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夏看著孫老和幾個村民,一臉黑線地沒說話,趕把人參先收起來。
孫九洲看著他們幾個有些無語,二虎也不好說什麼,畢竟是一個村子里的。
“哪里有人參?”
“我他媽的,就一堆的草。”
“老,你腦子有問題了吧?”
幾個村民看到這況對孫老一頓指責,孫老見什麼也沒有,很是火大地看向九洲媳婦。
“肯定是你藏起來了,快出來。”他說著話拿著手中的鋤頭晃了晃。
孫九洲想不到孫老現在如此混賬,他邁步擋在媳婦面前,一戾氣暴漲。
孫老冷冷地看了這人一眼,牛高馬大的,他有些害怕,可是想到邊有那麼多鄉親,還想壯膽地說道:“哎喲喂,九洲兄弟才死多久,這婆娘居然就敢帶著姘頭出來,真是夠不要臉的。”
二虎聽到孫老這麼說發火了:“老哥你太過份了,老酒哥是我兄弟,他是護著我們上山挖藥的。”
孫九洲哪容得下別人如此詆毀自己的媳婦,一腳將孫老給踹了出去。
“閉上你的狗,下次再敢說我妹子的不是,我擰斷你的腦袋!”他氣呼呼地罵道,若不是同一個村子的人,他今兒會下死手。
哼!
孫老則是不知悔改地繼續說道:“人就人,哪那麼多理由!”
孫九洲氣了,上前就要再把孫老教訓一頓,卻被二虎給攔了下來。
“老酒哥,您消消氣,我們一個村的,真若是打死了,對九洲嫂子也不好。”二虎知道老酒哥的本事,也看得出他喜歡九洲嫂子,但是,這樣以來不就對外坐實了老酒哥跟九洲嫂子有問題。
孫九洲覺得二虎說得沒錯,媳婦以后還得在村子里生活,確實是他想得不夠周全。
王小夏很厭煩這些喜歡八卦的人,近墨者黑,聽說這孫老以前可不是這樣的。
“走吧,別耽誤了挖藥,里正叔的藥還差一些。”無奈地說完,背著背簍往旁邊走。
孫九洲和二虎趕忙跟上,懶得再理會孫老他們。
孫老捂著肚子,在地上還沒爬起來,其他村民上山沒撈到好,都在罵他。
這一片小綠洲收獲還算可以,除了人參還挖了一背簍別的藥材,雖然都不稀罕,平時有個頭疼腦熱還能用得上。
不得不說這孫家村是塊風水寶地,兩座山上的藥材資源富,到了春天,就能有不財富出現。
差不多兩個時辰之后,這一小片地方被收割完畢,了酸疼的腰,站起來說道:“這里差不多了,下山吧!”
二虎和孫九洲的背簍里也裝了不,里面有不雜草,回去才知道有多能用得上的。
孫老他們一直跟在后面,生怕挖到什麼寶貝分不上,結果折騰了幾個時辰就挖了一堆的草。
王小夏和孫九洲沒理會那些人往林子口走了,二虎想著一個村子的,還是好心地勸了一句:“趕走吧,山上狼多,這種還綠的地方最危險。”
“危險你們還上來做什麼,肯定是找好東西,別想騙我們。”孫老不死心地回道。
二虎給了他一個白眼,懶得理會他們,小跑著追著老酒哥往林子里走。
村民們都知道二虎的人品,既然他都這麼說,大家知道命要,才懶得管什麼寶貝,趕跟了上去。
孫老看著這些人跑得那麼快,氣呼呼地在后面罵道:“一群沒用的東西,哎喲,疼死我了。”
一群人到山下的時候已經過了午后,他們上帶著干糧和水,只不過那麼多村民在這,他們不好把干拿出來,只能去里正那討口熱水把饅頭給吃下去。
孫里正看著幾人吃著饅頭,又讓媳婦做了個蛋湯端上來。
之前里正媳婦可不太喜歡九洲家的人上門,每次上門都是從他們家拿東西。可,自從知道九洲媳婦會治病,態度一下就好了不。
王小夏也覺到里正嬸的態度變化,不過也怪不了人家,畢竟,他們一直都幫助九洲家的孩子,只出不進,久了都會有意見。
大口大口地把饅頭吃完,喝了一碗熱的蛋花湯,上暖和了不,看著碗里剩下的蛋花,覺得孩子們應該也想念蛋的味道。可惜,這東西不好存放,不然當初也會弄些上山。
“九洲媳婦,老頭子就勞煩你了。”里正媳婦說著話,又給九洲媳婦塞了個白水蛋。
王小夏寵若驚地握著那個水煮蛋,微微一笑說道:“之前你們幫過我們不,我都記著呢。”
說完上前給里正叔又認真地把了把脈,確定了之前的診斷,便是將藥配好,然后把一些需要注意的代里正嬸。
里正媳婦認真地把話給記了下來,知道這是老頭子的老,病,開口問道:“那,那你們什麼時候還會來?”
“若是天好,明兒就會來一趟,若是不好,那就得等天好才能來。我姐家的孩子有病,我們一直在找藥,會經常上山。”王小夏如實地跟里正嬸他們說了說,眼見時辰不早,他們也得回去了。
孫里正讓大兒子送他們離開,免得孫老那些人有沒事找事。
孫明聽話地把他們送到小坡下面,二虎讓他趕回去,等人走遠之后,二虎幾人才繞回了小孫山腳下。
可,他們沒走多遠,就見孫老和媳婦悄咪咪地跟了上去。
到了小孫山腳他們也不敢跟上去了,前幾天晚上那狼嚎聲多可怕,他們可不會傻到去送菜。
但是想到二虎他們居然敢去小孫山,兩人都臉很差地咽了咽口水,然后趕回去了。
王小夏原本打算去山腳下的林子再看看,可,突然覺到有些難,捂著肚子放慢了腳步。
“怎麼了,是不是走不了,我背你上去。”孫九洲見媳婦站在原地不,把上的背簍背到前面。
二虎很是識趣地接過九洲嫂子上的背簍,他也看得出九洲嫂子眼神不對,該不會是今天吹了太久的冷風病了吧?
王小夏不僅肚子疼,還覺一熱流往下涌,這下要丟臉了,那東西怎麼這個時候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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