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頭急匆匆的朝著院跑去,他要去看看他娘王芬兒怎麼了。
剛剛他姐姐吳晴晴告訴他,他娘被他氣暈了,他可是嚇得不輕。
他快步跑著,汗水不浸了額發都不自覺,他一心想著快點兒到院,快點兒看到王芬兒。
他還小,加上他是家中最小的孩子。
因此,王芬兒一直將他帶在邊。
他每天中午有睡一個時辰午覺的習慣,哪知他今天中午就怎麼也睡不著,腦海中還不停的浮現著池塘中魚兒的樣子。
忍不住的他,的起了,的跑出了門。
對于石頭的跑,王芬兒還是有一定的疏忽之責。
王芬兒趁著石頭睡覺的那段時間,一般都會去理一些家事。
哪里知道如同往常一樣的作,竟然會發生不一樣的事。
等忙完手中的事,打算去看看石頭醒沒有的時候,竟然發現被窩里空空如也,石頭早已不見蹤影。
起初,只是簡單的以為,石頭醒了后,見沒人,就自己獨自下床去玩了。
因此,也只是讓人簡單的在院子中尋找。
但是,見一刻鐘過去,還未找到石頭后,便慌了。
連忙讓人擴大范圍,四去尋,哪知整個宅子都翻了一個底朝天,也沒有找到石頭的影。
這時的王芬兒可以說是被嚇到了。
隨著他們家農家樂人氣變大,農家樂每天來來往往的人流量也越來越多,他們這里雖然只是一個小小的村,但是有一種要逐漸演變城鎮的覺。
因此,當時的王芬兒生怕石頭的跑出宅子,被來來往往的游人拐走了。
驚嚇之余,王芬兒竟然真的暈倒了。
王芬兒一暈倒,吳二虎家也跟著了起來。
聞訊趕回來的吳晴晴,正準備發人手出去找找石頭。
結果在門口就看了被王小年提溜回來的石頭,也就有了開頭的那一出。
石頭一路小跑回王芬兒的院子,自然在這段路途中,石頭也收獲了不的關心與指責。
“石頭,你怎麼可以跑呢?”
“石頭,你沒事吧?”
“石頭,你是大孩子了,以后可不能跑!”
“石頭,快去看看你娘,你娘都被你氣暈了!”
……
隨著關心和指責越來越多,石頭的腦袋也垂的越來越低,最終都到了自己的口上。
“黃大夫,我家媳婦怎麼了?怎麼暈倒了這麼久還不醒?”
石頭沖進房門,就看到黃大夫在給他娘王芬兒把脈,他爹吳二虎立在一旁不停的問東問西著。
當他把視線落到躺在床上,雙眼閉的王芬兒上時。
他的淚水瞬間盈滿了眼眶。
他一時間竟然哇哇大哭起來,然后傾盡全力的跑向了王芬兒。
“娘,娘,我是石頭,我回來了,我以后再也不跑了,你可不要嚇我,你快醒醒,娘,你睜開眼看看我啊,我是石頭!”
吳二虎看到石頭平安歸來,心中不松了一口氣。
但是,口中還是指責道:“你這兔崽子,還真是膽兒,竟然敢跑,等你娘醒了,我再收拾你。”
吳二虎一說完,又把視線轉向王芬兒。
王芬兒在石頭回來之前一點兒轉醒的跡象都沒有,但是當聽到石頭的聲音后就不一樣了。
可能是因為心中一直心心念念著石頭,當一聽著石頭的聲音,竟然慢慢的睜了眼睛。
一睜開眼,立馬就揚起有氣無力的掌,在石頭的屁上輕輕的拍了一下,并罵道:“你個兔崽子,嚇死娘了,竟然敢自己跑了,這次我就饒過你了,若有下次,我非得家法懲治你不可!”
石頭聞言,疑了,問道:“娘,我們家有家法嗎?”
王芬兒聽到石頭接話,而且還避重就輕的轉移話題,心緒瞬間了起來,緒也激了起來。
“好你個兔崽子,你這是還沒有認識到自己的錯誤,看來我不真的給你一頓家法是不行了。”
幫忙把脈的黃大夫,見王芬兒激過度了,便提醒一旁的吳二虎道:“吳老爺,先將小爺帶下去吧,要不然小爺在這里會擾了夫人的心緒,造夫人緒激,我這里也不好把脈!”
吳二虎立馬應聲道:“是的,黃大夫,我這就讓人將他帶走!”
吳二虎一說完,就對著侯在一旁的陸新說道:“陸娘子,你先將石頭帶出去,等會兒再將他帶進來。”
“是的,老爺!”
石頭就這樣不不愿的被陸新提溜出去了。
石頭一直是一個好奇寶寶,站在門口也不忘一直問陸新。
“陸嬸子,家法是什麼?我們家有家法嗎?”
“回稟爺,我才來你們家沒多長時間,對于爺家是否有家法,家法是什麼,我還真不太清楚。”
石頭疑了,“那我們家誰知道呢?”
“知道什麼?”
這時,吳晴晴走進了院。
石頭聞言,一臉開心,將剛剛發生的事零零碎碎的敘述了一遍。
幸好陸新在一旁,要不然吳晴晴還真的理解不到石頭說的全部語意。
這時,只聽石頭又再次不服輸的問道:“姐姐,我們家的家法到底是什麼?”
吳晴晴看著一臉好奇的石頭,想著他平時的調皮,突然惡趣味橫生。
于是,夸張的說道:“家法可是我們家最嚴厲的懲罰,專門懲罰不聽話的小孩。”
“姐姐,你被家法懲罰過嗎?”
“當然沒有,我從小就比較聽話懂事,因此爹娘還沒有因為我請過家法。”
“那二姐和三姐呢?他們有沒有被請過家法?”
“他們也比較聽話,自然沒有被請過家法。”
“你們都沒有被請過家法啊,我還很好奇這家法長什麼樣呢!”
“其實我們和你一樣,都很想看看這家法到底有多嚴厲。
石頭,娘今天只是威脅你,還沒有到給你請家法的地步。
要不你就再犯個錯,讓娘將這家法請出來。
這樣你就知道我們家的家法是什麼了,也好讓我們看看這家法到底有多嚴厲。
你說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