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那張,是唯一的啊。
孟智川在旁邊冷得都快打哆嗦了,直接問道:“祖宗,你要吃什麼啊,咱們能不能快點買了回去啊。”
“不用了。”商鹿搖了搖頭,從路邊給孟智川買了一杯烤梨塞他懷里,又自己從車上拿下了行李,道:“你回去吧。”
孟智川錯愕看:“你要去哪?”
商鹿回答:“等別人來接我回家。”
孟智川:“?”
孟智川:“你是對車不滿意還是對經紀人不滿意?我就知道你肯定是在外面有新的經紀人了!你有哪里不滿意你和我,我去和公司談,我們共患難那麼多年好不容易你紅了我跟著沾了你不能這個時候拋棄……”
“打住。”商鹿打斷了孟智川這突如其來的擔憂,直接道:“我不準備換公司,我只想想談個。”
孟智川:“???”
孟智川嚇得手中梨都差點撒了:“誰啊?葉陸許則還是歐易,總不能是蒙理或者程哲吧?難道是……”
孟智川幾乎要把他知道的整個娛樂圈和商鹿有過合作的人都問一遍,然后他就被商鹿直接推上車。
商鹿站在路邊,朝著孟智川揮了揮手:“確定了再和你說,再見。”
孟智川打開車窗探出腦袋:“你開玩笑嗎?上升期啊上升期!這個時候咱們要以事業……”
商鹿站在路邊,出一副苦惱的表:“許則的經紀人今天還問我合約還有多久到期呢。”
“天塌下來有我擔著,你好好青春,這個時候不談難道要等到三五十歲嗎?再見,祝你們幸福。”
孟智川一踩油門,人和車瞬間沒影了。
商鹿笑出聲來,然后拿著手機給遲宴發了個定位。
【來接我回家嗎?】
二十分鐘后。
悉的車停在了路邊。
遲宴下了車,幫商鹿把行李箱放在車廂,回頭問:“怎麼在這里?”
“無聊,隨便來看看。”商鹿這麼說著,也很奇怪問他:“你怎麼這麼快就到了?”
都做好要等很久的準備了。
“放心,沒闖紅燈沒超速,走了近路。”遲宴一邊回答著,一邊有些神地從車里拿出了一個東西,雙手捂得嚴嚴實實遞給商鹿。
商鹿出食指了遲宴的手背,問道:“這是什麼?”
遲宴緩緩張開雙手,出的卻是一個在寒冷冬天依舊冒著熱氣的烤紅薯。
商鹿被逗笑,雙手接過烤紅薯捧著,問道:“你一路帶過來的?”
遲宴點了點頭,“路上看見的,我記得你說過喜歡吃。”
商鹿剛想說些什麼,又嗅了嗅,將腦袋想往遲宴車里探,卻被他猛然攔住。
遲宴看起來有些慌,還要故作鎮定問:“怎麼了?”
“不對。”商鹿很認真道:“我聞到味道了,不可能只有一個,應該是最五個。”
遲宴松了一口氣,解釋道:“那個賣烤紅薯的老人家凍得手都生瘡了,我就把剩下的都買了,讓他早點回去休息。”
商鹿笑得眼睛彎彎,道:“行,那剩下的我們明天早上熱一下吃。”
“好。”遲宴點頭答應,抬起手幫商鹿將臉頰旁被風吹的碎發整理到耳后,轉打開車門,道:“回家吧。”
然而商鹿卻并沒有上車,而是在遲宴準備繞去另一邊車門的時候主拉住了他的手。
遲宴停下腳步,沒有回頭,略有些僵。
的手很,有些涼。
商鹿問他:“小米最近還好嗎?一切和我走之前一樣嗎?”
遲宴回答:“嗯,一樣。”
商鹿又問:“大乖和小乖呢,它們也和我走之前一樣嗎?”
“一樣,每天吃了睡睡了吃,等你回家。”遲宴說著便轉過,他往回走了一步,垂眸看。
商鹿卻也同樣低下頭,刻意和他錯開了眼神。
這次卻到遲宴來發問了:“你怎麼不問問我?”
商鹿很配合,又或者說原本想問的也是這句話:“那你呢,也和我離開前一樣嗎?”
“一樣。”
并不需要有任何猶豫,遲宴在商鹿松開手的那一瞬間卻又輕輕用無名指勾住的纏繞著,聲音放低了一些,卻顯得更加堅定:“我也和你離開之前一樣,還是只喜歡……”
遲宴的話還沒說完,卻突然停下,狹長的眼底閃過錯愕,卻又被欣喜掩蓋。
商鹿單手抓著那個熱乎的烤紅薯,將臉在他的膛,另一只手抓住了他的擺。
將耳朵在他的心口,認真聽了一會,然后抬頭道:“遲宴,你的心臟跳得好快。”
“你在我懷里能不快嗎?”遲宴單手攬住了商鹿的腰,將往自己的懷里又帶了些,半開玩笑道:“要是你哪天親我一下,我可能就要躺救護車上了。”
商鹿很認真看著遲宴,和他表述著自己現在的想法:“遲宴,我的心臟跳得也很快。而且我覺得,我好像有一點想你。”
這話說出,遲宴極力掩蓋角上揚的弧度卻本藏不住,另一只手抬起輕輕敲在眉骨:“就一點點?真是越來越沒良心了,我可是天天都在想你。”
月溫,襯得他眉眼也是如此。
不向往日般帶著玩世不恭的笑意,而是那般真摯,看向的眼神就像在看自己最珍的寶。
而此刻,他就這樣將攬在懷中,沒有任何距離。
他是完全屬于的。
哪怕什麼都不做,就這樣看著他,也可以讓那顆心臟蔓延更多的意。
因為就是他全部的意來源。
商鹿突然踮起腳,在遲宴的臉側落下了一個溫的吻。
說:“遲宴,那我有這麼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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