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個時候,隔壁的孫紅霞聽說了消息,一下子就興起來,同時也松了口氣。
擁有了一些記憶,這些記憶讓對自己的人生做出了判斷,沈烈日子越過越好,把冬麥疼得跟個城里媳婦一樣,這讓怎麼看怎麼不是滋味,甚至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錯了。
但是現在,沈烈倒霉了!
沈烈終于出車禍了,沈烈終于被人家查辦了,這就太好了,說明一切都按照記憶中來了,冬麥終究是要守活寡!
孫紅霞高興得幾乎不過氣來,蹬蹬蹬地跑到街上,正好街上幾個人正在那里曬太,勉強下笑臉,憋住了,之后跑過去,長嘆了一聲:“你們聽說了嗎,沈烈這次可倒大霉了,聽說出車禍,還被人家查了,這被查了,估計是犯法的!”
旁邊正納鞋底子的媳婦抬頭看了孫紅霞一眼:“你是不是特別高興啊?”
孫紅霞:“啊?”
那媳婦笑了聲:“瞧你,都咧得合不攏了。”
周圍幾個年紀大的,也都七八舌地說開了。
“搞羊絨的多的是,沈烈只是不運氣,再說還不一定怎麼著,人家冬麥這不是在想辦法嘛!”
“可不就是,人家發財的時候,有些人不知道是臉,結果現在一聽人家倒霉了,馬上那模樣就變了,可真有意思。”
“人家就算這次賠了,人家還有梳絨機呢,還有餃子館呢,怎麼都比咱強,還不到咱笑話人家呢!”
這幾個都是吃過冬麥家月餅的,覺得冬麥好,心善,畢竟們這些老媽子,平時哪吃過那麼好吃的月餅,今年冬麥給們發月餅,雖然大多沒舍得,自己就嘗了那麼幾口,一般都是留著給孩子吃了,可滋味們嘗了,心意們領了。
冬麥人好,們就看不慣孫紅霞咧著在那里笑。
孫紅霞聽了,便有些訕訕的,心想這些人都被冬麥收買了,不就是幾塊月餅,以后日子好過了,也發,誰稀罕呢!
一時走回家去,倒是遇上王秀要進門,王秀看到孫紅霞,笑呵呵地說:“紅霞啊,你這是怎麼了?我給你說,你可得好好勸勸榮棠,別沒事想那些做羊絨的買賣,有人做羊絨,被人家查,聽說還得蹲監獄,哎呦喂,那可了不得!”
王秀和孫紅霞本是不對盤的,彼此看了對方都煩,不過現在,兩個人突然覺得親近起來了,也只有彼此能明白彼此的心思了。
孫紅霞當然知道王秀故意的,就是故意挑高了聲給冬麥聽的。
覺得好笑,不過也跟著說:“娘,可不是嘛,這是違法的事,違法的事哪能隨便干呢,別看有些人一時風得意,回頭栽坑里,還不知道怎麼著呢!”
王秀又拉長了調說:“男人蹲了監獄,人可就可憐嘍——”
最后一個字,自然是高高長長又尖尖的。
這些話,自然都被冬麥聽在耳中了,沒辦法,聲音太響了,又幾乎是在家大門上,想不聽到都難。
劉金燕鄙薄地沖外面“呸”了一聲:“這都什麼人哪,有病吧,沖這里說什麼說!”
于是便也拉長了調:“冬麥啊,我怎麼聽著外面有靜,可不是來了兩個賊,我過去看看,拿著燒火,哪個賊趕來,我就打燒火打!實在不行,咱放狼狗,或者直接讓吃槍子!”
這一說,倒是把外面那兩個嚇到了,也就趕回去了。
劉金燕:“這兩個人,可真膈應人,比糞坑里爬的臭蟲還膈應人!”
冬麥聽到了王秀和孫紅霞說的話,不過卻沒太往心里去,現在腦子里心著沈烈那邊,怕他車禍傷了,怕他在外面罪氣,怕他為了那一車貨擔驚怕,又擔心介紹信不能順利開出來,到時候一車貨就這麼賠了。
又想起去公社衛生所的事,盼著自己真得懷孕了,也想要個孩子,但是又怕萬一沈烈這次栽坑里,這個時候有個孩子不過是忙里添。
如此心里糟糟的,晚上也不過隨意吃一些,靠在炕上,和劉金燕有一下沒一下地說著話,也就慢慢地睡著了。
第二天醒來后,倒是神了許多,之前的惡心也散去了。
謝過了劉金燕后,打算去公社走一趟,劉金燕本來要陪去,不過沒讓,覺得自己還好,當下借了劉金燕家自行車出村子。
出村子的時候,遇到支書媳婦,看到,笑呵呵地說:“冬麥,你家沈烈這個,應該沒事吧?”
這麼一問,好幾個旁邊的全都翹著脖子往這邊看,明顯是支棱著耳朵等。
冬麥笑了笑:“有了介紹信,應該沒問題。”
當下騎著車子,過去了公社,一路上自然還是忐忑。
誰知道一到公社,王書記就特別高興:“冬麥,太好了,介紹信已經搞出來了,你這就拿著,拿著去給沈烈送過去吧。”
冬麥聽這話,心中的狂喜幾乎瞬間涌出,竟然這麼輕易就拿到了!
王書記:“別提了,人家蘇主任一大早開著車送過來,說讓我千萬別耽誤,還問了你家況,說不行讓你二哥陪著你送過去。人家蘇主任對你這個事,可真是上心了。”
冬麥忍不住抿笑,激得不行了:“好,謝謝王書記,多虧了你。”
王書記便進屋:“我這就把介紹信給你,我又加蓋了一下章,連同你們村里的,我也蓋章了,你都拿著——”
他這話說到一半,突然停住了:“咦,信呢,剛才就在這里啊。”
冬麥臉上的笑瞬間凝結,連忙幫著王書記找。
可是把桌上桌下都找遍了,本找不到,又問王書記到底放哪兒了,當時蘇聞州送過來是什麼況,隨手怎麼放的。
王書記也是急得不行,又覺得莫名其妙:“我就放這里啊,我放桌上了啊!總不能被風刮跑了?這也真是見了鬼了!”
冬麥抬頭,窗子是打開的,確實有一陣陣秋風,但是一封介紹信就這麼被風吹走?
忙從辦公室出來,在院子里找,然而本沒有,就連種冠花的花圃都找過了,就是找不到,哪怕是一點碎紙片都沒有。
冬麥皺眉:“王書記,當時你把介紹信放屋里,還有別人來過嗎?”
是有些懷疑陸靖安,他是多盼著自己不好,誰知道會不會干出這種事!
王書記一番回想,不過還是搖頭:“沒有,不記得有人來過了。這是奇了怪了,怎麼好好的就不見了?”
冬麥不寒而栗。
一封介紹信,不可能就這麼無緣無故地不見了,那就只能是別人拿了,誰可能拿呢,公社里什麼人可以隨便出王書記的辦公室卻不會被攔住,那就是陸靖安了。
深吸口氣,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王書記,這介紹信重新開,得要多久?”
王書記一臉愧疚,無奈地說:“這是銷售指標的介紹信,關鍵是卡在陵城那里,要經過政府批準,工商局蓋章,之后去商業局申請指標,這麼幾個部門蓋章,里面有一個拖沓,就走不下去,所以之前的介紹信才開了這麼久。”
冬麥的心卻已經涼了,腳底下差點一個趔趄。
該怎麼辦,去哪里變出一封信的介紹信來,就這麼眼睜睜地看著沈烈所有的努力都被人家沒收嗎?
冬麥的手指尖都在抖,不知道怎麼才能幫沈烈,竟然什麼都不能做就眼睜睜地看著他遇到這種事!
王書記無奈地道:“冬麥哪,你,你別急,我再想想法子,你讓我想想法子。”
正這麼說話間,就見旁邊,就聽旁邊一個人,有些驚喜地喊:“冬麥,你怎麼也在這里!”
冬麥回頭看,是孟雪,邊陪著的自然是陸靖安。
作者有話要說:大家不用擔心,下一章山窮水盡柳暗花明峰回路轉!
2("八零之改嫁隔壁老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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