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飛昂明顯還是不信。
他也在心裏盤算著,這事就算是報警,警察來了也不能把他怎麼樣。
逄懷這個虧是吃定了。
水友們被他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氣到。
「人跟人真的差別好大,哪個藝人跟了這樣的經紀人也是倒了八輩子霉了。」
「遇到這種人也服氣!我這人喜歡公平競爭,就算是輸了也能心平氣和的稱讚對方你真厲害!我覺得這樣輸我高興,我大大方方,誰讓我技不如人?但遇到那種背後耍招的,是真的噁心。」
「他不覺得自己臉皮很厚嗎?」
「估計不覺得。」
「我去年遇到一個考試考不過我的,在我考試前找混混嚇唬我,想讓我考試狀態差最後輸給。功了,我被嚇到那次考試狀態是不好,比平常考了一些分。但我沒想到那麼蠢,我考試狀態不好都沒考贏我。」
……
逄懷和崔飛昂共事多年,對他多多也了解一些,猜到他會死不認賬。
「現在怎麼辦?」
逄懷把求助的目放在林清晚上。
林清晚被崔飛昂上的五六弄得有點眼花,微微別過眼不去看崔飛昂。
「萬就沒有幾個不怕火的。」
逄懷像是被開啟了新大陸。
他當即就把桌上會客用的煙灰缸拿過來,把鱗片丟進去后又撕了幾張紙點燃丟進去。
頓時,黑的煙霧升起,一腐爛的腥臭味從煙灰缸里散發出來。
顯然是來自於那個鱗片。
林清晚說的沒錯,鱗片和崔飛昂以為介,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鱗片被燒的同時,崔飛昂也不好過。
他蜷在地上打滾,一會捂著腦袋,一會捂著肚子,撕心裂肺的痛讓他發出凄慘的聲,好像被火燒的不是鱗片而是他。但他上並沒有著火,不會給他造實質傷害的同時,又讓他疼痛難忍。
崔飛昂不停的在地上打滾。
他很想暈過去,但上並沒有任何實質傷害,他不會發自我保護機制讓他暈過去。
「哈哈哈活該!」
「害人的時候就該想想會有今天。」
「就是!現在知道自己可憐了,那害人的時候,別人就不可憐嗎?」
「技不如人認輸就是!何必在背後搞這些噁心人的小作?」
……
崔飛昂不想求饒,但逄懷毫沒有將火滅掉的意思,就那麼冷冷的看著他。
最後,是他抵擋不住開始求饒。
「我錯了!我錯了,放過我,求你放過我!」
逄懷依舊不為所。
崔飛昂已經沒了之前的神氣,他不停的求饒,向逄懷道歉,直到嗓子都喊啞了,逄懷才倒了些水將煙灰缸里的火澆滅。
火被熄滅后,鱗片焦黑一片。
就連上面的花紋都被抹平變黑的殘渣,掉落在煙灰缸的底部。
這鱗片。
已經廢了。
火滅的同時,崔飛昂也不再疼了。
他像只斗敗的喪家犬,趴在地上大口大口的氣,不想再回憶剛剛發生的事。
太痛苦了。
林清晚看他臉上全是汗,原本五六的妝因為妝混合在一起,狼狽不堪的樣子很是搞笑。
看了一會,林清晚才跟逄懷說。
「放心,他用不正當手段從你這搶走的東西都會如數奉還。現在蛇鱗沒了,他該的反噬一點都不會。」
事弄明白后,逄懷放心了很多。
不過他還有一個重要的事沒解決。
逄懷上前兩步,居高臨下的站在崔飛昂前,從上往下的看著他。
「那些失蹤的孩去哪了?」
他事業是一方面。
但更生氣的是崔飛昂對那些無辜的孩下手。
崔飛昂先是一愣,隨即苦著一張臉。
「我,我不知道啊。」
逄懷原本和一些的臉龐瞬間強起來,臉也變得難看。
「你還敢?」
崔飛昂臉全皺在一起,他也顧不上注意形象了。
「我是真的不知道。」
「你再說一遍?!」
逄懷半跪在地上,一手抓住崔飛昂的領,手背上青筋暴起,顯然是用了不小的力道。
剛被燒得不過氣,現在好不容易緩兩口結果被逄懷抓著領按在地上的崔飛昂都要哭了。逄懷看著瘦,其實有,手上力道很大,那個抵在他嚨上的手力道很足,讓缺氧的崔飛昂忍不住翻白眼。
但,再說一遍,崔飛昂也還是。
「我再說多遍都是不知道。」
崔飛昂現在悔得腸子都青了。
他是想超過逄懷,是嫉妒逄懷,但也沒有喪心病狂到去殺人的地步。
殺那些毫無名氣的練習生對他有啥好?
而且,逄懷和他審不同。
崔飛昂就是喜歡那種錐子臉,大眼睛雙眼皮,鼻樑很高,又白又瘦最好還大的。但逄懷簽的練習生風格不同,按照崔飛昂的眼來看,是沒有一個過關的。
所以,他完全沒有理由去害那些練習生啊。
逄懷以為崔飛昂在撒謊,抬手就要打他。
林清晚本來是想阻止的,但想了想還是讓崔飛昂被打了兩下之後才說話。
「你太高看他了,這事確實和他沒關係。」
「和他沒關係?」
林清晚「嗯」了一聲。
「是和他沒關係,他沒那麼大本事。」
一隻眼被打熊貓眼的崔飛昂苦著一張臉。
他啥也沒說,但林清晚覺得自己好像讀懂了他想表達什麼——
和我沒關係。
你倒是早點說啊!
為什麼要等我被打之後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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