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王妃表難看。
進宮求見皇上或者皇后娘娘?榮王、王和宣郡主沒進宮嗎?皇上怎麼說的?
皇上說馬場之事全權給太子殿下理,太子什麼時候查出真相,什麼時候放們回家。
堂堂親王府郡主就像個犯人一樣被困在這里,太子有沒有想過們的名節?有沒有想過姑娘家膽子小,會害怕,會不安?
“燕兒雖然驕縱任,卻從不敢存著謀害人的心思——”
一陣噠噠的馬蹄聲傳來,王妃和榮王妃轉頭看去,烏的甲胄林軍齊至太子府大門外,刀劍甲胄的聲音清晰耳,大白天里也無端讓人不安。
榮王妃心驚:“這是干什麼?林軍怎麼來了?”
“我們只是來要自己的兒,沒做什麼不可饒恕的事吧?”王妃咬了咬牙,轉頭看向管事嬤嬤,“你去告訴太子,我們不是來鬧事的,只要太子放了燕兒和萱兒他們,我們立刻回王府,絕不在這里逗留。”
“王妃恕罪。”管事嬤嬤行禮,“此事是太子殿下的決定,我們做下人的只是奉命行事,不敢質疑太子殿下,也無法回答諸位王妃的問題。”
王妃一噎,冷冷說道:“今日見不到燕兒,本王妃就候在這里,我看誰敢燕兒一汗!”
“東陵燕若是未曾參與謀害太子妃,太子自然不會。”一個懶洋洋的聲音響起,帶著幾分桀驁幾分睥睨,“若參與了計劃,王妃別說候在這里,就算跪死在太子府,只怕也救不了東陵燕。”
三位王妃心頭一驚,齊齊抬頭看去,卻見一襲玄袍的太子從院走了出來,后跟著皇甫凌風和傅大將軍,三人姿皆是拔高挑,幾乎如出一轍的年輕,卻各有各的氣勢。
尤其是司滄,冷峻如刀雕斧刻般的容泛著疏冷氣息,讓人而生畏。
“太……太子殿下……”
司滄沒理們,表著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腳步沉穩地走出大門。
“三位王妃在這里好好等著。”皇甫凌風似笑非笑地提醒們,“太子殿下現在要去辦案,等該辦的事辦完了,你們再繼續在這里鬧。”
說完,跟著走了出去。
“參見太子殿下!”太子府大門外,林軍統領陸明單膝跪下,“卑職陸明,聽候太子差遣!”
林軍齊齊跪下:“參見太子殿下!”
小廝把坐騎牽了過來,司滄翻上馬,語氣冷:“隨我去國舅府走一趟。”
話落,率先疾馳而去。
傅南川和皇甫凌風跟而上,陸明很快也翻上馬,帶著林軍跟隨而去。
眼見著浩浩的隊伍漸行漸遠,王妃和榮王妃才松了口氣。
“太子帶著林軍去國舅府?”王妃轉頭看向榮王妃,面上浮現幾分不安,“這是要干什麼?國舅府是皇后的娘家,太子不會是要對付自己的舅舅吧?”
榮王妃沉默片刻,若有所思地開口:“會不會跟司徒婉有關系?”
這些日子以來,司徒婉跟云子姝之間似乎頗有一種水火不容的覺。
雖然司徒婉號稱冰清玉潔,溫婉善良,然而帝都皇城腳下權貴遍地,誰又不了解誰?
皇后早就定司徒婉為太子妃,可太子回來之后,卻以聯姻名義帶回了一個大雍嫡公主,瞬間霸占了太子妃之位,皇后和司徒婉怎麼可能容忍得了?
明里暗里發生的那些事,宗親王爺王妃們都看在眼里,只是不多管閑事罷了,當然也有人抱著鷸蚌相爭漁翁得利的心思……
若說此次謀殺太子妃一事跟司徒婉有關,他們一點都不會覺得奇怪。
“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宣郡王妃面上浮現憂心忡忡之,“芷兒應該沒有參與吧。”
這句話帶著明顯的不確定,但更多的卻是心的祈禱,祈禱著自己的兒跟此事無關。
宣郡王府已經出過一次事,東陵越行事莽撞直接導致親王府變了郡王府,從此矮其他王府一截,爭儲之事更是想都不敢再想——
當然,即便是王府和榮王府,眼下也已經意識到了過繼爭儲再無可能,最近確實都安分了許多。
宣郡王妃最怕再有什麼事牽連到郡王府,到時候罪上加罪,皇上絕不可能再對他們寬容。
宣郡王府不起再一次出事。
“如果太子殿下已經查到了真相,并且率林軍前往國舅府是為了問罪,那是不是代表這件事只是司徒婉一個人所為?”王妃自問自答,“一定是的,萱兒雖然沖了些,可不是歹毒的子,不可能做出謀殺太子妃這樣的事。”
何況跟太子妃無冤無仇……就算心里有怨恨不滿,那也是針對太子。
畢竟斷絕他們爭儲希的人是太子,不是太子妃。
不知是不是意識到了事的嚴重,三位王妃終于安靜了下來,甚至琢磨著要不要先回去。
“不然我們先去見見太子妃。”宣郡王妃提議,說著徑自轉頭看向管事嬤嬤,“麻煩嬤嬤再去通報一聲,就說我們有事求見太子妃殿下。”
管事嬤嬤面為難之,“可是太子妃有吩咐……”
“方才是我們語氣不好,請嬤嬤再去通稟一聲,我們是過來賠罪的。”
管事嬤嬤心里嘀咕,面上卻恭恭敬敬:“那還請三位王妃稍等片刻,待老奴再去請示一次,看太子妃殿下醒過來沒有。”
三位王妃聞言一喜,連聲道謝:“多謝嬤嬤!多謝嬤嬤!”
管事嬤嬤轉返回棲殿,如實稟報:“太子妃殿下,榮王妃、王妃和宣郡王妃求見。”
“求見?”云子姝神淡淡,“方才態度不是很強嗎?怎麼這會兒就變求見了?”
“們說是要給太子妃殿下賠罪。”
云子姝揚眉:“發生了什麼事?”
跋扈不可一世的三位王妃突然改變態度,變得低聲下氣?
什麼原因導致了他們態度轉變如此之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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