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林政勤才留意到店長說的那位「小姐」原來是顧晨,看到顧晨,他的眼神猝然凌厲,直盯著顧晨,並沒有立馬說什麼,而是對店長道:「拿塊涼水巾過來。」
店長也不敢推託,立馬讓店員拿了塊沾了冰水的巾過來給林二夫人敷上。
痛到話都說不出來的林二夫人是搶過巾敷在自己臉上,有了冷鎮作用,好歹是緩解了下痛苦,但想開口說話,才張口,角就是扯到又是一聲尖聲。
是連開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
林政勤見妻子沒有之前痛到全發抖,這才找起顧晨的麻煩,聲凌厲質問起,「顧小姐,你究竟還要如何?害了我兒不說?現在還要來害我的妻子嗎?」
這質問,倒是為他有理,他是害者了?
顧晨是連站都沒站起來,把打了的報紙隨丟一拋,正好拋在離自己已經有最半米遠的桌上,然後,這才抬抬眸子,薄笑了聲淡道:「幾個月沒有見過,林先生還是老樣子。」
「你那句話,也正是我想問的,你們倒底還想要怎麼害我呢?上回是撒撥流言蜚語,這回直接開水潑人若不是反應過,我可是被害慘了。」
「所有人都看到的事,偏偏林先生還有臉說是我來害林二夫人?我就想不通了,林先生好歹也是一名員,怎麼連這麼一點明辨事非的能力都沒有呢?」
「你這,到底怎麼當的呢?這回是潑我開水,下回,莫不林二夫人直接拿刀子我了?」
林政勤到底是名員,在外還是要注意形容,忍住心裏的氣,沉聲道:「我相信顧小姐是有那個本事能避開!既然如此,又何必咄咄人,傷了我妻子呢?」
「恕我多言了,照林先生這麼說,你的妻子向我潑開水,我只要避開就可以了?是絕對不能反抗對嗎?原來還有這般說話啊!」
「既然如此的話……」顧晨眸波微,對店長道:「麻煩給我一杯開水,謝謝。」
……
林政勤知道自己是站不住腳,可這回他不護著,此事又是在大廳廣眾之下發生,影響一旦擴大,最終到影響的就是他這邊。
目沉盯站顧晨,道:「怎麼,顧小姐又想拿開水潑我了?」
「沒有啊,我不過是想試試林先生剛才所說的話,是不是立呢。我覺得,以林先生的本事,就算是開水潑過來,肯定也能避開。」
並沒有真去拿開水的店長沒有忍住是噗哧一聲笑了出來,他這一笑不打,旁邊的幾位年青人都是笑了出來。
而那之前說顧晨作「好帥」,帶著鴨舌帽的年青人是大笑道:「員啊,你這是在仗勢欺人,欺負人家一個孩子呢。」
「員就是會黑白顛倒呢,瞧瞧,明明是自已妻子的錯,到他裏一說,倒了「我潑你開水是應該,我潑我開水就是害我」,這麼強勢的員,咱們小老姓真的好怕,好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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