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被林清晚轉移注意力的林母,這才想起自己之前想說的事,「單位今天發了獎金,我個人,團隊都拿了獎,分了不獎金。」
以前林母做闊太太的時候,這些錢都只是零花錢。
如今,這些零花錢倒了大錢。
想到自己家最近接二連三的喜事,林母就忍不住的高興。
「這次單位發的獎金,再加上我之前攢的錢,夠咱們家還債的了。」
林母說得高興,林清晚卻鼻頭一酸。
已經在心裏盤算著,要怎麼把自己賺到的錢給林母了。
誰知林母的話還沒說完。
「等我再領工資,就給你報個補習班,你好好去學習。」
正盤算著找個什麼由頭給林母錢合適的林清晚,「……」
忽然有種把錢據為己有的衝。
因為林母有錢等於自己要上補習班。
不想提補習班的林清晚立馬轉移話題,「媽,我今天又遇到那個給我們葫蘆的大師了。大師給我算了下,咱們家肯定會大富大貴的。」
林清晚原本還想說「不去上補習班,咱家肯定更有福氣,」但話到邊被咽下去了。
按照對林母的了解,肯定說。
「那咱們家不要福氣了,你好好上學。」
誰不喜歡吉利的話?
原本就高興的林母聽到林清晚這麼說,笑得都快合不攏了。
林清晚接著說,「大師說要收我當個記名弟子,以後畫一些有用的符,可以賺錢。」
林母沒指著林清晚賺錢,只發現現在格越來越開朗,再加上大師給的葫蘆確實有用,就隨去了。
只叮囑了句,「那你注意安全,別隨便相信人。還有,不要耽誤學習。」
林清晚連連保證,「好的媽媽。」
主要答應的是前半句。
想了想,林清晚把自己之前準備畫「潔凈符」的符紙放在桌上,拿起筆在上面畫了個「氣符」遞給林母。
「媽你晚上睡覺的時候,把這個放在枕頭底下。」
林母瞅了眼林清晚在符紙上畫得跟鬼畫符一樣的東西,也沒抱什麼希,跟哄小孩似的接過來。
「行,媽今天晚上放枕頭底下。」
林清晚知道林母不相信的水平,也沒解釋。
這東西有多好,用了就知道了。
本著「畫都畫了」的原則,覺得反正再多畫兩個也沒事,又給林父畫了個「安眠符。」
偶然一次聽林父提起過,他有失眠的病。
晚上,從衛生間出來的林母捂著肚子,接過林父遞過來的紅糖水,抱怨,「別人家痛經生了孩子就會好很多,我生了晚晚之後反而更嚴重了。」
把紅糖水遞過去后,就著熱乎勁把手放在林母肚子上給捂捂,林父道,「等休息的時候,咱們去大醫院再檢查檢查。」
林母對此已經不抱什麼希了。
「咱們以前什麼醫生沒看過,這也不是個病,就是每個人質不一樣。」
臨睡前,那兩個被隨手揣在兜里的符紙,從林母外套兜里掉出來。
微微一愣,想起這是林清晚給的。
雖然沒抱什麼希,但林母想著林清晚一片好心,也不能讓失。
再說了,就一張紙放在枕頭底下,也不礙什麼事。
低頭看了看兩張紙,上面都是些奇奇怪怪的圖案。
林清晚沒有在符紙上標記是什麼符的習慣,林母也不可能認得。
又想到這個點林清晚可能已經睡著了,林母就隨便了一張塞在枕頭底下,又把另外一張送到林父枕頭底下。
林清晚一夜好眠。
林母一夜非常好眠。
林父一夜無眠。
林母的睡眠質量本來就比林父好很多,今天比往常睡得更香了。
甚至鼾聲都比以往大了幾分。
實在睡不著的林父推了推林母,想讓換個姿勢說不定就沒有鼾聲了。
他推了一下,沒推醒。
又推了一下,還是沒推醒。
又又推了一下,林母終於了。
下一秒,拉了拉上的薄被,翻個,睡得更香了。
睡不著的林父,「……」
不僅如此,他甚至覺小腹那地方熱乎乎的,很奇怪。
要是放在人上,肯定會很舒服。
但問題是,他是個男人。
這種覺,說不出的微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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