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紅冷冷的說道,許秋秋有一種被打臉的覺,火氣立馬湧上來。
“好好好,你們老大。你們開心就好,我惹不起躲得起。”許秋秋說完繼續往前走。
“你不懂,如若不是因為救我,他不會抱恨終。”紅的聲音從許秋秋的後傳來,聲音是那麽的悲哀與滄桑。許秋秋停下腳步轉說道。
“我真搞不懂,我這麽問你吧。如果當時他選擇的是先救他的家人後救你。你會怎麽樣?會不會恨他?”
”不會!”紅說的很肯定。
“那他會不會恨自己?因為沒救你他會不會無法麵對家裏人而繼續選擇當和尚?”許秋秋反問道。
“我……”紅頓住。
“我搞不懂你們這個時代的人腦子怎麽想的,活著的人為什麽不能好好的活著,替那些死了的人活著。幫他們活著好麽?原本一切可以在手中牢牢抓住的東西不去抓住,偏偏去追尋那些有的沒得。珍惜好眼前人,珍惜好現在不好麽?更愚蠢的是他。因為他愚蠢的自責拋妻棄子,直到失去才知道後悔。我知道他為何一遍一遍的穿越。因為你有執念,他何嚐未有?他連自己都度不了,又怎麽度你?你們倆的執念太深了,太深了!”
許秋秋越說越激,甚至用上了喊。也死過。也有家人,也有執念,有一個自己不敢說不敢認的執念,那就是希有一天能回地球。看看前世的爸爸媽媽,如果前世的爸爸媽媽知道自己還活著,肯定希自己能好好的活著。有一點許秋秋沒說錯,因為這倆人都執念太深,地府沒辦法讓他們走過奈何橋,閻王隻能把他倆丟到別的大陸。可是讓他們在地球走一圈後發現還是沒用,就想起許秋秋這邊,直接不負責任的丟了過來。覺得兩個都是穿越者,或許能有點用。
“施主,什麽太深了?”一個小和尚走了過來用異樣的眼看著許秋秋。許秋秋頓時覺得尷尬無比。因為別人是看不到紅的,所以這個小和尚過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許秋秋張牙舞爪的在原地又蹦又跳的喊著“太深了,太深了。”
他原本是主持之命來請蒼梧大師去大雄寶殿講經的,沒想到蒼梧大師沒見到,見到一名神經?
“沒什麽,嗬嗬,我說前麵有一口井太深了,嗬嗬嗬!山也深的。”說完許秋秋一溜煙的跑了,小和尚原地淩了,前麵有井?他咋不知道,山也深又是什麽鬼?
許秋秋急匆匆的走著。心裏又難過又煩,前世的許秋秋從小就喜歡去寺廟裏玩耍。因為覺得寺廟能讓自己的心平靜。還喜歡佛歌,喜歡看佛經。對佛法,許秋秋一直有著自己的見解。老和尚說的沒錯,的確與佛有緣,所以在聽完故事的時候就知道度化之法。不想說,現在隻想找一安靜的地方發泄。
高高的塔頂,無人之境。許秋秋放聲大哭,想爸爸,想媽媽,想弟弟。想前世的一切,說到底不過是異世漂泊的殘魂而已,許秋秋越哭越傷心。直到哭累了迷迷糊糊的在塔頂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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