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景曜是站在一邊,等顧晨掛了電話才走過來,「先回酒店,VIVI來了電話。」
「把素描畫給我,你應該是隨VIVI一起去莎夫人,畫放到我上保險。」好不容易才得到的畫,顧晨可不想丟失,更不想被莎夫人看到。
謝景曜的劍眉已經是皺起來,「莎夫人……,你當心一點。」殺害這麼多朋友,並毫無負罪,鮮亮麗活到現在,可見是一個相當狠戾的角。
但再厲害的人,總會有弱點。
如今看來,莎夫人的弱點就是VIVI,不過……,顧晨微微沉片刻,問道:「VIVI有沒有隨莎夫人出席在公共場合里?」
……
一語驚醒了謝景曜,深邃的眼裏有掠過,低醇的聲線是微微起伏,「沒有,從來沒有!報紙上都沒有提到過莎夫人有兒。」
莎夫人現在是上流社會圈裏有名的慈善家,又因捐贈過家傳寶給大英博國館,一些報紙、雜誌早報道過莎夫人的一些事跡。
「看來我們有收集所有報道莎夫人的報紙,如果沒有提及VIVI,那麼能肯定莎夫人並不希外界知道自己的兒VIVI,在變相保護VIVI。」
顧晨搖搖頭,笑容微冷,「與其說是保護VIVI,不如說是在保護自己的弱點。VIVI是的弱點,一個狠戾的角自然不希自己的弱點暴出來。」
「倒也不必再去收集以往的報道,找一間報社,寄一張照片過去。我想,對莎夫人興趣的人,會追過來問清楚真實況是什麼。」
謝景曜頓時是大笑起來,他停下來,看著顧晨意味深長道:「寧得罪小人,也勿得罪犯人,寧得罪小人與人,也勿得罪顧晨。」
「你這一手,可是玩得漂亮。」
「漂亮?」顧晨挑眉,一笑,昳麗,明明是灼灼明艷,偏偏眸生寒,另人不敢直視,「不,這不過是一碟開胃小菜,得讓知道,自己的日子開始不太平了。」
這,謝景曜就不太明白了。
不太平?要知道自己的日子不太平,豈不就是打草驚蛇?
「一個狠戾的人怎麼會怕被驚擾?真要驚憂了,必須先下手為快。而我們在暗,只要下手快,我們就能盯上。怕什麼,驚了才好。驚了,水才能渾,水渾了,我們才好魚呢。」
顧晨的膽兒一向大,又素來是劍走偏鋒,跟段將軍是有得一拼。
這麼一細說,謝景曜便反過來一想,如果說,自己是今時今日的莎夫人,已經有這麼一個翻雲覆雨的能力,確實是不會容忍有人在自己頭上撒野。
驚憂,可不就是撒野麼?
改在頭上撒野,呵,活得不耐煩了!
「確實是如此,這事好辦,也不用等太久,現在可以解決。」謝景曜也是個膽大的,顧晨一提撥,便知道接下來應該怎麼做對自己才是有利。
現在辦,可比幾日後再辦要穩妥得多。
總不能,他才為VIVI屬下幾日,就有報道出來,說VIVI是莎夫人的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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