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黑風高,許秋秋覺得這麽黑的夜是最適合殺人的夜,穿著夜行悄無聲息的從房間裏走了出來,四看看確定沒有什麽人跟著便飛上了房頂,直奔大將軍府而去,當然這樣好的夜許秋秋肯定不會去殺人,在路上飛奔了許久。
“主人,為嘛你不用瞬移。”喵喵在空間裏問道。
“哦,鍛煉!”許秋秋有些尷尬,馬的,姑怎麽忘記了自己可以瞬移啊?但是是不會承認自己是忘記了!許秋秋跑了一會就直接瞬移到了淳於及修房間的房頂上。整個將軍府燈火通明,唯獨老將軍淳於及修的房間有些昏暗,許秋秋悄悄地拿開淳於及修房頂的一塊瓦片,向裏麵看了看,房間裏隻有韶清郡主依靠在淳於及修的床頭邊,床頭的小圓桌上有一盞昏昏暗暗的,看起來有些忽明忽暗的燭臺。許秋秋眨眨眼,這韶清郡主雖說不是什麽好東西,但是對自家的丈夫還是上心的嘛,看來是真啊!或許是因為房頂上的瓦片被許秋秋拿開的原因,忽然一陣風微微吹了過去,原本就有些忽明忽暗的燭臺變得更加昏暗了起來。許秋秋看了看躺在床上的淳於及修,臉上的黑氣更加濃鬱了起來,而他邊一直側臥的白子笑的更加的妖嬈起來,嫵的看向房頂,顯然是知道許秋秋在的。
“我說過,不要多管閑事,這家沒有好人,淳於及修的命我要定了!”子的聲音仍然空靈幽怨,許秋秋翻了翻白眼懶得搭理,而這時候韶清郡主也醒了過來,看著更加昏暗的燭臺忽然張的大起來。
“來人,快來人!來人啊。”韶清郡主的神顯得很是慌張。
“郡主,怎麽了?”一名青婦人這時候應著聲音急匆匆的走了進來,尾隨後的是一名男子還有淳於昊。男子走到淳於及修的床邊輕輕的喚道:
“父親,父親!父親醒醒。”韶清郡主看了看趴在床邊呼喊的男子,眼睛裏滿是諷刺,而那青的婦人則是低頭不語,許秋秋看了看那婦人,為何覺得如此麵,白子這時候在屋悠悠的笑起來,許秋秋這才驚訝的發現這婦人竟然和那白子長得如此相像。
“母親,發生什麽事了?”淳於昊這時候向前握了韶清郡主的手。
“昊兒,你快看,這燭燈。”
“糟了,一定是父親有什麽事!母親,今日許先生做的那粒藥丸呢,快拿出來!”
“在,在這裏。”韶清郡主這時候慌慌張張的從袖口裏拿出一個小瓷瓶,正是許秋秋臨走時留給秦墨軒的。想來秦墨軒在屋裏的時候就把藥瓶給了郡主。
淳於昊接過藥丸直接走到淳於及修的邊將藥丸塞進了自家父親的裏,沒過多會,燭臺的燈火開始慢慢恢複,許秋秋看見老將軍的臉上黑氣又開始變淡了些許。看著燭火開始恢複,韶清郡主這才緩了口氣,對著那婦人說道:
“你們下去吧,這裏有我和昊兒守著就好!”
“是!”婦人低眉順眼,唯唯諾諾,拉著男子離開了,許秋秋眨眨眼,這就是妾侍吧?這地位真夠低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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