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婉見著邁步出去的人,抓著地上的東西跟著追。
“阮賢。”抓著阮賢擺,“我就問一句話,今朝和穆厲,到底是什麼關系,我就要這一句話,可以嗎?求求你了,算我求求你了,好的懷的我都認下了,一個是我的兒子,一個是我養的閨,我希他們兩個都好好的。”
謝婉哀求的跪下來,“阮賢,求求你了,告訴我真相,我想知道……”
“今朝和穆厲,到底是什麼關系……”
“我只要你一句實話,我只要你一句實話,時好時壞我都認了。”
謝婉見著始終不說話的阮賢,“阮賢,我們也是二十多年夫妻的,你在外征戰,我在后面給你人任勞任怨做事,那些失去丈夫的人是怎麼把悲痛發泄在我上,你不知道嗎?你只管在前面打,就把一屋子的孩子給我帶著,我,我對你還不夠好嗎?”
“那不是你作為我夫人應該做的事嗎?”阮賢只是說:“我看你是魔障了,回去好好休息,咱們過兩三日就啟程了,你這樣會嚇著雀雀和小佟的。”
謝婉死死的拽著他的擺,“阮賢,阮賢,這些年你從來都沒有信任過我!”
阮賢扯回袖,大步朝著外面走,對著侍衛吩咐,“夫人發癲了,晚些時候把送回謝家去,讓母親好好開導開導。”
外面守著的侍衛都是無聲嘆息。
謝婉對他們是真的面面俱到,外面人看了誰不說一個好呢。
可是呢,因著這個孩子,已經和阮賢鬧了多久了,他們都看不下去了。
一副重男輕的模樣,這樣重視這個兒子,是什麼意思呢。
他們都能看的出來,就是要搶司南的帥位置。
這可是要搖北地的大事,是絕對不能夠胡來的。
而且,阮今朝看著真的會寒心的,分明是很喜歡這個娘的,如今也被謝婉不就要把兒子弄回去的言語,搞得直接沒了任何的耐心。
阮賢著手中的信函,最后回眸看了謝婉一眼,也是重重的搖頭。
***
皇宮,宣政殿。
睡醒的李玕璋,見著坐在他床邊看奏折的李明薇,“怎麼是你在這里守著的,你白日要去理政務,晚間要回去收拾李明啟。”
說著李玕璋就自個做起來,“顧喜如何了?”
“不如何,能活著就是不錯了,只是現在就是個廢,且看程然馳的能耐吧。”李明薇頓了頓,“我來的時候,李公公說,有什麼都不要驚您,所以,現在,您歇息夠了,是怎麼想的呢?”
李玕璋說:“我想不通,我也想不明白,真的,我完全不知道穆厲這小東西要做什麼?神叨叨的對著大宜開戰,程國部也不會同意的,就算是同意了,那都是不得他死在戰場上,這點道理,他難道會不懂嗎?”
李明薇說:“北地現在有司南,倒是能穩得住,只是還是要做最壞的打算不是嗎?”
“打起來了再說。”李玕璋道:“遇到沒見過的事,就開始慌了?你真的是一桿子皇室子弟里面最好嚇著的。”
李玕璋拍拍他的手背,“十一啊。”
“好好說話,喊魂呢?”李玕璋說:“爹爹在問你一次,你想做皇帝嗎?”
李明薇搖搖頭,“不想,太累了,活你這樣,前朝周旋完了,又去后宮挨個周旋,完了,還要置政務,還有我們這些糟心孩子的事,你那里來的時辰睡覺,我都沒想明白?”
李玕璋說:“是因為你不想,還是你想把這個機會,讓給李明啟呢?”
李明薇眸子一:“父皇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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