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言傾不再像之前那般懼怕這個男人,雙眸平靜的看著紀璞瑜,問道:“紀將軍,你快樂嗎?”
紀璞瑜瞳孔猛地一。
“活了半輩子,一直做一個沒有的殺人魔頭,你可知外面的人是如何稱呼你的嗎?”安言傾微微瞇起雙眸。
“你是謀害蕭家的佞臣,人人喊打喊殺,外面的那些老百姓,為了抓到你,一條街一條街的搜你的影。”
“他們說,他們不要錢也要除掉害蟲。”
紀璞瑜一不的看著面前的子。
安言傾用力的推開紀瑜璞。
紀璞瑜退后了幾步,道:“是蕭家人想造反。”
“你怎麼那麼蠢。”安言傾冷笑了幾聲:“蕭家用得著造反嗎?”
紀璞瑜瞪看。
“兩年前蕭家的人就可以把整個墨氏皇室顛覆了,為何要多此一舉,難道不是太后野心,想掌控新帝手中的政權嗎,連我們這三歲小兒都知道,太后好大的野心,你跟在太后邊,怎麼會不明白呢?”
安言傾說完,又笑了好幾聲,然后回到了畫桌前。
“把午膳吃了吧。”
不想再跟他爭辯,畢竟兩人的價值觀不同,他們信奉的東西也不一樣。
紀璞瑜盯著看了很久。
最后轉離開了的畫室。
安言傾道:“你要走就晚上離開,我今日會回主宅,到時會帶走院中的暗衛,你現在出去,會被人發現。”
紀璞瑜腳步一頓,便又回到了畫室,卻沒有那份午膳。
安言傾也沒有再勸。
收好畫,離開了畫室。
到了下午,安言傾就回主宅了。
去給安老夫人請安,之后又去宋氏的院子。
宋氏一直不怎麼跟,只讓請了安就離開的院子。
但是今日請完安后,并沒有離開宋氏的院子。
宋氏看沒有離開,蹙眉問道:“怎麼還不走?”
“我畫了一幅畫,想送給表嫂,不知表嫂現在在哪個院子居住,我想過去看。”
安言傾道。
宋氏盯著安言傾看了許久,才回道:“在青河苑,送完畫便離開,近日沒什麼心。”
“是,母親。”
安言傾起走出了院子。
宋氏邊的嬤嬤對宋氏說道:“夫人,小姐回來也快半年了,是不是該讓小姐從別院搬回主宅來,日后才好替大小姐談婚論嫁。”
宋氏低下頭,說:“再等等,再磨一磨,這一傲氣都磨平了,便不會生得眼高于頂。”
“可是大小姐如今也反省了許多,綠瑩說大小姐近日都待在畫室作畫,奴婢覺得是時候了。”
宋氏道:“明年開春吧,如今是多事之秋,不知蕭家未來如何,等開春后,小姑生下腹中孩子,我去找小姑,讓做主把言傾安排到容啟邊。”
“這……”
宋氏說:“若容啟愿意接納,最好不過,若他不愿意,我也不,如今這樣子,嫁到誰家我都不放心。”
還是怕安言傾遭到婆家的嫌棄。
旁的嬤嬤沒有再說什麼。
安言傾來到了青河苑,楚妙正站在屋檐下。
朝楚妙走去,喚道:“三嫂。”
楚妙道:“你怎麼來了?”
“我有樣東西要送給三嫂。”安言傾把帶來的畫,雙手遞給楚妙,然后跪在了楚妙的面前。
楚妙不理解這個舉是什麼意思,手先從手里接過畫,當著的面打開了畫。
畫紙上,畫著一個蒙面男子的畫像,眼神與紀璞瑜有八分相似。
這畫的分明就是紀璞瑜。
安言傾見過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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