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展驚訝,沒想到姜妙結婚了。
的個人資料上現實婚姻狀況不祥。
難道是丈夫家世非常厲害,或者工作非常神,不然,為什麼要這樣寫?
高展問:「你丈夫是誰?」
姜妙抬頭看了一眼高展。
「抱歉,我不能說,我的個人資料你們都看了不止一遍了吧,如果我能說,那也能寫上去!」
高展微笑。
姜妙的確是個聰明的人。
「你丈夫份很特殊?還是家世太過高?」
姜妙想了想,盛家啊,能不特殊嗎?
燕都盛家,百年旺族。
在燕都,在全國的勢力深固。
已經是任誰都無法撼的存在。
「應該算特殊吧,而且我夫家規矩大,而且,我要是說了,對我沒什麼好,而且,你們要調查起來,也會有困難,還不如不知道。」
姜妙說的委婉,但,記錄的警員有些不高興了。
「嘿,你怎麼說話的,你丈夫家族就算是再厲害,又能多厲害?能阻擋司法嗎?」
「我只是說,你們就算知道了,要調查,也不容易,何況我的案子跟夫家沒關係。」
高展不再問姜妙夫家問題。
詢問了不和姜家其他人相過程,還有今天在電視臺的時間線。
姜妙一一回答。
高展看從姜妙這暫時已經得不到什麼新線索,便起離開。
記錄員驚訝,這不是高隊風格啊。
這就不審了?
出去后,他好奇:「高隊該不會是看長得漂亮,憐香惜玉吧?」
「我是那種人嗎?」
不過,的確漂亮。
而且不是那種字面意義上的漂亮。
那雙眼睛,和你對視的時候,彷彿能攪心魄!
「高隊,你說夫家能有多厲害,說得好像,說出來,這個案子,咱們就沒辦法查一樣。」
「沒有看不起我們,也沒有說謊,夫家估計真的非常特殊。」
高展問:「你覺得殺人了嗎?」
記錄員猶豫一秒:「我……證據顯示就是啊。」
「可姜喆被砸,到他死,這是需要一個過程的,姜妙到的時候,姜喆還有最後一口氣,雖然銅牛上有的指紋,可行兇時,顯然還在電視臺。」
「是被陷害了?」
高展沒說話。
不管是從這麼多年的辦案經驗,還是直覺來說,姜妙都不是殺人兇手。
除了沒說夫家是誰,說的所有話都是真的,沒有任何說謊的舉。
而且,這個案子不複雜。
殺人兇手應該是真的想嫁禍姜妙。
應該是錯誤的估計了,死者的死亡時間!
或者……
對方,就是想拉姜妙下水,潑一臟,讓洗不幹凈。
突然有個警察急匆匆拿著過來。
「高隊你看……」
高展接過手機,記錄員湊過去看一眼,驚呼:「這麼快啊……」
網上已經有姜妙殺人的熱搜了!
甚至還有姜妙站在庭院裏,手上帶的照片。
還有將姜嫣嫣推倒的照片。
網上說,姜妙殺人後被妹妹發現,在明知妹妹懷孕的況下,故意推倒試圖逃跑。
還好被鄰居攔著,才沒有逃掉。
網上輿論對姜妙非常不利。
已經被形容了一個十惡不赦,麻木不仁的禽。
很多人跑到姜妙微博,還有燕都警方博下留言,全都要求嚴懲兇手。
輿論發酵得太快,現在已經霸榜熱搜。
這顯然是有水君下場,控輿論風向。
畢竟,不明真相的群眾,實在是太容易被帶偏了。
越是這樣,高展越覺得,這個案子姜妙是被誣陷的。
對方很顯然是想利用輿論迫使警方趕結案。
而買水軍的人,就算不是兇手,也知道一些線索。
「我們走的時候,跟隔壁那一家代了,絕對不能在網上發佈關於案的任何消息,他們倒好,這麼大張旗鼓地曬出來。」
高展盯著手機上對姜妙的攻擊,眼神越來越冷。
越是這樣,越證明姜妙是清白的。
「我覺得,姜妙應該是清白的。」
「可就算是清白的,這件事對的影響也不會小,為公眾人,以後,想要再擔任晚間新聞主持估計很難!」
聽著同事的話。
高展覺得,也許,這就是背後兇手的目的。
陷害功的話,姜妙被冠上殺人兇手的罪名。
陷害不,他們這麼大張旗鼓地宣傳,姜妙就算是最後洗了罪名,對的事業也會是一次重擊。
造謠一時爽,闢謠跑斷!
以後,別人提及姜妙,都會說,哦……之前不是因為殺人被抓了。
這會為一生的污點。
就像被猥的孩兒,明明是害者。
卻總有人說,誰讓穿子,誰讓那麼多。
這個社會對害者,並不寬容。
高展道:「讓負責網絡方面的同事查一下,熱搜是怎麼曝起來的,是誰買了水軍。」
「另外,發一則聲明,案件還在調查中,讓網友冷靜,等待警方調查結果,不要隨意聽信網上謠言。」
其實大家都知道聲明沒什麼用。
但,他們總要把該做的做了。
吩咐完,高展道:「走,去一趟醫院。」
「去醫院幹嘛?」
「找姜嫣嫣。」
……
時間彷彿過得特別慢,每一秒都折磨著姜妙的神經。
警方允許向外打一個電話,打給了盛星寒,沒有打給九爺。
雖然覺得,打給九爺會更有用。
但是,倘若在警方這邊曝和九爺的關係,那就等於盛家也知道了。
可如果打給盛星寒,那相信,過不了多久九爺也會知道。
只是,姜妙不知道,人命關天的事,他們願不願意出手。
姜妙被人辜負太多次。
實在不敢寄希於男人上。
可現在,也不知道還能有誰能幫!
盛家。
網上姜妙殺人的事鬧得沸沸揚揚,榮看見后,迫不及待告訴了盛老爺子。
盛老爺子大發雷霆。
讓盛星寒來見他。
卻被告知,「大爺不在,出門了。」
榮怪氣:「肯定是出門想辦法去了,要是讓外人知道,我們盛家出了個殺人犯,以後,盛家還有什麼臉面。」
盛老爺子砰的一聲砸了手裏的茶杯。
此時,盛星寒表面看似平靜,只有攥著泛白的骨節泄他擔憂著急。
「律師都到齊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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