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此刻有踩他的機會,皇後不會放過。
輕哼一聲道:“你在宴會上沒有多喝,不能證明什麽,說不定一個人跑到外麵去買醉呢?”
司徒煦麵上帶著從容的微笑,抬眼看向皇後道:“皇後這意思,就是不相信兒臣和輕雲公主的話,非要相信秦國公府這個庶,強行把罪名加在兒臣上?兒臣不知道何得罪了皇後,皇後一定要治兒臣的罪。”
話音剛落,蘇雲卿就在一旁暗道:“說不定此次事件雲夢並不是主謀,可能背後有人呢!”
眼睛是看著皇後說的,明顯就是暗示大家皇後是這次事件的主謀。
皇後聽到這話大怒,拍著桌子道:“一派胡言!本宮怎麽會指使做這種無恥之事!”
蘇雲卿眼睛微彎,笑道:“我又沒說是皇後娘娘指使的,皇後娘娘這麽激做什麽?難不是做賊心虛?”
皇後被這話堵得說不出話,覺現在說什麽都不是了。
隻好偏頭看向皇帝道:“皇上,臣妾絕對沒有指使雲夢陷害逸王,臣妾是清白的。”
皇帝看了一眼,眼中微微帶著嫌棄,道:“沒人說你指使,你就不要在這裏添了。”
皇後表示很委屈,狠狠瞪了蘇雲卿一眼。
蘇雲卿完全無視了的眼刀子,看向皇上繼續道:“皇上,之前宮宴之時,我親眼看到雲夢指使斟酒的小宮給王爺下藥,想要查明此事是不是真的,隻要傳那個小宮過來問話就行。”
此事事關重大,關乎逸王和秦國公府的名聲,皇帝對此事很是重視,立即答應了蘇雲卿的建議。
給司徒煦和司徒湛斟酒的小宮隻有兩個,很容易找到人。
不一會兒,去傳話的小太監匆匆趕了回來,隻是他的臉上滿是驚慌。
皇帝問道:“人呢?怎麽沒有帶來?”
“回皇上,奴才們去緝拿的時候,那個小丫頭趁奴才們不注意撞牆自盡了。”
聽到這話,雲夢暗自鬆了一口氣。
看來那個小宮怕此事被查出來牽連家人,所以才會自行了結。
鬆一口氣的同時,又哭訴道:“皇上,臣就不認識宮中的宮,何以會指使們去給王爺下藥?臣是冤枉的!”
蘇雲卿冷笑一聲:“若是那小宮心中無鬼,又怎麽會心虛到自裁?你以為死了就可以高枕無憂了嗎?”
雲夢雙眼含淚:“輕雲公主,你一定要這樣冤枉我嗎?你空口白牙就汙蔑我的清白,實在是欺人太甚!”
一旁朝雲飛揚也忍不住護犢子道:“輕雲公主,雲夢雖不是我秦國公府的嫡,但也是我雲飛揚的兒,豈容你如此汙蔑?!”
蘇雲卿看向雲飛揚,眼神有些複雜。
想當年作為雲卿之時,還到了他的父,可現在,他們卻站在了對立方。
輕輕歎了口氣,今日無論如何,都要把雲夢這張臉揭穿,不會再顧及任何人的麵子。
“有沒有汙蔑,太醫過來查一查就知道了。”
聽到這話之時,雲夢整個人都懵了。
不知道蘇雲卿為何會說這種話,也不知道到底知道多。
但知道,隻要太醫來驗過的子,就能夠穿已懷孕的事。
一臉驚恐地看著蘇雲卿,道:“你這是什麽意思?”
“沒什麽意思,就是怕你哭累了子不住,想找個太醫幫你瞧瞧。”
“我好得很,不用太醫來瞧!你這是咒我有病嗎?”
雲飛揚聽到這話也十分不悅,看向蘇雲卿道:“輕雲公主,你不要太過分!我家兒豈是隨便讓人如此踐踏的?!”
“太醫給看看病,怎麽就是踐踏了?秦國公這話說得好讓人不著頭腦。”
“給一個沒病的人看病難道不是侮辱嗎?”
雙方爭鋒相對,吵鬧不休,坐在上麵的太後終於忍不住道:“好了,你們別吵了,哀家被你們吵得頭疼。”
後麵的靜心連忙上前幫了太,道:“太後娘娘,要不您還是回去先歇著吧,這裏有皇上皇後娘娘就行了。”
偏頭看向道:“出了這等大事,哀家怎麽睡得著?不把這件事調查清楚哀家心裏不踏實。”
說罷,一手靠在桌上,撐著腦袋看向雲夢道:“雲夢,你且先說說你怎麽會在煦兒那裏,按道理說宮宴結束不是該回府了嗎?你平白無故的跑到他王府裏麵去做什麽?”
一語驚醒夢中人,連蘇雲卿剛才一時著急都忘了這茬,沒想到被太後點醒了。
看來才是最清醒的一個。
此刻,所有人都偏頭看向雲夢,等待的回答。
雲夢有些慌張,支支吾吾道:“是……是逸王爺約我去的,並沒有去王府,隻是去了茗香閣喝茶……”
“哦?你一個閨閣子大晚上的去私會王爺,如此不檢點,讓哀家很難相信你的清白。”
雲夢更加慌了,搖搖頭道:“不,太後娘娘不是這樣的,其實是逸王爺喝醉了,把臣擄過去的……”
太後臉上一直掛著淡淡的笑容,可仔細看去,這笑容裏麵帶著一威嚴。
慢條斯理道:“這就更不對了,你是跟著秦國公進宮,按理說也應該跟著他一起回府。就算秦國公沒有發現你已離開,你邊伺候的丫鬟應該不難發現,若真是被擄,們肯定會在第一時間稟告秦國公,又何以到此時此刻煦兒和輕雲公主把你押過來問罪他還一副完全不知的模樣?這不是自相矛盾嗎?”
這一番話並沒有一點鋒芒,卻邏輯嚴謹到雲夢完全說不出辯解的話。
蘇雲卿聽著連連點頭,朝太後投去一個讚賞的目。
薑還是老的辣,隨隨便便幾句話就把雲夢得無話可說。
雲飛揚此刻也不知道要說什麽好了,若這是真是雲夢冤枉逸王,那罪名逃不了,就算不是死罪,也難逃重刑。
皇帝看到雲夢低頭心虛的模樣,大怒,指著吼道:“還不快速速招來?!若真敢冤枉王爺,朕一定摘了你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