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這下,汪蘭澤好不容易忍了一分鐘的不罵人又破功了。
驚恐的看著自己肚子。
依舊是個正常孕婦高高起的肚子,汪蘭澤什麼都看不見。
但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但林清晚說肚子上趴著一個怨靈之後,就覺得肚子不舒服,不對勁。
「這,這怨靈是哪來的?」
林清晚停了一下,在腦子裏想應該從哪說。
「你工作能力強的吧,在公司做事雷厲風行。」
汪蘭澤並沒謙虛的點點頭。
說是背後罵老闆,其實也沒有背後的那麼明顯。
公司人多眼雜,都是耳朵和,老闆怎麼可能一點都不知道?
之所以沒被炒魷魚。
都是因為工作能力強的原因。
當工作能力強到一定地步,能為公司帶來巨大的收益。就算是老闆被罵,也只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假裝不知道。
「你助理是個剛畢業的小姑娘,你應該對有所了解吧?」
雖然林清晚沒直接說,但這個時候提到,擺明了這事和不了干係。
汪蘭澤想起這小姑娘笑起來彎月牙的眼睛。
只覺得一陣惡寒從腳底升到腦袋頂。
「了解一些,剛畢業年輕漂亮又會打扮,正屬於人生好年華。只是,這小姑娘心思從來都不在工作上,每天工位上化妝塗指甲,穿得花枝招展的香水味隔著兩排工位都能聞見。」
汪蘭澤對小姑娘打扮沒什麼偏見。
別說是這個小姑娘了,就算是頭髮花白的老太太出門也會注意自己形象,也想把頭髮梳整齊,穿得乾乾淨淨才願意出門。
「只是,我給安排的工作全都敷衍了事,一見到男領導就諂得不行。」m.
公司里那些上了年紀的男領導,汪蘭澤不說全了解,但也知道個七七八八。
一個個得不行。
本事沒有,膽子還小。
他們除了佔便宜,掏點無關痛的小錢之外,沒半點用。
汪蘭澤適當的提醒兩回,助理總算是收斂了。
就在汪蘭澤以為會把心思放在工作上的時候,公司空降了個從總部來的經理,是總公司一個大東的兒子。
「自從那個大東的兒子來上班,穿得更誇張,每天往上。人家都明確跟說過好幾次有朋友了,還厚著臉皮跟那個經理說,像你這麼功的男人,只有一個朋友實在太委屈了。」
剛開始汪蘭澤說的時候。
水友們還以為是汪蘭澤在嫉妒人家小姑娘年輕漂亮。
但聽到後面,他們本制不住自己想吐槽的心。
「剛畢業小姑娘想走捷徑的這個想法我能理解,但明知道人家有朋友還往上的,屬實臉皮厚了些。而且,這不算是臉皮厚,更是沒下限。」
「要是單主沒什麼,人都有朋友了。」
「剛開始我還以為是助理被汪蘭澤欺負了呢。」
「估計人家本不想當汪蘭澤的助理,而是想去當大東兒子的助理。不,是想當人家人。」
「以前我不懂,天真的以為人可以靠結婚改變生活,但隨著年齡增長,我越來越覺得這是最不靠譜的一種方式。哪有那麼多有錢又傻的男人在那等著你佔便宜?所有輕易得到的東西,可能都要付出你本無法承的代價。」
「對!這個年紀當然要充實自己,好好搞錢啦!」
……
汪蘭澤能在婆家說一不二兇是一方面,更多是因為賺的夠多。
所以看著助理這樣,就跟看一個自甘墮落的孩沒有區別。
空有皮囊。
空有野心。
但沒有與之匹配的商和能力。
「終於有一回我實在看不下去,當著別人的面嚴厲批評了。小姑娘臉皮……」其實汪蘭澤不太明白為什麼倒經理和自己訓斥的時候臉皮區別這麼大,但還是勉強說了句,「臉皮薄。小姑娘當時是又哭又鬧,跟了多大委屈似的,當天下午就請假回家了,然後接連請了好幾天的假說自己生病了不能來上班。」
說是不能來上班。
但汪蘭澤在朋友圈裏還刷到了吃火鍋的照片。
也不知是故意的,還是忘記屏蔽自己了。
經此一番,汪蘭澤是不打算再提醒了。
都是年人,自己也不是媽,沒有義務教育。
助理連續十天沒來上班,就在汪蘭澤以為要辭職的時候,人蹦蹦跳跳快快樂樂的來上班了。甚至好像真的聽進去了汪蘭澤的話,不僅穿著打扮上收斂了很多,工作也比以前認真多了。
勤的那兩天。
汪蘭澤都覺得不可思議。
甚至還去叮囑助理說打扮沒什麼的,別耽誤工作就行。
汪蘭澤忽然想起一件事。
「請假回來的第一天好像完全忘了之前的不愉快,不僅看到我笑容滿面的姐,還送給我一個旅遊帶回來的鑰匙扣。說自己有兩個一模一樣的,我們一人一個,以後工作上希我能多多照顧。」
汪蘭澤頗為。
還真以為自己拯救了一個失足。
雖然那鑰匙扣有點丑,汪蘭澤看著不太舒服。
但不想掃興,當時就從包里拿出鑰匙,把助理給的鑰匙扣拴在了鑰匙上。
「鑰匙扣呢?」
汪蘭澤放包的位置有點遠。
看了一眼放包的位置,曹學海非常有眼力見的把汪蘭澤的包拿過來,然後從包里翻出汪蘭澤的鑰匙。
上面還真有一個鑰匙扣。
做工一般,就是平常旅遊景區賣的十塊二十塊的紀念品。
上面的圖案有點混。
汪蘭澤之前都沒在意看過。
但此時把鑰匙扣拿在眼前細細打量,卻被鑰匙扣上詭異的圖案嚇出一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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