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這一戰,凌寒也對自己的實力有了全方位的瞭解。
而三位準帝亦沒有毫的保留,跟他各自敘述了突破準帝的經驗。
這絕對是萬金不換的!
雖然準帝還帶著一個準字,但即使如此,遍數歷史,史上也沒有多尊這樣的存在。
這晉級之路太難太難了。
現在,有人給凌寒現說法,這幫助是何等之大?
凌寒不會走這三位相同的路,但是,他可以避免再走三位準帝的歪路,這可以節省他無數的時間。
事實上,準帝也有戰力強弱之分,但是,因爲自古能夠準帝者太太了,所以,準帝便沒有再細劃小境界,而不像聖人那般,還有一星到九星之別。
就多加佛三位的話,應該還是多加佛的實力最強,但相比於錢養浩二人也沒有強得太多,這幾乎就是一種直覺,不用比,他們就各自心中有數。
但真要打生死戰的話,那這種強弱並不一定會爲哪一方活下來的依據。
因爲這種級別的戰鬥太微妙了,一丁點的反應快慢都可能影響最後的結果。
還是那句話,能夠帝者,誰比誰弱?
準帝亦是如此。
接下來如何?
回去掃掃魂?
凌寒搖頭,這一回去至要兩百年的時間,再回來就是四百年,他哪來這麼多的時間可以浪費?
再說了,不帝,他回去幹嘛,遇到絕地之主還要是灰溜溜地逃跑。
所以,還不如就在這裡歷練呢。
那麼……再進原始深淵?
這似乎是唯一的選擇,不然的話,在這黑暗、無垠的空間中可以幹什麼呢?
就三顆星而已。
還沒有等凌寒進原始深淵,卻見丁樹、井浩然和水清昶歸來。
他們終於功,可以納星了!
這是一個好消息,多加佛三位得知之後,決定不辭辛苦,多跑上幾趟,帶著丁樹三人去帶更多的星過來。
以星宇之大,間想要侵到這裡,需要的時間可不是一星半點,但是,整個星宇九九的星都集中在萬分之一、甚至億分之一的區域之中。
所以,只以星而言,間幾乎已經是完全淪陷了。
事不宜遲,多加佛三位分別帶上一名元世界主宰,各自離去。
接下來的幾千年裡,估計這三位都要忙於幹這件事了。
凌寒想了想,決定再原始深淵。
只有始源質才能讓他快速提升修爲,更只有這東西才能夠讓凌寒達到納九十九道八星規則的高度。
——再有二十道規則,他就可以達到準帝的戰力了。
這讓凌寒充滿了力,等他達到這一步,那他才真是史上最強聖人。
可敵準帝吶!
猴哥、大黑狗、小青龍皆是一起出發,與凌寒一起進了原始深淵,至於皇、虎妞及其他人,他們的目標依然是原始深淵的外圍,運氣,能不能找到始源質。
商量妥當,衆人出發。
一路小心,哪怕只是最開始的通道,除了凌寒之外,仍是沒有一個人可以大意,那輒就會被衝擊波炸重傷,甚至死亡的。
然後,凌寒與皇等分道揚鑣。
天地風暴接連不斷,花了整整七年的時間,凌寒四個才終於來到了龍首城前。
小青龍的心最是複雜,這裡的真龍大帝絕對不是他的父親,但肯定又跟真龍一脈有著極深極深的關係,讓他糾結,無比得想要發現真龍大帝的真正份。
凌寒四個進城,然而,僅僅只是在城裡轉了一下,他們就出震驚之。
爲什麼?
因爲他們從別人的閒言碎語中得知,真龍大帝的九大門徒還活著。
四人能不吃驚嗎?
真龍大帝的九大門徒都是死在了凌寒的手裡——或是因凌寒而死,這可是凌寒看得清清楚楚的。
現在告訴他,九大門徒還活著?
這不是開玩笑嗎?
可別人又不知道他們來了,幹嘛要騙他們呢?
“此事有古怪!”
“非常得古怪!”
“可不可能是真龍大帝又收了九個門徒?”
這倒是有可能的,畢竟他們在外界待了幾年時間,放到原始深淵中的話,那就是幾百年了。
可是,這位真龍大帝的效率也太高了吧,幾百年就又收了九名弟子?
按理來說,達到帝的級別,收徒肯定是非常謹慎的事,幾萬年才收到一個趁心如意的弟子也不稀奇。
現在幾百年就收滿了九個?
需要這麼趕嗎?
“這個值得探究一下。”
凌寒四個出,分別去打探九名門徒的住。
以他們聖級的實力,完全可以做到不風。
因此,當這一天結束,他們各自回來的時候,九名門徒的所在也紛紛明白了。
“先去哪一家?”
凌寒想了想:“九王吧。”
他之前既然冒充了九王,那就是緣份吶。
四人出,很快就來到了九王的府第之前。
當然了,這雖然名爲府第,卻是無比簡陋,在原始深淵之中,簡單、樸素是主題。
這裡甚至沒有一名僕從,在原始深淵中,人口實在稀,是一種珍貴的資源,都被送去挖礦了。
也好,讓凌寒可以花一點手腳,以煞氣衝擊將人弄暈。
不過,府第簡陋是簡陋,但佔地卻很大,因此,凌寒四個還是花了點時間,這才找到了九王的所在,畢竟對方是聖人,他們也不能太放肆了。
咦!
當他們來到九王所在的屋前,卻是訝然發現,裡面散發出來的氣息居然只是半聖級別。
四人互相看看,果然,真龍大帝又收了九個弟子,所以需要開始從頭培養。
“始源質!”凌寒應了一下,不由地怦然心。
他地張,只見屋中盤坐著一人,手中則是握著一株仙藥,正是那散發著始源質特有的氣息。
瑪德,好奢侈啊,居然以始源質修煉!
嗯,因爲這個九王修爲還比較弱,沒能邁進聖級,所以他也不敢直接服食仙藥,生怕被生生震了,只能以嗅的方式,獲取一丁點的“養料”。
於半聖來說,這足夠讓修爲進如飛了。
凌寒的目劃過這名九王的臉,不由自主地張得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