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服?
那就去蹦極!
蹦到你爽為止!
姜酒‘溫’的補刀:“風總說的有理,我附議,應該再給他一次證明自己的機會!”
薄一白勾道:“的確合合理。”
風凌臉都快青了。
還蹦?他急著投胎嗎?
直播間里網友已笑瘋。
【薄神一般不筍人,一旦開筍,絕對是故意的!】
【白酒配合的簡直不要太好!就問風油你還敢嗎?】
【人生的路本就不寬,奈何有人偏要往窄了走……】
【只是高空飛躍就已經了鬼畜之王了,再蹦極一次,我懷疑風總是想干翻帝國的所有喜劇人!】
【喜劇人:靠!行業卷本就嚴重,還來個搶飯碗的!】
風凌咬著后槽牙:“蹦極就不必了吧,咱們是綜,要求心率超過120,也該是讓對方心才對,而不是靠驚嚇對方!”
薄一白語氣平淡:“規則里說過不能蹦極?”
姜酒搖頭:“沒有。”
李天元附議:“的確沒有,再說,蹦極這麼野這麼帥,我要是在場,看到我神蹦極我妥妥心跳180!”
風凌皺眉盯著他:你個攪屎出來說什麼話!
李天元渾然不覺自己有病,看向風凌搖頭道:“嘖,風總你這人不爽快啊,男人嘛大氣點咯。”
“你不能因為自己不行,就否定別人的本事呀,這要換我和我神去蹦極,我一定帥到讓心跳表!”
風凌的臉更青了。
薄一白也意味深長的朝這位憨憨看了過去。
姜酒豎起大拇指,眼睛放:“我看好你啊!下一互選啊,咱們一起快樂!”
李天元激的握拳:“真的嗎真的嗎?神你愿意和我一起嗎!”
“那必須的,你是我的第一人選啊!”
姜酒堅定的點頭,跟著解釋道:“不過我不是你神,你神是黛玉。”
孫黛玉再度被cue,咬了后槽牙。
手掩住麥克風,小聲對薄一白道:“要不還是重新來過吧,您老趕把給收拾了。”
薄一白面帶淡笑,“沒必要。”
孫曉曉暗中癟,還沒必要,頭頂都要長草了,您老可真穩得住!
演播廳,氣氛尷尬,要不是顧忌著直播,風凌絕對搬出自己的霸總份,先碾了李天元這二愣子再說。
南牧見氣氛尷尬,正要打圓場,一直沉默中的華媛卻開口了:
“我倒覺得風總說的沒錯,咱們綜藝就是為了讓嘉賓互相了解,從而找到心的那一位。”
“一號嘉賓一來就帶著風總是蹦極,是為了展現自己膽子大嗎?還是覺得這樣有魅力?完全不把搭檔的安全考慮在,實在是自私。”
“至于這第一次約會的結果,我認為也沒必要作廢,只是第二次約會的規則肯定要改改。”
華媛這話一出來,看起來是在討好風凌。
實際上是踩了姜酒的同時,還斷了風凌想繼續與姜酒搭檔的念想。
氣氛非但沒有好轉,反而更尷尬了。
姜酒抬眸看過去,華媛也不回避,四目相對間,火藥味不言而喻。
來到這世界已經有一段時間了,這一次,才算是姜酒與華媛的第一次正面鋒。
不得不說,姜酒對很失。
這種失直接表現到了臉上,瞇著眼,問道:“什麼都是你以為,這位觀察員,你家住東海龍宮是嗎?”
“你什麼意思?”華媛沉下臉。
李天元噗嗤一笑,“意思說你家住大海,管的寬咯!的確管寬的,搞的好像我神在和你兒子約會似的……”
這話一出來,雙重傷害!
姜酒向這位戰友投去了贊嘆的目:“有這樣的婆婆,那誰敢和風總啊,風總您親生母親不這樣吧?”
李天元神經大的了起來:“啊?不會吧!這位觀察員真是風總的母親?后媽嗎?那年紀就說得過去了……”
即便是直播,華媛臉也繃不住了,難看到了極點。
姜酒明知故問道:“風總和這位觀察員是朋友?對你似乎很關心啊。”
風凌罵死華媛的心都有了,當著姜酒的面肯定要與撇清干系,趕道:
“都是圈人,自然認識,朋友還算不上。”
算不上朋友?華媛臉難看,指甲幾乎都要嵌進掌心了。
被這麼一鬧,風凌也不敢再繼續質疑規則,華媛這蠢人分明就是來搗的!
他只想趕結束錄制,摁住這蠢人再說,省的給他找麻煩!
細心地網友也品出了不對勁。
【這個華媛和風油是認識的吧?不斷地針對咱們姜武神!】
【贊同!剛剛風油說和不,這人臉都黑了!】
【我嘔了,風油怕不是早就有對象了,還上綜節目來裝單?這華媛是追著他來的?】
【《心跳砰砰砰》有點東西啊,我越來越期待后面了……】
【我忽然覺得姜武神和小李哥也有點好嗑啊……】
節目的第一集,就在爭議中宣告結束,更留下了懸念,到底第二集,哪兩位嘉賓又會組隊,節目組又會搞什麼幺蛾子規則?
錄制一完,風凌都顧不上和姜酒獻殷勤,率先離開,跟著華媛也被走。
走時,惡狠狠的瞪了姜酒好幾眼。
對此姜酒反應平淡,作為一個守法公民,一般況下能不用武力解決,最好不用。
如果一定要用……
姜酒笑瞇著眼,更喜歡一擊斃命!
眾人下班,走之前,孫曉曉住了,意味深長道:“晚上等我電話,不許不接!”
這霸總口吻簡直不符合黛玉人設,姜酒住了。
孫曉曉眼神里帶了點期待,咋滴,要和我深道別?
只聽姜酒道:“你先把服還給我,真皮的,幾大千,老貴了。”
黛玉怒,丟回了手里!
自己還不值幾千塊嗎?到底剛剛自己在期待什麼?阿西,這個一神經通直腸,只知道吃的飯桶!
抱著皮,姜酒搖頭嘀咕:“飄了,黛玉你真的飄了……”
現在脾氣比在虎口村的時候還大!
姜酒剛準備回休息室,薄一白就走了過來。
旁若無人道:“晚上去你家吧。”
其他人:??!!!
站在旁邊的顧大經紀人摘下了眼鏡,開始灰,面上保持著裝聾作啞的微笑。
哎呀,都看著我干什麼,整得好像我能管住這男人似的……
呵,這兩人在一起,什麼時候管過旁人死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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