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蘊蘊還沒回答，江曜景直接幫拒絕。

「沒空，有事和我說。」

錢管家說，「老爺子說只見宋蘊蘊。」

江曜景還想說什麼，宋蘊蘊擋住他，「我去見見吧。」

看看他要說什麼。

江曜景看著沉默了幾秒才點頭，「去吧。」

宋蘊蘊隨錢管家進病房。

老爺子靠在床頭。

神狀態看起來很差。

面倦黃，雙眼無神。

這瞧著確實病態樣。

「你來了，我們有些日子沒見了，你還好吧？」老爺子和諧的腔調。

宋蘊蘊也恭敬回答，「還好。」

「你是個聰明的孩子，應該知道我找你幹什麼吧？」

老爺子很快就直奔主題。

宋蘊蘊裝傻，「恕我愚鈍，不知道爺爺所指何事。」

老爺子盯著半響，「你和曜景在一起久了，也學的頭了，以前你很乖巧的。」

他嘆息，「我沒看走眼，你是能拴住他心的人，我走錯一步，造了今天的局面，既然你裝傻，我就直說了，江曜天他不是外人，和江曜景總歸是堂兄弟，難道真要把他關到死？」

宋蘊蘊奇怪，老爺子要救江曜天，為什麼等到現在？

中間這麼長一段時間，他應該有機會吧？

「我本不想管了，可是前不久，我查出了腦癌，恐怕命不久矣，我不想死瞑目，找你來，也是想你勸說勸說曜景，曜天被他關的時間也不短了，人的神都崩了，就算放他也翻不出什麼浪來。」

宋蘊蘊可沒忘記江曜天乾的事。

這個事，不可能替江曜景做主。

「爺爺，您也知道曜景的脾氣，他決定的事，誰能說的？」

「你現在不同。」老爺子沒想到，宋蘊蘊也這麼難說話，「曜景他在意你，你的話他聽。」

「爺爺您高看我了。」宋蘊蘊繼續推辭。

「看在我快要不行的份上也不行？」老爺子的聲音明顯冷了許多。

宋蘊蘊依舊口風，毫不鬆懈，「爺爺，您找我說這個事，而不是對江曜景說，肯定也知道，曜景那邊說不通，才會找我，爺爺您都做不了的事，我怎麼能做的了？」

江老爺子被堵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臉越來越難看，估計是刺激了，頭痛了起來。

錢管家上前趕給老爺子順背，「老爺，別生氣，別生氣，你的子承不住的。」

「我給您看看吧。」宋蘊蘊走過來。

錢管家看一眼，「你若是能答應，老爺說不定能好些。」

宋蘊蘊裝作沒聽見，簡單的查看了一下老爺子的況。

頭痛也是腦瘤迫腦神經引起的。

看來老爺子沒說謊。

老爺子搐著。

錢管家趕醫生來。

宋蘊蘊看了一會兒，悄悄退出病房。

「我們走吧。」江曜景見出來說道。

關於老爺子的病，隻字沒問。

宋蘊蘊沉默跟著他。

坐在車裏，猶豫了很久，宋蘊蘊才開口，「老爺子確實病了，還病的不輕。」

江曜景子往後仰，像是沒聽到宋蘊蘊說話一樣，擺弄著的頭髮。

宋蘊蘊知道他聽見了，繼續說，「是腦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