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逸雲的臉沉的厲害,盯著攤在桌面上的相冊眼睛猩紅一片。
下一秒,他一個大力,將相冊掃向地上。
膛不住的起伏著,額角的青筋裂,白逸雲用力扯開自己的領,這才覺得呼吸可以暢通些。
想就這樣投他的懷抱?
不,他是不可能全的。
是他一生的羈絆,他怎麼可以輕易放手。
白逸雲深吸口氣,彎下腰撿起地上的手機和相冊,將相冊輕輕拭乾凈,眸。
等著吧,他會讓他們分開的。
這一次,他一定要給他們下一記猛葯。
拿起手機,白逸雲給周萌萌撥了個電話出去。
另一邊,採購了大包小包的白跟沈希辰回到了公寓。
剛一進門,白就迫不及待地衝到屋子裏,像只警犬似的四張著。
沈希辰好笑,將東西放在地上,走到後將人從背後摟住,輕嗅著的馨香。
「嗯,真好,主人終於回來了。」
以後,他又可以抱著人安然眠了。
「哼,走開啦,讓我先去瞧瞧,看看有沒有你跟周萌萌的。」
雖然跟他回來了,可心裏還是對他收留周萌萌這件事耿耿於懷呢。
要去看看,那個人在的地盤有沒有撒野。
沈希辰撓了撓眉頭,無奈地看著某個人快速地跑進他的臥室檢查,輕笑著搖了搖頭。
只要肯回來,隨便怎麼檢查。
反正他問心無愧。
「沈希辰,你混蛋,誰允許穿我的睡的?誰允許用我的洗漱用品的?丟掉,統統丟掉!」
房間里傳來白尖銳的喊聲。
沈希辰了鼻子,大步走了進去。
「好好,是我的錯。丟掉,統統都丟掉。我們都換新的好不好。」
「不好,沈希辰,你給我解釋清楚,究竟出了什麼事,讓你非要把留在我們的公寓裏?」
「好好,我慢慢跟你解釋。」
「......」
兩人一人怒目而對,一人笑得溫和,一邊把屋子裏的生活用品統統換了,一邊聊著這兩天發生的事。
一小時后,沈希辰摟著累癱的白靜坐在沙發上,把玩著的小手,終於耐心地解釋清楚了這兩天發生的事。
「哼,沈希辰,就你懂得憐香惜玉。我警告你,以後你給我離遠一點。那個周萌萌絕對沒安好心,才不像表現出來的那樣弱。」
那個孩子看著清純可人,可給的覺並不好。
一味地在他們面前扮弱,是吃準了沈希辰心的心麼?
「是是,我什麼都聽夫人的。」
沈希辰無條件的應答著,然後話鋒一轉,詢問道:「小,當時我準備去B市,你發了個視頻給我,跟我說你去旅遊,到底有沒有這麼一回事?」
他總覺得哪裏不對勁。
兩人分開前一晚,也沒有跟他說要出去旅遊之事。
為什麼他才要去B市,就突然說要去旅遊了。
總覺得不合乎邏輯。
聞言,白微微不自在地挪了挪子,將自己的手從他手心裏開,無意識地對著手指。
「我哪有去旅遊。」
被白逸雲囚在家裏,哪還有時間出去旅遊。
「沒去旅遊?那這個視頻?」
沈希辰眉頭微挑,急忙拿過一旁的手機,將那則視頻翻了出來。
白接過手機,看著那則視頻,臉上不閃過一惱怒。
「這個視頻是我前幾年出去遊玩時,在上飛機前拍下來發給我三叔,向他報平安的視頻。」
可惡的白逸雲,他怎麼能這樣捉弄他們。
他是想讓沈希辰以為出去旅遊了,短時間就不會去找,然後他就可以趁機將帶出國。
真是太過份了。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沈希辰被弄糊塗了,不解地詢問道。
白抿了抿,慢慢開口道:「前幾天,我們不是說好要去領結婚證的嗎?所以,那天你去上班后,我就想回三叔那兒拿我的戶口薄。」
只是,戶口薄沒拿到,反而被關了起來。
白抿了抿,有些難以啟齒。
雖然說被人喜歡不是一件丟人的事。
可這個喜歡自己的人是自己視為長輩的男子,這就有點......
「然後呢?」
見白沒有說下去,沈希辰詢問道。
「然後......我就被三叔給關起來了。」
白吐了口氣,著沈希辰的大手,有些煩惱地鼓著。
「關起來?你三叔因為反對你跟我結婚,所以把你給關了起來,還發了一則假的視頻給我?」
沈希辰想到的只是這一層。
白逸雲一直反對他跟白來往,想來這次白回去拿戶口薄,一定是更加怒他了。
所以,他才會把關起來。
至於發一則假視頻給他,一定是迷他的。
但為什麼要迷他呢?
也許是想等他放鬆警惕的時候將人帶走?
「他是反對我跟你結婚的,還把我的戶口薄給撕了。」
白喃喃地開口,在想著到底要不要把白逸雲喜歡自己這件事告訴給他。
「把你的戶口薄給撕了?」
沈希辰挑了挑眉,「看來你三叔真的很生氣啊。」
可是怎麼辦呢?戶口薄撕了可以再辦,他是不會放棄的。
「他生氣,我還生氣呢。」
白鼓著,把玩著沈希辰的大手,「我一直把他當我最尊敬的三叔,可他卻......」
說什麼喜歡,要把帶出國,重新開始。
不要啊。
有自己的新生活,已經找到自己的人了啊。
「他從小養你長大,做為你的長輩,他阻止你跟我在一起,可能也是因為之深吧。」
沈希辰不明所以,雖然心裏不爽白逸雲的做法,但還是說著公道話。
他輕地著白的長發,戲謔道:「看得出來,他對你很寵。還好,他只是你的三叔。要不是有這層關係在,以他對你的好,我還以為他在追求你。」
白逸雲跟他的年紀相仿。
幾次接,以男人的第六來講,他總覺得白逸雲對他有很深的敵意。
不是做為長輩的那種敵意,而是男人與男人間的敵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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