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點的東西都上齊,侍者退出房間之后,顧意滿向陸景桓解釋說:“闞思茵口中的項總,是我和之前的老板。
他是我爸的徒弟,我們從小一起長大,非常好,因為我和闞思茵吵架,他要把我們兩個都辭退。
我很生氣,氣的……不過氣。
他被嚇到了,抱著我去了醫院,被闞思茵看到了,闞思茵就嚼舌,胡編排我們兩個之間的關系。”
“氣的不過氣?”陸景桓擔心的皺眉:“怎麼這麼嚴重?有沒有做全檢,查出原因了嗎?”
“做了,”看到他擔憂的目,顧意滿心里暖暖的,解釋說:“是我自己沒出息,小時候我有過敏哮,但醫生說,我的過敏哮和普通的過敏哮不一樣,是抵抗力低下引起的。
長大后,我的抵抗力好了,我就再沒犯過病。
那天越哥要辭退我,我非常生氣,心里特別難,不過氣,我就誤以為自己的哮病發作了。
醫生后來診斷說,我的病做分離障礙,是我自己臆想出來的……”
說到這里,特別不好意思,局促的兩只手絞在一起,“現在我知道有這麼回事,以后我一定不會再這麼沒出息了……”
“和你沒關系!”陸景桓蹙著眉,不滿的說:“你說你和你爸的徒弟很好,我看未必!你們要是真的好,他就不會不分青紅皂白就把你辭退了!
你和闞思茵的爭執,分明就是闞思茵的錯,可他不分對錯,各打五十大板,還要把你辭退,換誰誰都會生氣。”
“其實……”顧意滿言又止。
不知道該不該把暗了凌越很久的事告訴陸景桓。
猶豫了許久,想到陸景桓的正直和坦,不好意思再繼續瞞下去,低著頭,小聲說:“其實,越哥辭退我,是有原因的……”
“嗯?”陸景桓盯著,“什麼原因?”
有關的一切,他都萬分興趣。
“我……”顧意滿鼓起勇氣,抬頭看他:“我暗他……暗了他很久,但他不喜歡我,不想讓我在他的公司工作,所以,他就借著我和闞思茵吵架,把我給辭退了……”
“呃……”陸景桓張口結舌,許久沒能說出話。
顧意滿對從前的問題從來都避而不談。
他也不好意思問。
他沒想到,今天闞思茵的出現,竟然會引出顧意滿以前的經歷。
他心里七上八下,忐忑的厲害。
過了很久,他才小心翼翼的問:“那你現在……”
“我現在已經不喜歡他了,”顧意滿迎著他的視線,目坦清澈,非常肯定的說:“我確任自己把他放下之后,才決定開始一段新的。
我很確定,現在的我,對他只是兄妹之,只想做他的妹妹,不想再做他的朋友了,我才決定和你往。”
“那就好,那就好!”陸景桓松了口氣,有種劫后余生的覺。
他真怕顧意滿對那個什麼越哥還余未了,不然他可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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