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水友們再也忍不住了。
「我之前想吐槽他是想找個保姆,現在不敢了。免費的保姆到他家,還得小心翼翼的不敢開燈。」
「救命,我已經兩年沒手洗過服了。」
「這他媽誰敢跟他結婚?我怕自己上廁所的時候一不小心把馬桶沖水鍵按下去,被這髒兮兮油膩膩的男人臭罵一頓。」
「我從小怕黑,連睡覺都要開燈。」
……
林清晚也被他的奇葩要求驚得不行,連拿在手裡的草莓都忘了吃。
喃喃道,「你對人家要求這麼多,人家不得對你要求什麼嗎?」
聽到這個,申休立馬提起自己最驕傲的事。
「我家裡有房子,還有一個月八千塊的收啊。」
林清晚,「我說的不是這個,是形象。你見人家,就是現在這個形象?」
「是啊,我現在就好的。」
說著,申休還了自己油膩膩的頭髮。
「男人要看的是實力,用不著打扮。人就不一樣了,要好好打扮,才能吸引男人的注意。」
這句話實在是太油膩。
被油膩到的林清晚默默地看了一眼自己拿在手裡並沒有吃的草莓,暗自慶幸。
幸虧沒吃。
要不然吃到裡一不小心吐出來了,多可惜。
這男人還想提什麼要求,被林清晚手掛斷了直播連線。
已經被油膩到了,還不及時止損嗎?
掛斷直播后,水友們對他的吐槽並未停止。
「現在的人真是越來越聰明了,誰跟他誰倒霉。」
「萬一哪天迷迷糊糊的,一不小心把沖水鍵全按下去了,這不是闖了大禍了?」
「他要是找了林仙這麼能吃的,豈不是心疼得心臟病都要犯了?」
正吃草莓以緩解油膩的林清晚看著戰火燒到自己上,趕撇清關係。
「可拉倒吧!」
不想繼續這個話題的林清晚揮了揮手,「下一個下一個,來點刺激的,解解膩。」
很多水友們都還沒反應過來,林清晚已經點了下一個。
「恭喜【心平氣和】中獎,我現在把直播連線請求發給你,注意查收。」
【心平氣和】送您大神認證x10
【天靈】送您秀兒x1
【天山小娘子】送您一封書x1
……
屏幕一分為二,出現在手機屏幕另外一邊的,是一個老太太。
這老太太頭髮花白,滿臉淚痕,應該是發生了什麼解決不了的事。
一看到林清晚就忍不住的哭訴。
「林仙,你能掐會算是不是?」
林清晚沒有把話說的太滿。
「還行,會一點。」
這老太太意識到自己這個樣子的失態,卻並沒有收斂,而是哭得更厲害。
「我外孫丟了,林仙求你幫我找一找。」
林清晚眉頭微皺,說話語氣還算好。
「失蹤了你應該找警察。」
老太太搖搖頭,「失蹤到現在也就十個小時左右,們現在聯繫不上了。我外孫只有五歲,要是沒了,我可怎麼活呦。」
老太太旁邊還有一個看起來三十歲左右的人,長得和老太太有幾分像,也是滿臉淚痕。
應該是失蹤小孩的媽媽,也就是老太太的閨。
接過老太太的話繼續說。
「求你幫我找找我閨,是去爬山失蹤的。我要是沒了這兒,我就活不下去了。」
水友們很快發現了不對勁。
「爬山?跟誰爬山?一個五歲的小孩自己去爬山嗎?」
「這該不會是傳說中的『帶你去爬山』吧?」
「不……至於吧!『帶你去爬山』都是好早之前的事了。」
……
見水友們這麼問,這母倆似乎才想起來一個人。
「川川是跟小姨去的,現在兩人都還沒回來呢。」
「小姨?」林清晚有些不解的問,「你們剛剛只說失蹤了一個五歲的小孩,也沒說有什麼小姨啊。」
林清晚只是問們為什麼忽略這個人,誰知倒是給這兩人思路了。
老太太一拍大,像是想起來什麼似的。
「對,是小姨!肯定是故意害的川川!」
嗅到八卦氣息,水友們立馬興起來。
「為什麼這麼說?這中間是有什麼嗎?」
「小姨不是親小姨?為什麼要故意害?該不會是牽扯到什麼大額保險吧?」
「樓上的,你跟那個梗過不去了是嗎?」
……
打開新思路的老太太認真分析起來。
「川川的小姨米嘉月,是我老來得子生的兒,我們全家都很寵。後來有了川川這個更小的孩子,難免忽略,一直看川川不順眼,所以想要故意害!」
老太太越想越覺得對,氣得咬牙切齒。
「我說好好的怎麼就要帶川川去爬山,原來打的是這個主意!」
天黑黑,看不見,她華麗麗地將帝少戲耍了一遍!收拾包袱,逃之夭夭!兩年後,冤家齊聚頭,她費勁心計跳槽的公司,竟是這該死男人的地盤!他微微一笑很傾城:“小東西,借我的東西該還了!”糟糕!為自己挖的坑,有點大了……
什麼,她被綠了,還是被自己的親表妹?為報複簽訂不平等條約, 一路逆襲,虐渣男打綠茶。原想抽身而退,卻還是逃不過那個男人......
唐璃第一次見程紹堂,是在大一入學宿舍裡。 舍友家境不俗,與她天壤之別,他是她舍友的表哥。 立在窗邊聽舍友抱怨,百無聊賴擺弄桌上馬克杯的男人,懶散抬眸,窗外陽光灑在他黑色發絲之上,格外令人心動。 唐璃低聲道:“這是我的馬克杯。” 下一瞬,他指骨分明的長指放下杯子,慢條斯理道:“抱歉。”後來那個馬克杯,她用了很多很多年。大學兼職,唐璃站在碩大廣場中.央賣花,十元一束,都是她親手包紮。那天下了點兒小雨,她單薄的襯衫被打濕,路人行色匆匆,對她視而不見。凍到牙齒發顫時,修長的手指映入她眼簾,在涼風密雨中,塞給她一把傘。 她說不要,他便拿走她一束向日葵作為交換。唐璃在人影憧憧中抬眸,看見他肩寬腿長的背影,以及——另一位撐著傘等他的女人,身材妙曼,唇紅齒白。她接過了那束向日葵。他們談了一場地下戀,歷經十月,在萬物生長的初春開始,大雪紛飛的隆冬結束。分手後他再也沒能聯繫到她,於是在某次家族晚宴裡,旁敲側擊地問了問表妹。表妹說:“表哥你是在說唐璃嗎?她轉了專業,還轉了宿舍,聽說下學期要去國外做交換生,歷時兩年。”程紹堂一言不發,心臟如同被人悶聲一錘,饒是他表面偽裝得再好再無恙,夜深人靜時不由得思索——她是真的不要他了。一別數年再重逢,他高高在上貴為甲方,她明艷得體身為乙方人影錯動中匆匆一眼,視線交錯,點頭問好,心中各有千秋
深情偽渣攻&重生偽替身受 將等待變成一種姿態,有多少寂寞都要受住了,忍成了眼前的白月光,熬成了心上的朱砂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