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婦兒這頭有丈母娘照看,程家興就空上了縣城,一來有段時間沒去,看看縣里有些什麼新變化,跟老人嘮嘮嗑,二來就是四弟拜托那事,他想趁早聯絡個上京的商隊,準備先在縣城打聽,哪怕縣城沒有,大商戶消息靈通,沒準在府城或者省城有認識的跟著要往北去,這種事得趕早安排,臨到出行前再找去人家恐怕不愿意帶。
出門前他就有心理準備,進縣里問了一圈果然這種小地方上幾乎沒有商隊跑京城,為弟妹打聽的事還沒著落,他反倒讓以前程記的客堵在街上。
“唷!是程老板!程老板總算回縣里來了,準備啥時候開張?”
“我那店啊,過段時間就該開了。”
“好!真好!這回打算賣點什麼?上不上新貨?”
“我沒說完,我那店是要開,不是我來,是我小舅子。”
對方樂到一半,聽見這話又垮了臉:“還接著賣花生米啊?”
“不都說了那花生米也是我媳婦兒教他做的,一個意思,還是你吃著不行?”
“東西是好,價錢也公道,我這不是想念老板娘的手藝?老板娘在的時候隔一陣都有新的東西,全是以前沒見過的,花生米也吃了一段時間,該換換了。”
程家興還是那話——對不住,“我媳婦兒肚皮老大,估計再有個把月該生了,你說說錢這東西再好能比家里人金貴?”
“等生完總行?”
“不得坐月子?”
“那就坐完月子。”
“娃還小能帶出來?……得謝謝您惦記我家那買賣,還是那話,今年啊,我看夠嗆,這不東西兩市還有香飴坊如意齋,這兩家的點心也非常不錯,您先湊合吃點對付著,等我媳婦兒生完娃坐完月子把子骨養好了,我再跟商量買賣的事。”
程家興也怕了這些客,說完就開溜,接著辦他的事去。
在縣里尋不著上京城的商隊,他想了想,上福滿園去找掌柜。掌柜姓李,是東家的親戚,拐好幾道彎的那種,關系比較遠的。哪怕關系遠,他也知道何東升跟著就要當上東家的婿,以及這個程家興是何東升的親姐夫。
一見著人,他就殷殷勤勤迎了上來,彎下腰問程老板有事來?
程家興同他開個玩笑,問:“就不能是吃飯來的?”
“縣里誰不知道您夫人那手藝就好上天了,要不是約了人談事,您有幾個時候出來吃飯。要說是約了人,看也不像。”
程家興拍拍他肩膀:“不愧是當掌柜的人,有點眼水兒。我有事請你幫個忙,給我隨便上倆菜邊吃邊說吧。”
福滿園的生意本就大不如前,這又沒到飯點,樓里沒幾個客。掌柜的招手找了個人上柜臺頂著,他親自去安排了一葷一素一湯,然后端了壺熱茶過來,把茶給程家興添上,才在旁邊坐下。
“有什麼事程老板就直說吧,您是姑爺他親姐夫,但凡能幫上忙,我這兒絕不推辭。”
程家興順手剝了個花生,往里扔進一顆花生米,接著同掌柜的提起老四:“我有個做木匠的兄弟你知道吧?”
“您這話說的!滿縣城誰不知道他因為發明出風扇了貴人眼,都到京城去謀前程了。”
“就是這麼回事!老四早一年多上京了,他媳婦兒當時有孕不方便跟著一道走,如今方便了,家里總得想辦法送過去,要不兩口子一南一北待著啥話?”
程家興自己剝著花生,讓掌柜的別客氣,也吃。
掌柜的意思意思拿了一顆,道:“我還是不大明白,您想托我們干啥來著?”
“弟妹婦道人家一個,自己不方便出來走,讓我幫忙找個北上的商隊,請人捎一程。李掌柜你應該知道,像長榮縣城也不過是小地方,要找個跑府城的車隊不難,要上京城,上哪兒找去?我媳婦兒著大肚皮,我也不能一出門好幾天不回去親自上府城去聯絡安排,想拜托一下你們。我上福滿園吃過飯,聽你們的人報過菜名,你們很多配菜在縣里絕沒有,都要從外面進貨,酒樓這邊同府城應該固定有往來,你看能不能替我打聽看看,府城那邊有沒有要上京的。”
別說占著東子那層關系,即便沒有,幫這個忙也不為難,皮而已。李掌柜毫不猶豫答應下來,只不過說:“我幫您問問容易,不敢保證一定有,您心里有個準備。”
“掌柜的肯幫忙就謝天謝地了。”程家興從錢袋里了一小錠銀遞給他。
李掌柜心里噗通噗通的,又想要又不好意思,他沒立刻手,上說這怎麼好意思?
程家興最會看人,能不知道他是假意推辭?他直接把銀錠塞進李掌柜手里:“這事麻煩掌柜的上心,幾兩銀子權當辛苦費,拿去買幾斤打二兩酒吃。”
“程老板這也不在縣里,要是有消息了,咋帶給你?”
“我大哥大嫂在縣里有買賣,就程記斜對面賣麻辣燙那家,眼下關著門,等兩天就該開了,你要是有了消息上那頭報個信就得了,等我把弟妹這事安排妥當,再來答謝掌柜的。”
“這就已經很不好意思了,還答謝啥?再說事還沒辦……”本來要是沒錢拿,李掌柜不見得會盡心,如今好收了,程家興話也說的中聽,句句都捧著人,多聊一會兒他就打上包票,說不是祿州,省只要有商隊上京,他都能聯系到,福滿園現在的確讓人了一頭,到底是老牌子,有他們的門路。
“有些話吧不好聽,我也得跟您說說,一則您那邊要上京城的是個人,二則還帶孩子,這種有點麻煩,很多恐怕都不愿意帶。”
程家興點頭:“說麻煩是有點,但也不會讓人白白幫忙,你替我說說好話,這事兒必須給辦,他兩口子分開都有一年多,這麼拖著誰心里都不踏實。”
管自家就夠夠的了,還要經常為兄弟心這啥事兒?
把袁氏送出去,甭管啥樣到了京城就是老四的責任,可別再留,留著大家伙兒經常還要擔心,生怕好日子過著人想不開逢人就說心里難不知道該咋辦……
自己都不知道咋辦,別人還敢瞎出主意不?哪怕說十回百回千回聽的人也只能盡量去安。
程家興在福滿園吃了一頓,吃飽結了賬臨著要走還撞上肖老板過來,兩人又說了會兒話,他上街市買了點東西就趕車回去了。
家里知道他今兒個出去打聽車隊,都在等他回來,人到家是半下午,黃氏不敢相信:“咋這麼早?這就打聽到了?”
程家興拴了馬,往槽子里添了兩把馬草,跟著又把車上的貨卸了,才擺擺手:“哪兒那麼容易啊娘。”
“我知道不容易,可再不容易也得想想辦法,你兄弟等著跟他媳婦兒團聚。老三啊,你這房事也多,尤其杏兒著大肚子要是其他事我肯定不會拿來煩你,這事吧,離了你老大老二更辦不,你爹就別提了。”
看當娘的著急上,程家興趕停。
“趕著回來水都沒喝一口,娘你給我倒完水行不?我喝口水再跟您說。今兒個是沒打聽到,但又不是沒辦法,我都安排好了,過幾天就會有消息來。”
這時候天還冷,黃氏也不敢給他喝涼水,臨時燒了一口,并催問他。
程家興將今日遭遇說出來:“還多虧有東子那層關系,福滿樓的人面比我們要廣得多,打聽這些對他們來說非常容易。就怕沒有,只要有,不出一旬應該就有消息。”
李掌柜辦事果然牢靠,大房夫妻剛剛帶兒回到縣里,正要把麻辣燙生意撿起來,就接到報信說程老板托他們掌柜辦的事有譜了,讓盡早帶個話回去,請程老板進縣里一趟。
老三拜托福滿園打聽車隊的事程家富知道,他生怕自己拖下去誤了事,趕把話帶回去了。
次日兄弟兩個一起出來的,程家興去福滿園待了不多會兒,回來告訴大哥大嫂,給袁氏找了個車隊,人家愿意帶,但途中要盡量配合不能給車隊添,還要出點錢。
“有人肯帶就阿彌陀佛了。”
“這車隊靠譜不?”
“福滿園那邊說人品這些信得過,不過出門在外很多事說不好,運氣好一路順風,運氣不好也會遇上些事。”
出門難的道理誰都懂,哪怕跟著衙門的人走道興許都有意外,要是怕這個,就一個辦法,老實待在家里不要出門。
葉珍珍成了靖王齊宥的通房丫頭,所有人都說她出身太低,王爺早晚會膩了她。某小廝:珍珍別怕,等王爺膩了你,就把你賞給我做媳婦!某侍衛:珍珍,等王爺不要你,我想養你一輩子!珍珍翻了翻白眼:她有的是銀子,等王爺膩了她,她就自己贖身,出去買鋪子當包租…
一朝穿越,蘇煙每日被系統逼迫攻略戰神謝宴歸。假裝摔倒,假裝柔弱……可是沒想到戰神竟然無動于衷!于是,蘇煙決定以不變應萬變,開啟自己的另外一個任務線路。撕綠茶,虐白蓮,打渣男……那些朝她示好的各路男神是怎麼回事?她明明只想攻略戰神謝宴歸!“王妃,你不是說只愛我一人嗎?”謝宴歸將蘇煙逼迫到角落。蘇煙笑瞇瞇地看著謝宴歸,叮咚,心動值百分之百達成!
龍希寧,華夏警司的首席法醫,傳言只要她接手的尸體都能開口說話,訴冤屈,道過程。一次意外穿越成候府二小姐,她發誓要做個只享清福的米蟲…可遇到號稱鬼見愁的某人,變著法的擾她清福,米蟲沒做成,當了個小蜜蜂。再世為人,她豈能還要被奴役?更可惡的是,白天被奴役,晚上還要被奴役,特麼的,她一定要解剖了他…
白切黑和親公主X深情鐵血草原單于,遙遙”指“遙遠的故鄉”。“遙遙”也是女兒的小名,瑉君起這個名字也是寄托自己想要回家的念想。同時也算是一種宿命般的名字吧,女兒小名是遙遙,最后也嫁去了遙遠的西域,算是變相的“和親”月氏的大雪終于停了,我仿佛看見天山腳下湍湍溪流,茂盛的樹木與金燦燦的油菜花。我騎著馬去看我剛種下的小芽,一對鐵騎打攪了我的早晨,我沖到他們面前,指著最有氣勢的一個人破口大罵。他卻不惱,逆著陽光,將我籠罩在他的身影里,低下頭來,笑問道:“漢人?哪兒來的?”
別人穿越帝女、公主!憑什麼讓我穿過來當一個灑掃丫鬟?? 幾十萬挑一,被羲和大世界修仙門派擇為仙徒! 七年,別人都庫庫進階,她被全宗嘲笑筑不了基的廢柴! 不要緊,少女在雷電中淬煉,強勢圓丹! 返回塵池探望故人,藏書閣那教她識文認字的孫爺爺竟查無此人! 被師門一群坑爹坑去宗門大比,斬獲秘境資格! 別人秘境探寶十年,她打坐五六年,是人品高尚、路不拾遺還是寶物不香?! 她得先保住小命啊!! 身懷異血的她秘境契約了可愛小奶狐,撥開身份疑云。 桑洛到底是誰,小狐貍的親人為何將她關在秘境千年? 隨著桑洛修為一路破階,知道真相的桑洛會選擇怎麼走下去呢? 本文無c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