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吱——
監獄的大門被推開,一道修長的影緩緩的從里面走了出來。
一直坐在車中的白永菲看到這一幕,連忙打開車門迎了上去。
看著神有些呆滯的凌霜,整個人都在這一刻顯得有些擔憂。
“你這是怎麼了?剛剛倪夏究竟都和你說了些什麼?不管對你說了些什麼,千萬都不要往心里去才行。”
凌霜抬起頭,看著站在眼前的白永菲,還有剛剛從車上下來滿眼擔憂的珍。
吧嗒!
一顆晶瑩的淚花直接掉落下來,紅著眼哽咽的出雙手抱住了面前的白永菲。
“為什麼會變這樣?好好的一個冰山人,怎麼變得蛇蝎心腸?這一切真的都是我害的嗎?”
“和你有什麼關系啊?”
白永菲皺起眉頭,雙手捧著凌霜的小臉:“為什麼要把這些事都推在你的上?你做錯了什麼?”
“……是因為凌雪才變這樣的,而我哥又是因為我才會一步錯,步步錯,歸結底都是我的錯呀。”
此刻的凌霜,徹底的陷到了自責之中。
剛剛走上來的珍看到這一幕直接皺起了眉頭,臉上的神也在這一刻充斥著不滿。
“你說的這些都是些什麼糊涂話呀?能不能不要什麼事都往自己的上攬?”
走過來出兩手,輕輕的敲了一下凌霜的額頭。
“剛剛在車上我就已經和菲菲說過了,現在的一切都是倪夏自己的選擇,是一個年人,又不是一個傀儡,真的是你們能夠左右的了的嗎?難道自己就沒有是非辨別?”
珍一直以來都是一個靈牙俐齒的姑娘,再加上子又比較急,說的話也是干凈利落,字字珠璣。
凌霜在這一刻愣了下來,帶著詢問的目朝著白永菲的方向看去。
只見白永菲輕輕的點了點頭,有些心疼的出手著的臉頰。
“如果按照剛剛你的那個思路,那麼恐怕這個世界上就再也沒有壞人了,任何一個做錯了事的人,都可以找出各種各樣的理由為自己開。”
的聲音停頓了一下,繼續開口:“倪夏之所以會讓你覺得自責,因為只有這樣才可以讓的心里好一些。”
在倪夏的心里,當然也是有著強大的是非觀,道德底線也告訴的所作所為都是不對的。
為了不讓自己的心里難過,當然要找出各種各樣的理由來讓自己的良心過得去。
說到底,這樣的人才是真正的自私,一個沒有辦法為自己的行為負責的人,又有什麼資格再去指責他人呢?
凌霜的大腦一時之間有些轉不過來彎,過了好半晌之后,這才出手拭了一下眼角的淚水。
“你們這樣說真的,不只是單純的想要讓我開心嗎?”
“你這傻丫頭!就算是你懷疑自己,也不應該懷疑我和菲菲吧,如果你真的是一個壞丫頭,你認為我們兩個還會和你為朋友嗎?”
珍翻了個大白眼,雙手著自己的小腹,有些無奈的撇撇。
“現在你們兩個陪我去剪個頭發,做個spa,怎麼的也要犒勞一下我這個孕婦吧。”
突如其來的要求讓旁的兩個人都愣了一下,過了半晌,突然噗嗤一聲的笑了出來。
之前所有的不愉快都在這一刻消失的無影無蹤。
三人之間的相也變得越發的和諧融洽。
杜氏集團。
杜南爵坐在自己的辦公室里,看著手上新一季度的報表,滿意的點了點頭,將手中的報表遞給了站在一旁的霖峰。
“現在還在持續增長中,每一個部門做的都很不錯。”
“杜總,剛剛得到了最新的消息,夏琳已經主去公安局投案自首了,這件事我們是否要手一下?”
聽到這番話,只見杜南爵輕輕地搖了搖頭,緩緩的將子倚靠在了座椅上。
“這件事是否有夏琳的影,我們之前早就已經調查的一清二楚了,難道你以為警局不能調查清楚?夏琳是有母,但是這母覺醒的有些晚了。”
在倪夏最需要的時候,夏琳沒有站出來。
等到一切過錯都沒有緩和的余地,再重新想要教育好自己的兒,保護好,也都為了一種奢求。
霖峰站在一旁默不作聲,但是心里也都清楚,現在這件事已經沒有他們可以手的必要了。
警方自然會給外界一個公正的結論。
杜南爵緩緩的站起,走到落地窗前,看著外面的景象。
“這兩天姜浩沒有聯系過我嗎?”
“姜那邊還在籌備著婚禮的事宜,之前給我打過兩次電話,也只是問了一下當時的婚禮籌備的細節,我已經給他推薦了幾家婚慶公司。”
“也不知道他的現在怎麼樣了?”
杜南爵的聲音在這一刻逐逐漸變得,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時間,扭轉過頭朝著后的人問道:“下午還有其他的事安排嗎?”
“所有的工作上午都已經完了,下午并沒有其他的事安排。”
霖峰一五一十的回答。
杜南爵輕輕的點了點頭,緩緩的站起來,朝著外面的方向走去。
“姜浩一個從沒有結過婚的門外漢,對于結婚的事宜,恐怕做的沒辦法周到,我們兩個也及時的送上溫暖吧。”
“我也正有此意。”
霖峰跟在杜南爵的后,一起朝著公司的外面走去。
在出去的路上,杜南爵拿出手機撥通了姜浩的電話,響了兩聲后對方這才接了起來。
電話的另外一頭傳來了一陣有些虛弱的咳嗽聲,過了好半晌,這才有氣無力的開了口。
“原來是杜總,怎麼突然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
“你小子得便宜賣乖!你現在人在哪里?我打算過去看看你。”
杜南爵的聲音平靜,可是放在兜里的手掌卻是不自覺的握起了拳頭。
剛剛的那一陣咳嗽,即便是他也能夠聽出一些不大對勁的覺。
恐怕現在的姜浩,已經到達了極限。
最近一段時間一直都在忙著倪若安的事,反而姜浩那邊的事一拖再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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