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兩人看完視頻。

慕念是看得津津有味，顧聿珩則是眉心皺。

“怎麼了？”慕念問他。

“沒什麼，就是突然看到過去的東西，覺得有些驚訝。”顧聿珩說，“這些是誰給你的？”

“賀平天給的。”

“他為什麼給你這個東西？”

慕念聳了聳肩，然后將所有一切盡數告訴了顧聿珩，像是賀平天是因為厲司南才來找，像是賀平天最后提出的要求，還有一些腦海中對賀平天的覺等等。

聽著這些。

顧聿珩是越來越不能理解，為什麼厲司南要讓賀平天過來，給慕念這些資料？

他到底在想什麼？

而且這些資料對于慕念來說，并不是非看不可，就算是非看不可，現在慕念恢復記憶對厲家而言也沒有好。

顧聿珩不想讓慕念恢復過去的記憶，哪怕那些記憶有可能會讓慕念來到他邊，但那些記憶會讓慕念覺到不快樂，他不希慕念記起傅斯年對不好的那些畫面。

慕念覺到顧聿珩的緒不太對勁，忍不住詢問道：“怎麼了嗎？”

“沒事，就是有些……”顧聿珩嘆了口氣，“我不是很想你恢復過去的記憶，慕念，過去的記憶對你來說，也許并不是好的，我當然知道我這麼說有些自私，可是作為旁觀者這麼多年下來，我真不希你被過去的記憶所影響到心，你現在好不容易有自己的事業，有自己為人世的態度，我不希你再回到過去了。”

這一刻。

慕念非常想知道。

的過去到底發生了什麼，到底有多悲慘，才讓顧聿珩這個對這麼好的人，那麼害怕記起來。

“你在過去傷害了我嗎？”慕念問。

“沒有，不，或許有，要看你如何定義，我對你的傷害了。”顧聿珩苦笑。

他本來可以說自己坦坦。

但他的確造了幾次險些很慘烈的后果。

所以，他不敢保證了。

慕念看著他，心里多多有些不太舒服——不是因為他傷害過，而是認為只有哥哥們和顧聿珩不會傷害，可是顧聿珩居然那麼不敢肯定，他從未傷害過。

慕念嘆了口氣：“那麼這過去的記憶，我也不想要了，本來我是覺得無論誰傷害過我，只要你從來沒有想過傷害我，那麼我就可以忍，但既然連你都對我……過去的記憶，我還是不要知道為好。”

聽到這句話，顧聿珩心里是既開心又愧疚。

他呼吸沉了沉，只道：“慕念，也許我從來都欠你一句抱歉。”

“不用。”慕念搖了搖頭，“對我來說，你已經是全世界最好的那個人了，一路上陪著我，辛苦了。”

“那麼傅斯年呢，在你心目中，他又是什麼？”

聽到這個問題。

慕念在一瞬間有些迷茫。

仰起頭，看向窗外，喃喃自語；“有的時候我都不知道，我為什麼喜歡他，我甚至覺不到他對我的意，我總覺得我跟他之間是我的一意孤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