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件事，誰知道？」霍晨曦問。

「那件事被墨凌煬自己封存了起來。」他說，「也許除了他，知道的人就只有墨家了吧。」

儘管墨凌越說自己是真實存在的。

但實際上，在這件事里，他的的確確只是一個人格。

很多事，就連他也不知道。

從前霍晨曦一直以為墨凌越才是這些事里最壞的那一個，只要將他理掉，自己跟墨凌煬就能好好的在一起了。

可是現在才發現，事遠遠沒有自己看到的那麼簡單。

墨家裏面所埋葬的那些，也許是一個巨大的謀。

但這些事，卻又從未聽墨凌煬說過。

也許真如墨凌越所的那樣吧。

墨凌煬早已自己將那些記憶都全部封存了起來。

道：「讓他回來吧。」

的這個他，指的是墨凌煬。

很多事，也許要從墨凌煬的裏才有可能得到答案。

「你就這麼想我離開？」

墨凌越著，眼底深突然湧上了一層悲傷：「也是……你們從來都沒有人在意過我，你們心裏在意的，始終都是他，從來都不是我。」

他就像是了莫大的委屈一般，看著霍晨曦的雙眼裏就好像一隻小狗，竟然讓的心裏升起了一抹愧疚。

忍不住說：「墨凌越，你要明白，不管你是不是有自己的思維，你始終是不應該存在的。」

他說：「就算我不應該存在，但我也在這個世界生活了十幾年。」

他一直都用憤怒來偽裝自己，偽裝過頭了，他甚至有些時候都會恍惚，自己到底是什麼。

說是墨凌煬的次人格，好像也沒錯，他所有用的一切都是依附墨凌煬。

可要說他有自己的思想，好像除了利用墨凌煬的外，他也不能做什麼。

甚至現在都無法將墨家的事查清楚。

「這件事，我們先暫且不談。」霍晨曦說，「你難道不想查清楚墨家有什麼嗎？」

「……想。」面對真相的，墨凌越到底也妥協了，「你真的能查出來？」

「我不能保證。」霍晨曦並不給他絕對的保證，「但是，我會盡我所有的力量去查。」

「我相信你。」他說這句話的時候，突然笑了一下，然後手過來霍晨曦的臉龐，眼神似乎也變得和了許多，「霍晨曦，你，可別讓我失啊……」

隨著他最後一個字的落地，霍晨曦看見坐在自己面前的這個人，怔了大概兩秒，然後眨了眨眼睛，下一刻，變得迷茫。

「晨曦？」

那悉語調，以及眼中一貫的深以及意，看的霍晨曦幾乎在他名字的下一秒就撲上去抱住了他。

抱得很很，到墨凌煬覺得奇怪：「你怎麼了？」

「你回來了……」的聲音有些哽咽，「回來就好……」

「回來？」他愣了一下，「我剛才只是去接了個電話……」

說到這裏，他停頓了一下。

他似乎也發現了有些不對勁。

他分明記得自己剛才是在接電話，怎麼這時候又坐到了床上呢？

這中間發生的事他竟然都想不起來。

而且霍晨曦的服……怎麼都鬆了？

在抱上來的那一刻，他很清晰的覺到了前的。

墨凌煬忍不住心猿意馬了一下，不過下一刻他還是將霍晨曦輕輕推開，然後看到臉上的淚水。

他作輕的為掉眼淚：「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

聰明如他，已經猜到這其中有哪裏不對勁。

但霍晨曦並不打算現在就告訴他這一切。

說：「剛才我們吵架了，你摔了手機就出去了，這會兒才回來。」

「吵架？」他下意識的朝外面看去，似乎也想起來自己的印象中的確有這麼一段。但是不怎麼清楚就是了。

「抱歉。」他道歉，「是我的錯。」

他二話不說就道歉，倒是讓霍晨曦的心裏有些複雜。

這麼瞞著他，要是有朝一日自他知道了，會不會生氣呢？

在心裏嘆了一口氣后，霍晨曦才說：「很晚了，洗洗睡吧。」

「嗯。」

他從床上下去，走去衛生間洗漱。

霍晨曦在床上坐了一會兒，將自己之前被扯得凌的服重新扣好，然後才重新躺下去。

還在想那件事要怎麼理才是最好的，關於墨家的事，怕是就連霍振廷也不知道吧。

到底要找誰呢？

想了好一會兒，霍晨曦的腦海中突然竄出戴祺的臉龐來。

四年前戴祺就是一個網絡天才，他在網絡上的技可以說是出神化，即便是時安也是對他誇讚不已，甚至早已將他收到自己手下做事。

如果能讓戴祺幫忙的話，應該也是個不錯的主意。

但拜託戴祺的話……那時安豈不是也知道了。

霍晨曦還是有些糾結。

不過就在糾結的時候，墨凌煬已經洗漱好出來了。

他關了燈，然後躺上床。

當他鑽進被窩裏的時候，霍晨曦覺一雙有力的雙手將攔了過去，撞進一個炙熱滾燙膛里。

***

雖說請戴祺幫忙也許會讓時安知道，但是現在霍晨曦也沒有別的辦法了。

所以第二天起床后，霍晨曦就打電話給裴念，從那裏要了戴祺的電話。

「你要戴祺的電話做什麼？」裴念覺得奇怪。

戴祺對霍晨曦的喜歡當初他們也都是有目共睹的。

而且過了這麼多年，戴祺也一直都是單，知道戴祺其實是在等霍晨曦。

「有點事想請他幫忙。」霍晨曦道。

裴念問：「墨凌煬的事？」

「嗯，差不多吧。」回答的含糊，「念念，你先把戴祺電話發給我吧，這件事以後見面了我再詳細告訴你。」

「好。」

已經這麼說了，裴念也不好再說什麼，只得將戴祺的電話發給了。

「正好最近戴祺去帝都出差了，你要是現在聯繫啊，說不定你們可以見一面。」裴念又提醒道。

「行！」霍晨曦瞇著眼笑了起來。運氣倒是好的，正好遇到戴祺來帝都出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