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年紀心思單純,自尊心又強。
發生這種事,就跟天塌下來一般。
都沒等谷雅潔回來,裹好服的田妶就跑了出去。
自小父母雙亡,跟著舅舅舅媽生活。
舅舅無能,舅媽厲害,沒有人會為做主。
失魂落魄的田妶越走越偏,越想越傷心,最後走到廢棄的人工湖附近,竟然跳下去了。
也不知是那片人工湖的環境太差,鬼差不願意去。
還是說生前帶著怨念,連地府都不願意收。
反正等有意識的時候,已經是個孤魂野鬼。
第一反應就是找谷營報仇。
只可惜從未殺過人,怨氣有餘,煞氣卻不夠,只能做一些舉嚇唬嚇唬谷營,卻從未真正傷害到他。
谷營是個很明的商人,很快他就找來了道上的大師。
那大師真有幾分本事,三番哄騙后,被騙的田妶差點被打散。
這就是為啥剛開始林清晚說要幫的時候,不僅不高興,反而破口大罵的原因。
誰知道這人是不是又是谷營請來的偽君子。
水友們很是同田妶的遭遇,氣得大罵。
「這谷營也太不是玩意兒了吧!虧我剛開始還想問他要不要再娶的,沒想到人家竟然是好這口的!」
「這跟閨差不多大了吧,多禽才能下得去手。」
「同班同學,年齡相差能有多大?」
「太生氣了,太生氣了。一直覺得qj犯應該油膩又噁心,沒想到竟然還有這種冠冕堂皇的偽君子!以他的財力,想娶個年輕小姑娘也不是什麼難事,怎麼偏要做這種事?」
「有的人就是好這一口,找刺激。」
……
這些事,最不能接的就是谷雅潔。
最引以為傲的爸爸,竟然是這樣的人!
這件事簡直顛覆十幾年的三觀!
記憶中的爸爸,斯斯文文,穿著面,舉止優雅,言行得。
即便生意再忙,他都會出時間來陪自己。
所以,就算是從小沒有媽媽,格上也沒有什麼缺陷,反而開朗自信。
現在告訴,的爸爸竟然做了這些噁心的事,讓怎麼接?
而且,這個害人,還是帶回家的同學。
「不,這不可能。」
谷雅潔幾近瘋狂的搖頭,實在沒有辦法接事竟然是這樣。
「這中間一定是有什麼誤會!我爸爸不可能會這樣的。」
辯解的聲音越大,谷雅潔就越是心裡沒底。
心底里是清楚的,只是不願意相信。
田妶看著谷雅潔驚慌失措的樣子,只覺得一陣陣諷刺。
事發生之前,田妶也覺得谷營可真的和其他中年大叔不一樣。
溫文爾雅,風度翩翩,讓想起自己的父親。
但誰知這樣一個人,轉臉就是禽。
「你不是不相信嗎?那好,我就讓你相信!」
也不管谷雅潔願意不願意,田妶拖著谷雅潔就朝谷營的屋裡去。
谷雅潔不想去,但渾僵,幾乎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更別說是反抗了。
隨手把谷雅潔丟在地上,田妶掀開很重的床墊。
在床墊下面的夾層里,拿出一個上了鎖的盒子。
那個鎖在田妶這裡就是擺設。
輕輕一掰,就開了。
映眼簾的,是一個包裝香水樣式的瓶子,那瓶子上赫然寫著五個字——乖乖聽話水。
沒見過豬,也見過豬跑。
誰都不會覺得這只是一瓶單純的香水。
看到這五個字的瞬間,谷雅潔的臉瞬間變得慘白。
這下,不信也得信。
誰沒事家裡會放這種玩意兒?
但田妶沒打算就這麼停下來,把盒子里的東西一一丟在地上。
各種類似於迷藥,c葯的東西,被包裝飲料,口香糖這些常見的生活品。
這還沒完,田妶還從那盒子旁掏出一樣東西。
是一個U盤。
放給谷雅潔看,這些都是谷營錄的視頻。
有的,也有其他孩的。
們中有的人被威脅,了長期被谷營玩弄的玩。
有的跟家長說了,卻被認為是家醜不可外揚。
可笑的是,竟沒有一個人通過法律的手段,討回公道。
「你知道嗎?我現在最後悔的事就是自殺,我居然選擇自殺而不是送他進去!我才是害者!我有什麼好見不得人的?真正該見不得人的是他!」
谷雅潔蹲坐在地上良久才緩過神來。
「你為什麼沒取他命?」
谷雅潔明白,剛剛田妶攻擊自己的時候,是準備要自己的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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