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王立刻出了嫌棄的表,但又尷尬地收了起來。
他道:“你以爲大帝是大白菜嗎?”
因爲心中太過鄙夷,他這句話中的鄙夷量可是相當足的。
凌寒就呵呵了,一個掌就了過去,看把你得瑟的。
他難道不知道嗎?
在外界,號稱帝不見帝,一個時代只能出現一位大帝,便是十二絕地之主曾是大帝,那也是自己把自己的生機斬滅了,化爲了魂。
可在這裡,三十六頭神卻是活生生,完全打破了帝不見帝的傳統。
咦,這是恢復到遠古洪荒時期嗎?
“人話會不會說?”凌寒瞪了對方一眼。
五王這才老實地點點頭,心中那一個鬱悶,他可是五王啊,怎麼就遇到了這麼一個變態。
“沒有,這裡就只有三十六尊神大人!”
凌寒看向多加佛,多加佛也是眉頭一皺。
看五王的表,對方並沒有說謊。
那麼問題就來了。
天涯大帝他們肯定都還活著,否則先天金靈中也不可能附帶著那位大帝的留言。
可五王卻是完全不知道。
難道,他們的用途就只是挖礦嗎?
創造之金的作用,是可以鑄出最強帝兵。
可三十六神聯手的話,哪怕個實力不比正常的大帝,但也足以憑藉數量優勢橫掃了吧。
爲什麼還非要花費手腳,去弄什麼創造之金呢?
等等!
是不是天涯大帝正在和三十六神激戰,所以,神他們想要打造出最強帝兵,轟殺這些大帝呢?
呃,需要如此麻煩嗎?
而且,最強帝兵又殺得了大帝嗎?
相比之下,人才是主,終究只是輔助。
帝兵比大帝唯一強的地方,那就是可以萬古長存,始終不滅。
靠,明明得到了更多的資料,爲什麼非但沒有解開謎團,反而越來越混了呢?
啪,他又了五王一記頭皮。
五王有點懵,這回他可沒有說話,也沒有出鄙夷啊。
“心不好。”凌寒還很心地解釋了一句。
你心不好,就要拿我出氣?
五王想要打人了,他可是大帝門徒啊,不是你的出氣筒!
但是,他很明智地選擇了閉上。
凌寒又問,凡是五王所知,關於原始深淵的信息。
但是,真得沒啥太大的作用。
五王基本是在龍首城混,要麼就是在這裡坐鎮,偶爾也會離開原始深淵,去外界悟規則,這也是他們這些人提升修爲的主要方式。
畢竟,始源質太太了,深太過危險,只能在外圍地帶運氣。
但不巧如九王的話,卻是被凌寒不小心弄死了。
因爲這個傢伙也沒有明顯的惡行,凌寒便也沒有殺他,只是抹去了他最近一段時間的記憶。
“我們是繼續深,還是回去?”凌寒向多加佛問道。
這個龍首城已經沒有什麼調查的必要了。
多加佛想了想:“把庫藏盜了再回去。”
“好。”
兩人出手,以他們的實力,大帝不出,誰能擋得下他們?
很快,他們滿載而歸。
其實庫藏還真沒有多,因爲一旦積蓄到足夠的量,真龍大帝就會親自出手,以提煉出其中的粹,試圖煉化創造之金。
但是,截止目前還沒有一次功過。
所以說,雖然這個礦挖了很多很多年了,可基本都浪費了,便是留了幾件白銀戰甲和許多青銅戰甲。
凌寒和多加佛一不做二不,直接見人就搶,把那些穿著青銅戰甲的聖人全部洗劫了一遍。
然後,他們捧著大量的戰甲迴歸。
那些聖人都是懵了好吧,來了兩個超狠的角,一打照面,二話不說,直接打暈人剝戰甲,嚇得他們還以爲要“失”呢。
這造了大震,將養傷的真龍大帝都是引了出來,可這時凌寒和多加佛早已經跑了。
出了原始深淵,雖然他們在其中待了幾十年,可在外界,卻連一年時間亦沒有過去。
凌寒發放戰甲,儘可能地武裝到位,如此一來,只要聖便可進原始深淵中尋找始源質,這可是能夠快速提升修爲的。
他從不否認自己是個自私的人,這些戰甲當然優先自己人了,但是,像丁樹、井浩然和水清昶的話,也是一人得到了一副。
凌寒希他們可以去原始深淵參悟的世界,那裡的時間流要快上一百倍,以儘快讓他們修納星,將更多的勢力搬到這裡來。
大黑狗、小青龍等都是紛紛出,進了原始深淵,但是,皆在外圍區域混,沒有去龍首城。
那裡太危險了,而且真龍大帝也被驚了,再想混進去就難了,更大的可能是直接被轟殺渣。
每過去幾個月,就有人陸陸續續回來。
別看他們只是離開了幾個月,但事實上卻是長達幾十年之久,卻並沒有一個人獲得了始源質。
這其實正常,那種奇珍真是太難得了,也只有凌寒如此運氣逆天才能連得兩份。
在原始深淵之中,其實還是有一些好的,比如煉丹、修煉陣道。
這不涉及規則,僅僅只是時間,所以在那裡進行的話,會“節省”很多的時間。
數年過去,可衆人皆沒有什麼收穫,反倒折了兩名聖人在裡面——遇到了能量風暴,哪怕有青銅戰甲亦沒有,被直接轟了篩子,便是亦找不到。
到了聖級之後,想要晉升一級真不是普通的難。
凌寒也時不時會去原始深淵中運氣,以他的實力已經不需要戰甲了,騰出來給了別人,至也能多一人進原始深淵。
忽忽然,他們來到這裡已經十七年了。
這一天,凌寒正與皇、虎妞、遲夢晗、宋嵐等在喝茶,小侍則是初心不改,在一邊服侍著。
是堅持要做侍的,因爲一旦沒有了這個份,還怎麼留在凌寒邊呢?
“嗯?”
凌寒眉頭一皺。
“怎麼了?”皇問。
“有客人來了。”凌寒長而起,向著遠看去。
只見一道小小的影踏天而來,一晃眼而已,他就出現在了衆人跟前。
這還真是個小孩,不過十一二歲,滿頭黑髮披拂著,赤著雙腳,一雪白的麻,清秀出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