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商上的問題？

高向天本來就不夠聰明了，現在再有智商上的問題，豈不是更不聰明了？

想到這，厲司南的臉，黑了。

蘇牧塵沒想到自己寬的話，反而讓厲司南不爽，他立刻補充道：“其實也不一定，現在的科技這麼發達，說不定什麼后癥都不會有，只是簡單的麻痹而已，我記得您好像也有這個病癥，這麼多年下來，也沒造實質的影響，所以……”

“夠了，下去。”厲司南冷著臉說。

“是。”

蘇牧塵立刻退開。

厲司南沉默地盯著高向天看了一會，半晌，他長指落在高向天的額頭上，用骨節狠狠一敲。

這略帶懲罰的舉，若是放在別的時候，高向天一定瞬間跳起來，跟他爭個你死我活，但如今，高向天卻是安靜的好像沒有氣息一樣。

厲司南的眸越發深邃。

他緩緩俯，靠近高向天將他抱在懷中。

“給我醒過來，好好地醒過來，否則……”

在厲司南一聲又一聲的罵人聲中，高向天安靜地睡著，好像話故事里被封印的俊王子。

……

三天后。

船功返回碼頭。

眾人陸陸續續下車，原本幾百上千參加的月下，如今下來的只有寥寥百人。

這些人大多是一些從開始，就非常惜命的人，幾乎沒怎麼出過門，也沒給你什麼人結仇，本的實力也不是特別強悍，不會遭人嫉妒。

其他那些……

“這些人，原本都會為國效力。”厲司爵站在碼頭，著那艘船，上位者的氣勢一下展現。

站在他側的白梟，被得不過氣來。

他扯了扯領帶，滿不在乎地說道：“真正會為國效力的人，本不會來月下，就算是真有什麼用，也不過是一些妄圖不勞而獲的人罷了。”

聽到這話。

厲司爵的眼神更冷：“你在質疑我？”

要放在往常，白梟肯定不會就這麼乖乖就范，但經過這次月下以后，他在厲司爵面前還真沒什麼話語權了。

“我怎麼敢質疑你啊，我的大爺。”白梟立刻換上討好的笑，“我對你的心，那是日月可鑒，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惡心。”

“就算你覺得我惡心，我也依舊你的心花怒放。”白梟嬉皮笑臉地說。

“記得發獎金。”

丟下這麼一句話，傅斯年就帶著自己的人離開了。

白梟：……

慕念走到他邊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的一千個億，晚一點我會把賬戶發給你的。”

“你為什麼會有一千個億！？”白梟目瞪口呆。

“因為他們把他們的積分都給我了。”慕念眉眼彎彎，角也彎彎，“反正這錢你原本也是要給的，不過是給他們和給我的區別。”

“他們！？他們是誰？”白梟問。

“哥哥們啊。”

白梟扯了扯角。

這一幫早就知道答案的人，早早得到了積分，然后再把自己的積分給妹妹？

他們干脆直接讓他給慕念打錢算了！

何必拿月下當個幌子！

嗚嗚嗚嗚……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