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這幾人頓時傻在當場。
這位乾大圣竟是不想要這枚道果。
中年武圣、婦人武圣、惡僧武圣三人頓時眼珠子都紅了。
殘真道人頓時興激的發抖,他若是將這消息帶回去,一定能得到祖師賞賜:“多謝‘乾’祖師賞賜,弟子這便著手返回圣地,將消息帶回去。”
三敖龍君眉頭一皺:“‘乾’,你既是紅塵界之人,大世未起,不早日煉化道果,莫非你不想走最終棋局?”
“最終棋局?這是什麼東西?”陳九眉頭微微一蹙。
三敖龍君冷笑道:“你竟是連最終棋局都不知道。”
“數萬年前那場大戰,你莫非不知道?”
陳九皺著眉頭,道:“我自是知道,轟開仙界一角的便是吾人皇之路的前輩。”
三敖龍君眼中閃過一抹驚疑不定之,緩緩道:“人間界漫長歲月積蓄的力量在上一場大戰打的仙界都近乎崩裂,便是至尊無上的不朽仙帝都隕落到僅剩兩位,天庭一位,人間界一位。”
“為了爭奪生死冊之事,仙界生靈涂炭。”
“便是在數萬年之前定下最終棋局。”
“天庭仙帝以生書冊為賭注,人間界那不可言的仙帝以冥書死冊為賭注,開啟最終棋局,下一盤大棋。”
“而要為棋子,跳出生死冥書外,便是要有一枚道果在,如此掠奪仙界或者人間界氣運,開啟這盤棋。”
“!!!”
如此驚天聞,陳九本就未曾聽說過,便是老村長都不曾告訴他。
僅憑眼前老泥鰍一眼,還無法斷定真假。
“此事……”陳九淡淡道:“待我走小仙界一趟,再判斷真假。”
“此間事了,諸位都走吧。”
三敖龍君冷笑道:“那你可要抓時間了,似你這等存在已蘇醒,那麼仙界天庭當是要打破界,降下天庭仙人為這盤棋局提前步子。”
“在仙帝的斗爭之前,便是吾主上荒仙王也只能淪為炮灰,不得已隕落。”
“棋局雖還未開啟,但是雙方都會提前布子,若到了篩選棋子你還是這般修為,恐怕屆時你連為棋子的機會都沒有就會隕落。”
宮獵仙不由問了一句:“當真有這麼恐怖?”
三敖龍君嗤笑道:“吾主乃是仙王存在,本龍君在仙界也是一方霸主,若非此最終棋局,吾主上焉能主為炮灰隕落,本龍君又豈會舍棄仙軀,甘愿以真靈為境守門人?”
“練氣、筑基、金丹、元嬰、化神、返虛、合道、渡劫、大乘、散仙、玄仙、金仙、大羅、仙君、仙王、仙帝,此乃大道之路,如此多境界,吾主可是仙王啊,仙王。”
此話聽得現場所有人心頭一寒。
……
三敖龍君此言,不由令陳九心頭泛起滔天浪花。
不令陳九思索,紅塵界這幾大地存在的意義究竟是什麼?
現在通過這三敖龍君一言,陳九心頭約約有了幾分猜測。
他眼下雖是自由,但,殘老村背后若是站著仙帝存在,那他豈不是早就與殘老村地背后的仙帝結下了莫大的因果,為了棋子。
家人可保全,但要淪為棋子。
陳九不由心頭一寒。
而此前燕皇曾言,下一次,便是最后一次戰斗了。
莫非最終棋局早已定下,上一次撕裂仙界戰斗,乃是促這盤棋的因子?
再想到此前人王劍‘日月’曾言,人間界鎮守使出了問題,還陷沉眠之中。
難不也于此有關系?
一個大到令人悚然發寒的棋盤似乎浮現在陳九眼前。
攜帶著宮獵仙返回于嘉陵江河面之上:“今日訊息,你可如實稟報鎮守使與稷下學宮夫子,我也有事要去確認一番。”
“好,那下次再見,陳兄。”
而后陳九撕裂空間,一步踏其中,返回青竹市。
平靜的青竹市,不過短短離去不過一小時,卻令陳九有一種恍然隔世的覺。
宮驚夢、周防尊等人依然悠閑地過著日子。
陳九像是沒事人一樣,回到武館中,發現人王劍‘日月’已是蘇醒,綻放著淡淡常人不可見的芒。
陳九開口道:“‘日月’,你蘇醒了?”
“不錯。”人王劍‘日月’道:“方才你闖進那道果境之中,一仙界氣運被煉化,才令吾蘇醒。”
陳九問道:“鎮守使系出了什麼問題?”
‘日月’道:“有仙界氣運、妖族氣運在侵蝕吾,更想象吾。”
陳九心頭一沉,如此看來,那三敖龍君所言,并非完全虛假,但要驗明真假,還得返回殘老村一趟。
‘日月’道:“吾在此地察覺到了一有關仙界的氣運。”
陳九一驚,道:“你能覺到?”
‘日月’道:“在地底深靈泉旁,有一顆不可言的竹子。”
陳九沉默,是青竹靈仙,不對,現在當是應該稱呼為青竹道果了。
看來漫長萬載歲月,并未被煉化,也并未離去,而是藏在了下方,莫非是在等他歸來?
不排除這種可能,等他回來再說吧。
陳九持著人王劍,撕裂空間,來到滔滔江面外。
此乃殘老村外面。
陳九踏過江面,走進殘老村。
頓時,無邊黑幕襲來,陳九時至今日仍舊無法稍微看懂一點這無邊永夜吞沒萬究竟是什麼。
便是連能轟開仙界一角的無臂老劍皇都要遵守此點。
造這地異象的是何方存在,仙王?還是仙帝?
諸多疑問再次涌上心頭。
殘老村第一村,正在喝酒,模樣的老村長眼見天黑了,神不由一怔:“誰進來了?”
神魂散開,知一番,神愕然:“這小子什麼時候能出去了?”
而后形一晃,速度快到極致,來到陳九面前,似笑非笑地看著陳九:“你這小子掌握了能跑出去的辦法,也不告訴村長我一聲,我也想出去見一見繁華世俗啊。”
陳九揚了揚手中的人王劍,坦言道:“我是此代人王劍劍主,因此才能離開殘老村。”
“老村長,我想問一下關于最終棋局的事。”
聽到最終棋局,老村長那隨時都懶散的表頓時前所未有的凝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