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聿珩看向慕念。

慕念猶豫了一會才道：“我想要同舟共濟，此生不離的。”

老板呵呵笑了兩聲，俯又開始在臺子下面索，很快，他拿出來一本本子遞給慕念：“這就是你要的。”

慕念接過。

“現在不能看啊，得等到了回家才能看。”

顧聿珩為慕念付了錢。

兩人距離攤子有一定距離后，顧聿珩道：“你現在可以翻開看了。”

“他不是說要回家才能看嗎？”

“現在就可以，他只是不希你在他的攤子前，就把這本書翻開來看而已。”

慕念‘哦’了一聲，將本子打開。

第一頁上，赫然寫著一行大字——這就是一本普通的本子。

慕念目瞪口呆。

“好玩嗎？”顧聿珩笑得肩膀都在聳著。

“……這，這不是騙人嗎？”

“當然不是，這本本子的名字，還有本子親友，即便是知道了結果，也有很多人買，你知道為什麼嗎？”顧聿珩問。

“不知道。”

“因為有些東西，本就是不著看不見的，可卻是能通過記錄，就完展現出來的。”

你想要什麼樣的，就往上寫什麼樣的故事。

那種，就是屬于你的。

慕念在想明白這個道理以后，突然覺得這個本子也不是特別騙人了，只能說商家的套路太深。

顧聿珩將本子收好，對說道：“如果可以的話，我希你可以在這個本子上，寫上你跟傅斯年的點點滴滴，然后等哪一天，回過頭來看，這是不是你要的。”

“好，我會的。”

兩人又逛了會其他攤子。

慕念買了不東西，有些是給自己的，有些則是給兩個孩子們的。

還有一些奇奇怪怪的小道，覺得適合放在厲司衍用來演戲的那個房間的，也就買下打算帶回去給他。

回刻瓷協會的路上。

慕念多有些困了，點了一杯咖啡，順口問道：“你要喝嗎？我給你點一杯。”

“好。”顧聿珩應下，“慕念，我今天可能也要問你借用一下辦公室了。”

“怎麼了？”

“不怎麼想回去。”

“為什麼？”

“來了一個親戚借住在我那，所以我已經把東西都搬到了其他地方，然后那邊就讓給他住了，暫時有些無家可歸，只能住酒店。”顧聿珩說。

慕念瞬間覺得，顧聿珩好可憐。

微微皺眉：“為什麼非要住在你那，顧家不是還有很多房間嗎？”

“嗯。”顧聿珩應下，“但是對方覺得，我那里會比較舒服。”

原來如此。

慕念不嘆了口氣。

“你也不容易，辛苦了。”

顧聿珩稍微愣了愣，他故作輕松地說：“不辛苦，命苦。”

慕念沒忍住，笑了起來。

很快。

車在刻瓷協會門口停下。

顧聿珩和慕念結伴回到了辦公室里，這一忙，就是直到早上。

刻瓷協會里有用來接待賓客準備的房間，所以慕念直接上去睡了，不知道顧聿珩需不需要，跟他提了一，他只說晚點會自己去找書要房間。

見他有自己的想法，慕念也不再說什麼，自顧自進自己的房間。

正打算睡下。

手機卻響起。

一看屏幕是厲司爵，便接起道：“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