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嫣越說緒就越激,到最后,甚至是吼了出來。
蕭然幽沉的目里跳著熊熊怒火。
他大手狠狠攥住的手臂,道:“既然如此,你為什麼還要招惹陸及?
“你知不知道今晚宴會上的人怎麼說你?
“他們說你是出來賣的,仗著床上功夫了得,勾得陸及神魂顛倒。
“你們之間就是金主和人的關系,你甚至連人都不如,就是個他陸及用來泄的工!”
一番話吼完,兩人之間的氣氛陡然凝滯。
蕭然依舊臉冷厲,充滿暴怒。
他看著面前倔強不已卻眼眶泛紅的人,微微一怔,有些后悔。
“我……”剛想說些什麼,喬嫣忽然甩開他的手,大步離去。
“喬嫣!”蕭然追上去,再次抓住的手腕。
“放開我!”喬嫣轉過了。
淚水在眼眶里閃爍,卻目冰冷地看著蕭然。
“你以后還是不要再找我了,省得別人連你一起罵,萬一被人誤會你和我的關系怎麼辦?
“像蕭總這麼惜名聲的人……
“得了那些話嗎?”
喬嫣說完,又一次甩開了男人。
而這次,蕭然沒再阻止,只是一雙眸子克制著怒火,看著遠去的人……
酒店三樓。
陸及雙手撐在純金打造的欄桿上,饒有興致地目睹了這一切。
他穿著黑襯衫,領口大敞,項間的銀項鏈泛著幽幽澤,而他角帶著耐人尋味的邪魅微笑,像個勾人心魄的妖孽。
今天之后,喬嫣應該更加愿意和他在一起了。
看著樓下的影相繼離開,他也轉回自己的套房。
簡約卻盡顯奢侈的總統套房,陸及剛進來的時候就看見坐在沙發上的老者。
老人一頭銀,梳的利落整潔,筆板正的中山裝襯得他肅穆威嚴,但是從氣質來說,就有一種德高重的覺。
“您怎麼來了?”陸及下西裝外套,淡淡開口。
相比于在外人面前的不不慢、紈绔邪魅,他在老人面前多了幾分謹慎與收斂。
老人不怒自威,緩緩開口:“聽說你今晚拿下了溫時遇,讓他把合同改了?”
陸及沒有和老人坐在沙發上聊天。
他將外套擱在餐桌旁的椅子上,開了瓶紅酒,慢慢喝著。
“您都已經知道了,還專門跑過來問我,到底是想說什麼?”
老人的臉在一瞬沉了下去,看著他散漫不羈的子,氣不打一來:
“我聽說你讓姓喬的人曝了溫時帆的丑聞,還不打算將那個人出去?
“陸及,你小子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心,竟然會為了一個人主背黑鍋?
“你知不知道,如果讓溫家認為是我們曝了溫時帆的丑事,我們陸家會損失多東西!”
陸家與溫家向來井水不犯河水,因為不論對誰來說,兩家相爭都不是什麼好事。
但現在,因為一個項目,他們率先打破了這個平衡,勢必會被溫家打擊報復。
若是溫家掌權的是溫時遇也就罷了,但偏偏,掌權的是溫啟漣。
那家伙最是看重他那個愚不可及的私生子。
要是被他知道溫時帆的新聞是陸家做的,又豈會放過他們?
貴不可言的水晶燈下,陸及微微搖晃著手中的酒杯,深紅的紅酒在燈下妖艷魅。
他輕聲嗤笑,不疾不徐道:“像您這樣的人,當然不會為了人承擔責任,因為,你的眼里只有自己。”
就像當初,這個家伙的丑事被發現,自己的母親卻要因此被推出來擋災一樣。
“我可不會做那種事。”
陸老爺子聞言冷笑:“聽你的意思,你是喜歡上那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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