籠往冷宮的方向去了。
冷宮的一個破敗院子里,此時點著兩盞燭燈。
屋里擺放著各種刑,在燈下閃著詭異的。
楚蘅和楚皇都在屋里,不遠的架子上正綁著蘇月菱。
上已經有幾條深深地鞭印,服也被的破破爛爛,儼然是已經了刑。
“呵。”
蘇月菱看到清歌進來,垂著的頭微微揚起,冷笑了一聲。
的角還殘留著跡,笑起來一副瘋狂的模樣。
清歌摘下帽子,出艷無雙的面容來。
“怎麼樣,不招?”
走到刑架旁,手在那些刑上一一劃過,漫不經心的問道。
“嗯。”
楚蘅應了一聲,背著手冷眼打量著蘇月菱。
“我看不是不招,而是招不出來什麼吧……”
清歌突然笑了,隨手選了一沾滿辣椒油的鞭子,走到了蘇月菱面前。
“如果我沒猜錯,你早就被齊皇放棄了,他有什麼消息從來不會告訴你。”
“這麼多年,他不過是在利用你罷了,偏偏你還了真,眼的等著回齊國。”
“最后的結局便是被追殺得丟了半條命,如果不是我們帶走了你,你現在說不定已經死了。”
“你說我說得對不對?”
清歌手里拿著鞭子,笑得溫的問道。
蘇月菱也算是個聰明人,可是在這方面卻犯了蠢。
一個在外面呆了十幾年的人,生多疑的齊皇怎麼可能接納?
更別說登上高位。
“哼,你懂什麼?”
蘇月菱嗤笑出聲,眼里閃過一抹難堪。
不是沒想過這種結局,只是一直覺得自己與其他人不同。
陪著齊皇度過了最艱難的質子時,兩個人之間的誼無人能比。
而且不是那種只會等著男人寵幸的人,能夠對齊皇的大業有所幫助,將來也能輔佐他打天下。
只是到后來才發現,是太自滿了。
在齊皇眼里,和那些被利用的人沒有區別。
現在想來確實可笑。
但是,絕不會在清歌面前承認這一切。
“我可以告訴你們一個,只是我有一個要求。”
眸微閃,想到了自己一開始的打算。
“什麼要求?”
一直沒說話的楚皇終于開口了。
他的臉極度沉,眼里是暈不開的殺意。
蘇月菱那般殺了皇妹,必須給陪葬!
“放了我,送我去云國!”
齊國是不能回了,如今只有混的云國能夠有的容之。
“嘖。”
清歌在一旁聽了咂了咂,了鞭子上的倒刺說道:
“你覺得我們會答應?”
“還是說你那個能重要到如此地步?”
“這個十分重要,換我一命你們一定不會虧。”
蘇月菱十分自信,這個一旦出去絕對會引起齊國!
“是嗎?只是很可惜,這個易我們無法達。”
清歌聳了聳肩,隨后一鞭子在了蘇月菱上。
“啊!”
蘇月菱沒忍住痛呼出聲,清歌卻是溫的笑了。
“我們無法確定你這個的真偽,而你也無法確定我們是否真的會放你走,所以這個易注定無法完,你說是不是?”
們對彼此都沒有信任,這個提議一開始就是無用的。
“我在和楚皇談,不是和你!”
蘇月菱的小心思被破,眸閃了閃轉而看向楚皇。
“這個一旦出,整個齊國都會,到時大楚再出兵攻打,一定能馬到功!”
“楚皇不妨和我賭一賭?反正我只是爛命一條,比起齊國來說可是九牛一……”
蘇月菱著楚皇,希能夠說服他,給自己找出一條生路。
可是他低估了楚皇對的恨意。
“我不必知道,曾經你是如何對待皇妹的,朕現在原封不的還給你!”
楚皇給吳海使了個,吳海立即出門將外面的壇子搬了進來。
一看到那壇子,蘇月菱頓時慌了。
“楚皇!”
“這個真的很重要!”
見楚皇一臉堅決,蘇月菱終于知道他是真的不想知道那個。
他只想報復!
“要不這樣,我把告訴你們,你們保證不傷我!”
被做人甕實在太過可怕,無法接。
如果真的為那種怪,還不如死了痛快!
“手!”
楚皇臉冷漠,大手一揮,幾個宮人便走了進來,手里拿著鋒利的大刀。
吳海手里則端著一罐子鹽和一罐子辣椒,一看便知道作用是什麼。
“楚皇,你難道真的不想知道嗎?你難道不想天下統一嗎?”
“楚皇!”
蘇月菱看著越來越近的大刀,急得掙扎起來,蒼白的臉急得通紅。
不敢想為人甕的痛苦,真的不敢想。
“啊!”
一陣刀閃過,蘇月菱的左臂被齊斬斷,禿禿的殘肢鮮迸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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