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如山:“暗中細查,不要打草驚蛇。”他起,“帶我去看看王猴子。”
他要親自問幾個問題。
王猴子代,自己嗜賭如命,因為總欠賭債,家里人不肯再縱容。無奈他就想出去撈點錢,他先在國道附近流竄,劫了幾票嘗到甜頭,一次偶然的機會他認識鄰省幾個混子,幾個人一拍即合,他們就流竄作案,四搶劫開車的司機。這時候開得起車的,不是大款就是拉貨,都有油水,他們劫一個就賺一票,來錢又快又容易。
以往他們都是避開吉普車的,這一次呂航開的是紡織廠買的二手轎車,新漆過,他們就覺得肯定有錢。他們原只想砸車搶財,并不想殺人,誰知道何亮沒昏過去主攻擊他們,他們不得不和他打起來。
沒想到還是一個現役軍人!
這些和那幾個混子代的信息一致。
程如山和高巖提審王猴子,他又把之前代的說了一遍。
“真的不知道是解放軍同志啊,真的不認識啊,他見了我們就打,本不說話啊。要不,借我們一萬個膽子也不敢啊!”王猴子大聲告饒,請求輕判。
程如山面冰冷,沒有一點寬恕之意,他冷冷道:“晚上國道沒路燈,你們怎麼照明的?”
“我們、帶了馬燈,還有、那、轎車亮著大燈。”王猴子很是忐忑的樣子。
程如山厲道:“你們既然看得清,卻攻擊一個穿著軍裝的現役軍人,還說不敢!”
“沒,沒!”王猴子嚇得連聲否認,“我們沒看清,線太暗,暗得很。再、再說,好多人弄、弄舊軍裝穿、我們,我們……”
程如山冷哼一聲,“何亮的軍裝上簡章、領章齊備,豈是舊軍裝能比的?”他冷眸凜凜地看著王猴子,目似能察一切。
王猴子嚇得心臟一晃悠晃悠的,然后他聽程如山冰冷的聲音說“你們分明想殺人滅口,連車一起劫走!”
這時候一輛桑塔納二十來萬,就算二手三手也要小十萬,贓車理一下起碼也能賣三四萬。
三四萬,可是一筆巨款。
這時候工人的工資和前幾年相比雖然有所提高,卻也普遍只有五十元左右。
前些天何亮已經醒過來,告訴程如山事經過。當他們中招的時候,呂航開車,他頭部被石頭打中直接昏迷,導致轎車撞在山壁上。何亮被玻璃劃破頸部,他自己進行急包扎,然后看到幾個人拿著武朝車子走過來。他當即爬出去踹開車門攔住他們,想亮出自己軍人的份,但是那些人卻沒給他機會,直接就圍攻上來。
這分明就是想要命的。
而王猴子編造何亮不表明份主攻擊,就是想逃罪責,可惜,程如山豈能讓他如愿。
“不、不……”王猴子嚇得臉慘白,語無倫次,“沒有,沒有!我們沒有,我們只是劫路弄點錢花花,從來不謀財害命的!”
搶劫打人,就是坐牢,搶劫意圖殺人,絕對死刑!
程如山起,用看死人一樣的目掃著王猴子,“你,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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