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念沒管傅斯年以什麼目看自己。

微微向后仰，目中帶著一薄薄的淡漠：“他不同意跟你合作是一種自保行為，哪怕你把遠東給你，但是遠東離開了你，本沒什麼用，如果我是他，也不會為了遠東的份，而拿出自己現在的核心研究品。”

“所以？”

“你沒有夜君的這個項目，也不會怎麼樣，為什麼非要研究它？”

“有用。”

見傅斯年并不打算跟心，慕念也不想再繼續問了。

聳了聳肩。

反正跟也沒什麼關系。

傅斯年見不追問，反而心里不痛快，他眸一冷：“你這是什麼意思？”

“你不想說，我就不問了，省得讓你覺得煩。”

“……”

“難道這樣我也做錯了？”慕念笑著反問，“那你可太難伺候了。”

“你跟以前相比，的確變了。”

“是嗎？我也不知道為什麼那天跟白梟喝了酒，就會變現在這個樣子，我想你們應該都覺得很奇怪吧，但是對我來說，卻是沒有辦法的辦法，我不知道我以前是什麼樣的，我又是誰，我能懂的，只是對你們的和一些零碎的記憶。”

傅斯年沉默。

他知道這麼做對不公平。

但他別無選擇。

他必須要把留在邊。

慕念見他不再說話，仰頭看向窗外，喃喃自語地說：“想起來也好，想不起來也好，我都不會太在意，只希每一天都能跟邊的人好好過。”

“嗯，我會保護你們。”

“那麼，謝謝。”

兩人間一時無話可說。

很快。

宸宸和顧聿珩回來。

宸宸提著食滿世界找，慕念告訴他在里面睡著后，宸宸拿著吃的小心翼翼地走進了臥室，他要等在的邊，等著他醒過來，然后跟他一起吃飯。

顧聿珩則是把另外兩份食，放到目前和傅斯年的面前：“不知道你們吃什麼，隨便選了一點，希你們不要介意。”

“謝謝。”慕念接過食開始吃。

傅斯年并沒有手拿。

顧聿珩俯把食放在他面前：“多吃一點，晚上這里有非常漂亮的煙火大會，可以去看看。”

傅斯年沉默半晌，最終手拿起面前的塑料袋。

塑料袋里放著一個非常漂亮的小飯盒。

打開小飯盒，里面是一些烤、蔬菜和醬與大米飯。

還有一個非常漂亮的煎蛋。

這味道非常香，一個勁往鼻腔里鉆。

傅斯年拿起了勺子，往里送了一口飯。

味道的確不錯。

顧聿珩見他們都還吃，便笑著走到了窗前：“慕念，我看到微博了，厲司衍有你這樣的妹妹，真是幸運的，雖然有些不好的評論，但是大多數都是在夸他。”

慕念聽著嘆了口氣：“本來是很好的事，不知道為什麼有些人要那樣做。”

“他們很恨吧。”顧聿珩笑著說，“恨厲司衍的世，恨厲司衍的名利地位，恨厲家給他的資源。”

慕念沉默。

在這一瞬間，突然覺得哥哥們也很不容易。

雖然那麼鮮亮麗，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