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牧塵自然知道，厲司南不是在罵他，但這并不妨礙他覺得這臟話真是不好聽。

這時，簡瑤端著兩杯水走來：“喝點水休息一會吧。”

“謝謝，簡瑤小姐，你需不需要也做個檢，我看你的面不太好。”

“我沒事，只是的正常反應，孩子每個月總有那麼幾天。”

蘇牧塵了然頷首：“原來是這樣啊，那我明白了，你要多注意點保暖，不要涼的東西，更不要吃生冷的東西，你的面看起來不是很好，最好再吃點補氣的東西。”

“好。”簡瑤乖乖地應下。

“補氣的，是什麼東西？”厲司南問。

“這個有很多。”

“列個單子給我。”

“是。”

“就在這列。”

蘇牧塵有幾分意外，笑道：“好。”

他拿著紙筆盡量詳細地寫下，一些補氣的東西，但更重要的，是這些東西簡瑤能吃，他稍微問了問忌口方面，發現簡瑤并沒有這方面需要特別注意的，倒也好。

洋洋灑灑寫下幾行之后，蘇牧塵將紙給厲司南道：“我已經全部寫在這上面了，三您之后弄丟了的話，我再寫一份就行。”

“辛苦。”厲司南道。

“應該的，那如果沒有什麼別的事，我就先走了。”

“嗯，去吧。”

蘇牧塵告辭。

房間里只剩下厲司南和簡瑤兩人。

厲司南如今更不說話，只是一個人坐在飄窗上喝著酒，事實上，在高向天傷以后，他一直都這樣。

人越來越沉悶。

今天還稍微好一點，說得話多了一些，可能是因為蘇牧塵在，也有可能是因為蘇牧塵高向天離生命危險了。

簡瑤靜靜站在厲司南邊。

半晌。

厲司南突然從窗戶的倒影里，看到了簡瑤脖子上，有非常明顯的閃點。

似乎是……項鏈？

他冷冷開口道：“過來。”

簡瑤‘哦’了一聲走過去接近他。

厲司南直接扣住的手腕，將整個抱在了懷里。

真是很小。

他非常輕易就把給抱住了。

他長指劃過的鼻尖，然后一路往下，最終落在脖子上的項鏈上。

他指尖勾起項鏈，只要輕輕一扯，的項鏈就會斷。

簡瑤稍微向后靠了靠：“厲司南……”

“這項鏈，什麼時候換的？”

“我忘記了……”

“什麼時候買的？”

“昨天，我出去買菜的時候，看到這個好看的，所以……”

呲啦——

厲司南一把將項鏈扯了。

其實。

簡瑤也沒有多喜歡這個項鏈，頂多就是覺得好看，所以買了。

但，莫名其妙失去了一條很喜歡的項鏈，這還是讓覺得非常委屈的。

眼眶一下就紅了，盯著厲司南，有些委屈地說：“你為什麼要突然這樣，這條項鏈，我喜歡的。”

“你上，穿得，戴得，所有的東西，都必須是我買的，明白了？”

“……”

簡瑤狠狠一。

十分委屈，但是不敢反駁厲司南的話，只是低著頭，用一種很楚楚可憐的聲音說：“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