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王妃一過來,便晃著團扇笑的打趣:“那日讓人送帖子邀請,芳華卻讓人帶話說不來湊熱鬧了,我以為芳華今日是不會來了,沒想到還是被凌華公主給帶來了,看來我可不如凌華公主有面子啊。”
聽著是打趣,可仔細琢磨,這是在發難吧?
這不就是在說目中無人,不給安王府臉面,且行事反復,明明拒絕邀約了還來。
蕭彌月未曾言語呢,嬴初妤便嘟囔出聲了:“王嬸可別打趣了,本來我親自去定北王府,好賴話說盡了阿月都不想彈的,我耍了無賴好一陣央求,才肯陪著我來的,這哪是我的面子啊,分明是看在母妃的份上,才縱著我的鬧騰。”
這麼一說,安王妃可就不好再兌蕭彌月不給面子了,可比不得貴妃。
安王妃又笑道:“今日設了許多彩頭,宮里皇后娘娘得知此事,也讓寧華公主帶來幾件稀罕添彩,既然芳華也來了你不如也下場來一局?”
和適才一樣,蕭彌月都未曾開口,嬴初妤又搶在前面駁了安王妃:“王嬸這不是為難阿月嘛?阿以前就不湊這種熱鬧,也不甚擅長這些馬上競技,如何能下場?且今日參加的這些人哪個不是個中好手?你這可是存心想看阿月輸啊。”
安王妃臉僵了一下,隨即嗔笑:“只是湊個熱鬧玩玩罷了,輸贏都是常事,瞧公主說的這般嚴重,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故意刻薄芳華呢,真是天大的誤會。”
嬴初妤皺眉,正要反駁,一個嘲弄的聲音從旁響起:“就是,不過是讓下場打個球,又不是搏命,怎的這般畏手畏腳?好歹是定北王府的郡主,將門虎啊,本該騎競技樣樣于才對,如今連打個馬球都不敢,也不怕墮了家族名頭,如此廢,估計蕭氏列祖列宗都得愧呢。”
幾個人看去,來的正是寧華公主,因為也要下場競技,所以穿著一騎裝,瞧著甚是干練,眉目間盡是傲氣。
許是因為之前的種種不和,加上上次在宮廊上的矛盾,寧華公主對蕭彌月很是惱恨,聽這話頭看這眼神,盡是挑釁,明顯就是想激蕭彌月下場。
旁人或許還不太確定這點,可蕭彌月一看便知道,這寧華公主不懷好意啊。
嬴初妤皺眉道:“四姐,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好端端的你扯這些有的沒的做什麼?連蕭家列祖列宗都搬出來了,這般怪氣滿挑釁,也不知道安的什麼心。”
寧華公主一向厭惡嬴初妤,明明是賤婢所生的庶出,卻因為被蕭貴妃養,在宮中地位直這個嫡出的公主,父皇那麼多兒,旁的都沒什麼存在,也就嬴初妤頗有分量,們又是同齡,總歸是存在競爭關系的,偏偏這個嬴初妤也沒有自知,總是和作對。
怒斥道:“我什麼意思干你何事,我想做什麼想說什麼得著你來管了?也不看看自己什麼東西,竟然敢質問我。”
嬴初妤可不怕,被這一叱罵,便氣上心頭,掐著腰就作勢要吵架:“我是……”
嬴初妤話剛到邊,還沒說完呢,就被后的蕭彌月扯了一下,也讓止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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