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姜家銹，雖得秦家氣運神鼎相助，實則多年不曾出年輕俊傑，因秦家敗落，氣運凋零，你姜家也跟著到了影響。」

「秦鄭之壽短則數日，長則數月，他一死，姜家更潰。」

「面對野心的李、呂二家，你們拿什麼抵擋？」

趙一娓娓道來，可姜洋還沉溺在趙一先前的那句話里，死死瞪著眼，對著電話說道：

「為什麼你會知道那件事？」

趙一笑道：

「我說了，呂家和李家有我的眼線。」

「那你覺得姜家有沒有呢？」

姜洋遍生寒。

大腦開始了瘋狂推理。

無數的數據浮現，雖然完全沒有任何卵用。

因為截教本就沒有人滲進姜家，這個特別的消息，是趙一專門找今時月買的。

他知道，想要說服姜家並不容易。

想要唬住對方，手上得有一點兒真東西。

「姜洋先生，現在您覺得我還是在跟你玩細思極恐的遊戲麼？」

趙一放肆地笑了起來。

姜洋沒有回復。

但他的息聲濃重了很多。

雜的思緒已經讓他忘記了收斂。

趙一繼續道：

「呂家的人來姜家跟您聊起過，不難猜到他們這一次是想要拉攏四大家族一同對我進行狙殺。」

「而姜家這些年一直都是帝都家族中出了名的『不粘鍋』。」

「所以，你們也派了人，但未必會真的出力。」

姜洋喝道：

「夠了！」

「你把我姜家當什麼了？」

趙一笑著點上了一煙，揚著眉道：

「你以為，我已經沒得選了。」

「事實恰恰相反，沒得選的是姜家和秦家。」

「秦鄭壽數將至。」

「他沒有後代，而且做了很多不留面的事，他一死，秦家會大，呂家和李家勢必趁此機會吞併秦家……此後姜家境況將如何，不必我過多贅述。」

姜洋了額頭上的汗水，上卻說道：

「你鋪設了這麼多假象，就是為了讓姜家幫你應付這次的劫難嗎？」

「我告訴你，這一次沒人可以救得了你！」

「就算姜木銘長老沒有死，他也護不住你！」

趙一聲音變得蒼勁有力，其中蘊含的自信甚至隔著電話狠狠震懾了姜洋：

「我不需要你們的拯救。」

「這一次李、呂二家做出了一個會讓他們後悔終的決定。」

「我說過了，打電話給你姜家，只是因為我和姜木銘之間有過一段。」

姜洋沉默了很久，眼底神晴變換替。

「聽你這話，你是要幫助姜家？」

趙一解釋道：

「不是我幫助姜家。」

「而是姜家幫助我，但幫我的結果是……你們可以擺被吞沒的宿命。」

姜洋冷哼道：

「說那麼多，還不是要我姜家出手幫你擋災？」

趙一：

「姜家不是唯一一個出手的。」

「還有秦家。」

姜洋思考過後，拒絕道：

「你的如意算盤打得相當響。」

「話也非常厲害。」

「我承認我被你說心了……但即便是姜家和秦家聯手，也絕對擋不住這一次的李、呂二家，以及後的顱骨教會。」

「這一次的大災……沒人能幫你擋住。」

趙一不徐不急道：

「姜洋先生，你不會真的以為沒了你們，我就無法對付主宰了吧？」

「我得到的消息這麼早，現在沒有逃走，還能夠如此悠閑地給你打電話，就是因為我認為……我會贏。」

到了趙一語氣之中濃郁的信心和野心，姜洋直接被整不自信了。

「你會贏？」

他覺得荒謬，甚至笑出了聲。

「李家三尊主宰，呂家三尊主宰，還有顱骨教會侵的來路不明的可怕存在，你告訴我，你拿什麼贏？」

趙一悠哉游哉地點上了一煙：

「我還有娛樂公司……還有截教。」

「南一個人殺三個主宰，有問題嗎？」

「我如果說截教也可以坑殺主宰，你信嗎？」

姜洋怔住。

截教？

那是什麼組織？

趙一對著沉默的電話說道：

「姜洋先生，我已經告訴過你了……我後有人，很多人。」

「即便沒有姜家，我也會放手一搏，哪怕下場慘烈。」

「而且……我未必會輸。」

姜洋心臟跳得極快，他在自己的院落里不斷踱步，焦躁的腳步讓雜草里的蟲鳴聲都紛了不。

「為什麼？」

他抓著自己的頭髮，頗為抓狂地問道。

「你明明可以直接離開！」

「為什麼非要留下來跟李、呂二家作對？」

「為什麼非要打這個電話來我？！」

趙一呼出了一口濁氣，笑容在煙霧中神莫測：

「為什麼？」

「姜洋，你這樣地位的人，怎麼會問出如此稚的問題？」

「大蟲吃小蟲，這不一直是帝都的法則嗎？」

姜洋咒罵道：

「可你才是那條小蟲！」

「你只要離開……大家就會相安無事！」

趙一笑得愈發開心：

「心了是嗎姜洋？」

「現在我的確是那條小蟲，但如果大蟲死了……我就是大蟲了。」

「帝都即將洗牌。」

「如此千載難逢的局，你真的不進來玩玩嗎？」

姜洋不再罵了。

他的呼吸聲從急促沉重，漸漸變得平穩。

趙一沒有催促他做出選擇。

他已經到了姜洋的慾。

想贏的慾。

良久。

姜洋的聲音有一的抖：

「我可以幫你。」

「但我要知道計劃。」

「而且……姜家絕對不能是打頭陣的炮灰。」

趙一：

「計劃，事後我自然會告訴你。」

「其實並不需要你和秦家真的做多事。」

「我先掛了。」

言罷，他真的掛斷了電話。

再次聯繫了秦鄭。

後者咳得很厲害。

「談好了？」

好容易緩過了氣，秦鄭如是道。

趙一：

「對。」

「給姜家一點兒時間醞釀緒。」

「眼下，我們還得干一件事。」

秦鄭好奇道：

「什麼事？」

趙一回道：

「造勢。」

「通過輿論的反向引導，打消李家和呂家的疑心。」

PS;今天出去玩了。

給寶子們道歉。

馬上寫第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