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還穿著從夜君那出來時所穿的白大褂,頭發有些許凌,眼眶微紅似乎是哭過,手里攥著一個類似護符一樣的東西。
“傅爺,我知道我留在這里不是很方便,但我也沒有其他辦法,我一個人很難活下去。”
“我說了要趕你走?”傅斯年語氣十分淡漠,但看向慕念的眼神,明顯帶著一玩味。
醫生一聽這話,喜出外:“所以,傅爺,你這是同意把我留下了嗎?”
一直在旁邊沒開口的厲司南,冷冷說道:“慕念,過來。”
慕念這才收回視線,走向自家哥哥。
“去哪了?”厲司南沉著嗓音問。
“我去找白梟了。”
“和之前一樣?”
“嗯,完全沒有結果。”
就這麼簡單的幾句話,卻聽著醫生牙,這個慕念早已不是當年那個長相丑陋的養媳了,如今臉上沒了毒斑,還是厲家的掌上明珠,和傅斯年相配得很。
可越是這樣,醫生的心里反而越有恨。
傅斯年薄微抿,冷戾沉的眉宇間,增多了一份燥郁。
他道:“現在出去回來,你都不打算跟我說一句話了?”
慕念滿頭霧水,深莫名其妙:“你不是在忙嗎?你忙你的,我跟我哥說兩句話怎麼了?”
很好。
傅斯年冷著臉起,直接走到慕念前:“那麼前幾天,對我視若無睹,也是因為我在忙?”
“我怎麼就對你視若無睹了?”慕念更無語了,“就是因為我覺得這兩天跟你說話說得比較,昨天我不是還問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出去?是你自己拒絕的。”
“要我陪著你去見夜君,你認為合理?”
“為什麼不合理?”
“慕念,從前我還真不知,你的腦子,這麼笨。”
慕念張口就要反駁。
卻一下子想起傅斯年曾經說過,夜君姐姐已經死了的事,如果傅斯年真到夜君的面前,以夜君那麼敏的格,肯定會立刻發現他的欺瞞。
想到這,訕訕閉。
這時,醫生走了過來,似故意那般提起:“夜君小爺對慕念小姐很好,為了甚至連我都趕出來了,就算傅爺你要去見他,只要是慕念小姐帶過去的,恐怕也不會有什麼問題。”
這話一出,無疑是火上澆油,在傅斯年和慕念之間,狠添了一把柴火。
傅斯年微微皺眉,還未開口,慕念就已啟:“我的確是這麼想的,見一見夜君對傅爺來說,也有好。”
“你是要拿,在別的男人那得到的信任,到我面前炫耀?”傅斯年聲音很冷。
“炫耀?傅爺未免想太多,我只是想解決問題。”
慕念稍稍有些心累。
在想著怎麼解決夜君和白梟的事,傅斯年卻一副要把困在他邊的姿態。
他是什麼意思?
難不去見夜君幾面,就能拋棄他喜歡上夜君那個小孩子了?
夜君才多大啊!
他到底為什麼這麼大的不滿?
此刻的慕念,就好像一個在外辛辛苦苦工作養家,回來卻要面對丈夫質問的中年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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